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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电影影评_电影霸王别姬的评价(2)

时间: 乐平653 分享

  霸王别姬电影影评4

  必须承认,在看这部电影之前,对国产电影有种本能的偏见,认为就是拍不过人家的大导演,拍不出人家的大手笔。当然,其实这是谬论。现在不用谁站出来批判一下我的这种情节,我自己也会毫不客气的承认。

  从前对张国荣一直都没有感觉,可在[霸王别姬]里,每每看到他,都会有心灵为之一颤的感觉。那种没落贵族的高雅气质,那种哀怨而骄傲的眼神,那种轻柔又充满感情的动作,无一不让人心牵程蝶衣的所有一切。他的情感,他的心情,他爱的人与他妒忌的人。

  其实蝶衣是个单纯的人。被师傅逼着从小唱坤角。但每次都会说“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他是为了小石头,为了那个一直照顾他、关爱他的大师哥、后来的霸王段小楼而留了下来,心甘情愿的在后来唱: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他并不知道,在那以后,他所有的心情与情感就轻轻的在这句话里被颠覆了。

  从此,小豆子成为了程蝶衣;或者,更确切地说,只是成为 “虞姬”,虽然他也演“贵妃醉酒”,扮“牡丹亭”,但他的心愿,只是与他的霸王呆在一起唱一辈子的戏,做到师傅昔日里说的那般,“从一而终”。但就如段小楼所说,他忘记了,戏与人生本是两码事,他偏要将戏中全部的思想与情感倾倒进生活,如此固守,执迷不悔。

  直到菊仙的出现,直到这个名妓抢去了他的“霸王”。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所有人恭贺着段小楼能与菊仙定亲而程蝶衣突然打开房门安静的出现在热闹的人群中时,心里会生出深深的遗憾与伤感。我想我是被蝶衣单纯的执著所感动,以至于始终对处在这场纠葛中的最大受伤者抱有同情与遗憾。

  除了段小楼,京剧就该是他最难割舍的东西了。其实人戏不分倒也正能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他对戏的痴迷。他为日本人唱戏,开始仅仅是为了营救段小楼,但青木对京剧的尊重与喜爱又令他不自禁的感到宽慰。相较之下,段小楼、小四所代表的所谓“劳动人民”反显出一种可笑的愚昧。

  相对于蝶衣,菊仙要幸运得多,也不幸得多。她得到了段小楼的爱,却也经受了他的背信弃义。对于蝶衣,她内心始终复杂:既反感他人戏不分地迷恋自己的丈夫,又轻视他耍尽手腕要与段小楼在一起。作为女人,她在身为名妓时就渴望从良,有种要保护自己家庭的本能。她认为一切的不祥都缘于蝶衣,所以曾强烈要求丈夫与他分开;但她胆色过人,同样心地宽厚,心疼被毒瘾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蝶衣,怜惜无法上台演绎“虞姬”的蝶衣,甚至在丈夫揭发蝶衣时也予以喝止。在她生命的尽头时刻, 只是澹然的将蝶衣送给小楼的剑放还给揭发了她的蝶衣,然后转身,回头,轻轻一笑,无奈伤感却无限宽容。这个八面玲珑的女子被自己深爱并深信的丈夫推向深渊,却没有再去害任何人。坚强,孤独,又那么骄傲。

  可笑的是被他们两个同时迷恋的“霸王”。迷恋是什么?那是包含了太多纯粹与伤感的东西。挚爱,信任,无悔,崇拜,是一种深陷其中欲罢不能也不愿的盲目情感。但整个悲剧的最深邃最惨烈之处,正在于这种迷恋所遭受的彻底的毁灭性打击。两个人共同的偶像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几乎没有犹豫就作出了决断——背叛。而对象就是他深爱的妻与深信的师弟。

  直到最后。历经种种磨难后的蝶衣与段小楼重新站在了舞台上。二人再度合作起那场见证了他们全部甜酸苦辣全部心情故事的“霸王别姬”。当段小楼忽然的唱出“我本是男儿郎”时,蝶衣那么自然的接口:又不是女娇娥。段小楼只是说,错了,又错了。蝶衣于是在那刻恍然的醒悟:一直沉溺在戏中多年的情感原来只是“错了,又错了”。他终于没有选择,坦然地拔剑,在那把见证了他们师兄弟从头至尾全部故事的剑下倒地。那样平静,波澜不惊。最终,他在清醒里背叛了自己的情感;也或者,他已经做到了“从一而终”。只因,他是以“小豆子”的身份出现在师兄面前,也以恢复了的“小豆子”的身份死在师兄的脚边。

  两个固守于爱、固守于信仰的人,一个以死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一个以死回复了最初的自己,只剩下那个曾经叱咤江湖的“霸王”站在那里。一个人在舞台中央。那么寂寞。

  霸王别姬电影影评5

  《霸王别姬》的电影按照原著的角度来看,主要修改了四个地方。

  一是幼年的小豆子负气将母亲留下的大衣烧掉了,原著中并没有这个故事。

  二是添加了背《思凡》背错的时候小石头用烟斗撬小豆子嘴的场景,原著中同样没有这个故事。

  三是“”时火中救剑的人改成了菊仙,而不是程蝶衣自己。

  四是结局时程蝶衣自刎,而原著是他清醒了过来过上了正常人生,用了四个字“戏演完了”。

  粗粗就这四件事来看,其实除了第四条以外,都不过是电影中的小插曲,不值一提;原著派的人也许会更加觉得这些修改和添加都是莫名其妙的。然而,如果能够入戏去深入裁量人物内心,我认为这四处修改都是具有高度价值的地方。按照原著去处理不会有误,但修改之后更显得剧本有所升华,或许原著迷会认为是自HIGH,但我依旧认为是可取而可信的。

  细说起来如下:

  一,焚衣一事,我想是为了凸显男儿气盛。当年小豆子虽然外表阴柔,但内地里依旧是个男儿。窑子里的孩子懂事早,知道妈是妓女,给小孩一说说得恼了,却又无力斗争,只得以焚衣表现一点最后的反抗。少年时代恼羞成怒的行为不少男生都曾有过。

  并且要连着看接下来的剧情:小石头进来了,发觉这新来的小孩在烧衣服,心中已然明白几分,问“你们是不是欺负他来着?”,而后又邀他同自己一起睡。这也是小石头和小豆子第一次的接触,恐怕也是小石头第一次在小豆子心中留下好感吧。

  二,烟斗撬嘴的确很残酷,但理由同上,也可以看做是小石头的少年气盛,恼羞成怒,恨铁不成钢。大好的人生出头机会,眼看着就给师弟毁在节骨碌眼上了,你说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气急的时候只能想到啥干啥。好吧,你嘴贱,我就弄你嘴吧!——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那一弄,虽然让小豆子接下来把话说圆了,但却把小豆子的某个开关打开了。他的师弟在受虐之后,不觉间已经自认为是师妹了。

  再者就画面上来看,为何要使用烟袋撬嘴?因为事后那一抹鲜血从那嘴角顺着白净脸颊往下淌时,我和那爷都看痴了……那丝凄凉的受虐之后的美啊~~除了风华绝代,真的没有别的可说的了。

  所以说电影和小说本来也是不同的东西,电影要交代故事,但也要交代画面,一定要区分对待。

  三,火中宝剑这一段,我认为改编是极其成功的。那把剑是什么东西?是小豆子自小许给小石头的定情物,是蝶衣某种程度上出卖了自己灵魂,自甘堕落之后才换来的东西。第一次将宝剑送给小楼,便是在段小楼结婚的那一晚上,当着菊仙的面,段小楼却不认得那是当初自己相中的宝剑。菊仙虽也不知其来历,但亲眼目睹,深知此物宝贵,在拜访袁四爷的时候,更是了解了这把宝剑的贵重。严格来说,那宝剑就等同于小楼和蝶衣之间的最深沉最不可动摇的感情的信物,或者说就是程蝶衣灵魂里面最后的救赎。如果剑毁了,那人也就完了。

  再者,菊仙和蝶衣虽然关系不佳,但之前蝶衣戒烟那段时,昏迷之中对娘的哭喊,还有一些更多的细节都可以看出,菊仙那个时候已经能够理解蝶衣的感情了。焚剑那时,小楼揭发了蝶衣,已经是火上浇油,若那最后的一缕联系——宝剑——也遭到焚毁,那蝶衣绝对会彻底崩溃,而导致他崩溃的段小楼在未来恐怕也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千钧一发之刻,菊仙扑向火堆救剑,抱着的是保护自己男人的心情,还有对那个爱着自己男人的男人的异样的理解和极致的同情。

  有趣的是,接下来程蝶衣目睹这事,却真的开始狂乱了,因为疯魔了的他,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把剑丢入火中,而那个自己恨的女人却把剑救了出来。这一错乱使得他从另一个角度崩溃了,所以他才会喃喃地说:骗我,你们都骗我,然后开始满嘴胡言,将一切压抑在心底的话都宣泄了出来,而这时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这一段拍的是极妙,把人性的复杂表现得淋漓尽致:本应是保护虞姬的霸王段小楼为了自保不惜抛弃感情;本应是第三者的正室菊仙成了小妾的保护者(其实应该倒过来);本应是受害者的程蝶衣成了加害者……如果按照原著,是程蝶衣自己火中救剑,那便脱离了这醍醐感,完全是另一种味道了。

  四,自刎是一个不错的结局。既然前面“不疯魔不成活”是对程蝶衣的唯一写照,说成白话,就是人生入戏,那么这个结局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在剧中的最后,段小楼逗他似的让他又背《思凡》,蝶衣听到“我本是男儿身”的时候,整个人愣住,因为那个时候他终于从梦里清醒了过来,认识到了自己是个男人,自己不是虞姬,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他在那个时候才终于从戏台上脱离了。然而那清醒,只持续了短短的数秒。不知是出于对不堪回首的人生的逃避,还是对戏割舍不下的怀念,他最后还是选择了重返舞台,将这出戏轰轰烈烈地演完,为这戏梦人生画上一个合适的句号。

  我认为这两者是等价的:程蝶衣的逃避现实,是建立在得不到段小楼的爱,还有隐约能意识到这爱情是错误的这一基础上的。而后他一错再错,与袁四爷交往,没命地抽大烟,拒绝菊仙的一切好意,拒绝替自己给日本人唱戏这一事实进行辩护,仿佛随时都能看到一种自甘堕落和意图自戕的情绪——这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而正是这逃避使得他在艺术上得到了升华,将戏认定是他的人生,最终达到了入化的境界。当演戏已经无法和现实分开的时候,戏台上的演员便获得了角色的一切灵魂,而戏的结局也将是现实的结局。

  若要按照原著的来,反而是作贱了这一伟大的灵魂。何必什么事情都要回归现实呢?活在梦里,不一样也是一种幸福?

  值得玩味的是最后一句,为什么段小楼要叫他“小豆子”呢?个人觉得,也许是那时段小楼受的打击过大,瞬间他的意识回到了少年时期……这是否代表另一种从戏台人生的解脱?即是最终程度的返璞归真?不得而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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