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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的艺术》读书笔记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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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的艺术》读书笔记大全

  阅读完了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的艺术》,让我想起了张爱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文字间最短的距离就是小说”。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小说的艺术》读书笔记,希望大家喜欢!

  《小说的艺术》读书笔记篇一

  小说的核心。什么是小说的核心或是价值所在。昆德拉在这本书中讲了这样一句话:小说诞生于幽默精神。一个不会笑、没有幽默感的人是进入不了小说的国度的。“人类一思考,上帝就会发笑。”这句犹太的谚语,在阅读之前我一直不能理解。人要活着,想要深刻有意义的活着,怎能不去认真思考世界呢,只有通过思考才能透过纷繁浩瀚的表面慢慢理清世界本身的思路。可是昆德拉告诉我这个世界存在本身并不是一个唯一或是必有一个定论。我们所能积极寻求的只是对于世界的一种理解。我们能做到的只是把握存在的某个方式。论断是愚蠢的。所以昆德拉说:小说是作为上帝笑声的回声,是个体想象的天堂,在其中没有一个人拥有真理,所有人都有权被理解。

  想象死亡。什么样的小说才能带领人进入一种完全想像的境界。轻飘飘或是沉甸甸。头脑与身体完全断开。亮着昏黄灯光的夜色下的斗室成了天堂。小说总是在讲着死亡或是与死亡有关的体验。在死亡的入口或是边界,传达那种不可言达的经验。人生很无奈,活在没有经验的世界之中。我们无从寻找到世界的真理,甚至越来越难以了解自己。在这一新的处境之上建立起新的艺术,即小说的艺术,昆德拉如是说。

  存在。存在是什么?存在属于人类可能性的领域,所有人类可能成为的,所有人类做得出来的。存在即是意味着存在的可能性。昆德拉认为每一部小说都在试图回答同一个问题:人的存在是什么,它的诗性在哪里?正是因为只作为可能性的存在的存在,小说的世界里充满了乐趣。

  想象力。小说家肆意的想象。拥有明净的,消除了滞碍的头脑。“一个真正小说家的特征:不喜欢谈自己”。希望自己从来不存在过,被历史删除而不仅是遗忘。小说家只渴望人们记住的只是他印出的书。正是因为存在只是一种可能的状态,无法把握世界的真理,无法把握自身的真理,小说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甚至于写作者也是陌生的。真正的小说阅读,纯粹的小说阅读,只存在于对小说的阅读之中,体验唯有小说才能发现的东西。

  照亮遗忘。考量一个时代的精神不应该忽视小说的精神。小说比起哲学更是充满了智慧。小说从上帝的笑声中获得了灵感,梦与现实的交融。在小说这一场所中,热情洋溢的想象力看似摆脱了真实性的枷锁。小说能够照亮人的存在,或者说小说存在的理由是要永恒的照亮“生活世界”,保护我们不至于坠入“对存在的遗忘”。但小说并不意味着幸福与希望。

  复杂与延续。昆德拉在这本书中用了一个在我看来是绝妙精辟的比喻:小说不是一个没有明天的手势。这一比喻是文本的最高点。小说的精神具有延续性,每一部作品都是对之前的作品的回应。这也是我们在阅读中经常会有的体验。同一个主题在不同的小说中被反复的探讨,小说家各自用不同的方式说出唯有小说才能发现的东西。“事情要比你想象的复杂”,昆德拉说这是小说永恒的真理。

  好笑。读完昆德拉这本小书,回想刚刚过去的阅读体验,有清晰的感动,世界仿佛在一刹那为我,仅仅为我一个人,打开了一个缺口,我的那些无法言达的却是深刻在心间的感受,昆德拉用他的文字代替我说出了。感动还不足表达情感。是好笑。如痴如醉的与他的文字找到了一种共鸣。明天可能会遗忘深刻,但我想好笑的感觉应该会像上帝的微笑一样,像与死亡一样,像小说企望带来的那份永恒一样,还应该像每晚穿梭在云层中的月亮。或明或暗。或圆或缺。

  《小说的艺术》读书笔记篇二

  阅读完了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的艺术》,让我想起了张爱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文字间最短的距离就是小说”。小说将简单化的世界复杂化、深刻化,因为小说我们才能以在这个解构的社会中继续多方面的探讨生存和生活的意义。

  米兰·昆德拉在本书开头就讲述了欧洲的危机:科技与数学将世界简化为单边化的简单对象,我们将整个世界分成一个个专业学科,而科学的发展越先进人们就会对世界失去整体的认识,与之相同的是人也将会逐渐的失去对自己的认识。比如人们将成功定义为金钱和权利的拥有;人们追求物质享受多过于精神享受;人们的社会生活变成了政治的争斗;人们沉醉于做地球的主宰甚至宇宙的主宰。正如昆德拉所说的我们生活在了一个简单化的世界,这如同蛀虫,它啃噬了人类的生活。由此人类的生活被遗憾的遗忘——这是可悲的“对存在的遗忘”。因为“遗忘”是困扰现代人们精神的最要命的东西。

  米兰·昆德拉还指出“蛀虫不仅仅简单化了世界的意义,同时简化了小说的意义”。小说的存在的理由就是发现唯有小说才能发现的东西。这就是对“被遗忘的存在”的探寻,永恒地照亮“生活的世界”。但是的一切文化(包括小说)遭遇到了媒体的侵蚀,媒体放大了简化的过程。掌握媒体的主导者宣传了自己的价值观、政治观、世界观。而大众在媒体的反复的轰炸下逐渐失去了对价值的判断,多元的价值被逐渐的同一,同一为所谓的共同的精神。这个共同的精神,昆德拉认为是于小说的精神的相反的。

  小说的特色在于它的复杂性,就如人们的常说的不同人的看有不同的感想。这是在这个解构世界的一抹亮色。人们可以在小说中对相同人物、情节、故事有不同的解读,这种解读摆脱了世俗的偏见。小说的特色还在于对于矛盾的宽容,因为复杂所以小说存在着人物性格、故事情节的矛盾与冲突,但这种矛盾和冲突不必如现实中的水火不容,这种矛盾与冲突也不必在小说的结尾要有个结果。也许小说的复杂和和现在的简单有着深深的矛盾以至于一些未来主义者预言小说一定小说在将来一定会让位于一个更有艺术的形式,但简单不是世界的本质,小说的魅力就是在虚拟中建构复杂,所以小说不但不会灭亡,它会在逆境中前进。就如米兰·昆德拉说的小说的永恒真理就是“事情要比你想象的复杂”,虽然他认为这个真理在简单快捷的世界中越来越不被人听到。

  米兰·昆德拉的文字一直很难让人透彻的理解,也许他不想让大家觉得什么都懂其实是什么都不懂。但作为小说大师的他相信文字的魅力和小说的魅力给世界带来的力量。

  以下是《小说的艺术》读书摘录

  一、受到诋毁的塞万提斯遗产

  1、人原先被笛卡尔上升到“大自然的主人和所有者”的地位,结果却成了一些超越他、赛过他占有他的力量的掌中物。

  2、世界没有了最高法官,突然显现出一种可怕的模糊;唯一的神的真理解体了,变成数百个被人们共同分享的相对真理。人面临的不是一个绝对真理,而是一堆相对的互为对立的真理。人希望有一个世界,其中的善与恶泾渭分明,因为人心里有一个天生的不可驯服的欲望:在理解之前进行判断。

  3、卡夫卡和哈谢克使我们面对一个悖论:在现代,笛卡尔理性一个接一个侵蚀了从中世纪遗留下来的所有价值。但是,当理性获得全胜时,夺取世界舞台的却是纯粹的非理性,因为不再有任何可被共同接受的价值体系可以成为它的障碍。这个悖论在海尔曼——布洛赫的《梦游人》中得到权威性的阐述,它是我喜欢称作终极的一个悖论。

  二、关于小说艺术的谈话

  1、小说不是作者的忏悔,而是对于陷入尘世陷阱的人生的探索。

  2、要使一个人物“活起来”,就意味着对他的生存问题追根究底。这意味着:对某些去情境,某些动机、甚至某些使他成形的语词追根究底。

  3、人和世界的关系就像蜗牛与它的壳:世界是人的一部分,世界是人的状态。随着世界的变化,世界中的存在也在变化。

  4、小说审视的不是现实而是存在。而存在并非已经发生,存在属于人类可能性的领域,所有人类可能成为的,所有人类可能做出来的。

  5、如果一个作家认为某种历史情境是一种有关人类世界新鲜的和有揭示性的可能性,他就会想如其所是地进行描写。但就小说的价值而言,忠实于历史的真实仍然是次要的事情。小说家既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先知,而是存在的探险家。

  三、受《梦游者》启发而做的札记

  1、我们伸过空间的一极是跟权利的同化,甚至受害者跟自己的刽子手产生默契,另一极则是对权利的拒不接受,其方式就是不把任何事当回事。

  2、世界的价值是贬值的进程,这一进程绵延现代的四个世纪,是现代的本质。

  四、关于小说结构艺术的谈话

  1、我希望我的小说中章、节、段的划分——作品的连接方式——是十分清楚的。每一章都在自身内完成。每一章都以自己的叙述方式塑造人物。每一章都有自身的视点。每一章都有其自身的长度。

  2、所有伟大的作品都包含着某些未完之处。这表明我们需要:

  1、一种彻底剥离的新艺术(它能包容现代世界生存的负载型而又不丧失结构的明晰性);

  2、一种多声部小说的新艺术(它能使哲学、叙述和梦想交响为一);

  3、一种特定的小说性论述的新艺术(它不仅负载确定的信息,还负载假设的、游戏的或讽刺的信息)。

  五、在后边的某个地方

  1、只有当你置身局外时,玩笑才成其为玩笑。“卡夫卡式的”则恰好相反,它把我们带入其中,进入玩笑的实质,即喜剧的恐怖。它把悲剧消灭在萌芽状态,从而剥夺了受害者可以指望的唯一安慰,即在(现实或想象的)悲剧的崇高中觅得的安慰。

  2、通过把官僚主义机制扩展到巨大的世界范围,卡夫卡无意中成功地创造了一种想象。一个极权主义的国家事实上就是一个单一化的庞大的行政机关。

  六、耶路撒冷演讲:小说与欧洲

  1、为什么上帝看到思考的人会笑,因为人在思考却又抓不住真理,因为人在思考,一个人的思想就和另一个人的思想相隔万里。而人永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2、恰恰由于抛弃了真理的确定性和众口一词,人才成了“个人”。小说是个人想象的乐园。

  3、现代愚昧不是意味着无知,而是意味着流行观念的无思想。“媚俗”就是把流行观念的愚昧翻译成美丽而富于感情的语言。

  《小说的艺术》读书笔记篇三

  人的存在具有一种问题的形式。——海德尔

  《关于小说艺术的对话》:

  在我的小说中,探索自我意味着抓住其生存问题的实质,抓住它的生存暗码。当然这种生存暗码不是从理论上加以考察。它在行为和情境中一步步揭示自己。

  要使一个人物“活起来”,就意味着对他的生存问题追根究底。这依次意味着:对某些去情境,某些动机、甚至某些使他成形的语词追根究底。仅此而已。

  小说的灵魂,它存在的理由,就在于说出只有小说才能说的东西。

  小说对历史有什么特别可说的呢?我自己的原则是:首先,我以最简练的方法对待全部历史境况。其次,我只保留那些能为我的人物创造出一种揭示性生存情境的历史境况。第三,历史学记录社会的历史,而不是人的历史。第四,在一部小说中,历史境况不仅必须为人物创造出新的生存情境,而且历史本身也必须做为一种生存情境来加以理解和分析。这里,历史境况不是一种背景,一种人类情境赖以展开的舞台布景,它本身是一种人类情境,一种生长着的生存情境。

  小说考察的不是现实,而是存在;而存在不是既成的东西,它是人类可能性的领域,是人可能成为的一切,是人可能做的一切。小说家通常通过发现这种或那种人类的可能性,描绘出存在的图形。

  如果一个作家认为某种历史情境是一种有关人类世界新鲜的和有揭示性的可能性,他就会想如其所是地进行描写。但就小说的价值而言,忠实于历史的真实仍然是次要的事情。小说家既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先知,而是存在的探险家。

  《关于结构艺术的对话》:

  引用《梦游者》札记的一段,似乎能表达您的艺术纲领:所有伟大的作品(正因其伟大)都包含着某些未竟之处。布罗赫之所以启迪了我们,不仅是因为他已经取得的成就,而且是因为他所追求而未能达成的目标。他作品中的未竟之处表明,我们需要:1、一种彻底剥离的新艺术(它能包容现代世界生存的负载型而又不丧失结构的明晰性);2、一种多声部小说的新艺术(它能使哲学、叙述和梦想交响为一);3、一种特定的小说性论述的新艺术(它不仅负载确定的信息,还负载假设的、游戏的或讽刺的信息)。

  在小说中,思想从根本上说是询问式的、假想性的。

  我通常在两个层面结构这些小说:在第一个层面上,我写下小说故事;于此之上,我发展出若干主题。另一方面,一个主题也可以立足自身,在故事之外得到发展。如此处理主题,我称为节外生枝。

  动机是主题或故事的一个要素,它往往通过不同的上下文,在小说的全过程中多次重现。主题是对存在的质询。而我越来越发现,这种质询最终是对某些词即主干词的检测。一部小说首先建立在某些根本性语词的基础上。

  我希望我的小说中章、节、段的划分——作品的连接方式——是十分清楚的。每一章都在自身内完成。每一章都以自己的叙述方式塑造人物。每一章都有自身的视点。每一章都有其自身的长度。

  《某地背后》:

  只有当你置身局外时,玩笑才成其为玩笑。“卡夫卡式的”则恰好相反,它把我们带入其中,进入玩笑的实质,即喜剧的恐怖。它把悲剧消灭在萌芽状态,从而剥夺了受害者可以指望的唯一安慰,即在(现实或想象的)悲剧的崇高中觅得的安慰。

  通过把官僚主义机制扩展到巨大的世界范围,卡夫卡无意中成功地创造了一种想象。一个极权主义的国家事实上就是一个单一化的庞大的行政机关。

  《耶路撒冷讲演:小说与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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