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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短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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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默搞笑故事,作为中国经典文化中的一块奇葩,以其鲜明的社会、文化以及语言特色倍受中国人们的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搞笑短篇故事。

  搞笑短篇故事1:烧错纸钱

  这年头城里的有钱人时兴到城郊修别墅,阴间也不例外。房总生前就让儿子小房找风水先生来乡下选了这么个好地方,在这里建了一幢别墅,位于鬼魅新村9号,他家旁边是鬼魅新村6号田老冒的农家小院。7号、8号哪里去了?房总为了修别墅,给几个钱让人给强行拆迁走了。

  房总生前是大老板,钱多得请一万个人数睡着也数不清。田老冒呢,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民。正因为两家差别太大,所以尽管鸡犬之声相闻,但鬼至老死也不相往来,倒也相安无事。

  但这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两家不得不打交道了。那天是田老冒的忌日,因为金融危机,不光阳间,就连阴间也深受其害,他已经三个月连病死猪肉也没尝过一口了。他盼望着儿子女儿在他三周年之际能多烧点纸钱来。从早上开始,他就站在村头眼巴巴地望,望了一整天,直到日头西下,才突突突地来了一辆摩托,车上那个冒失鬼连头盔也没摘,问了鬼魅新村9号的位置,又骑着摩托来到房总家门口,叫出房总,掏出一张汇款单低头哈腰地让房总签收了,然后好象急着去见女鬼朋友似的,转身开着摩托一溜烟跑了。

  田老冒很心酸,儿子女儿准是忙得给连老爹的忌日也给忘了,要不就是又下岗了。他想打电话问问,可是阴间阳间电话光缆出了问题,电话不通,只有晚上托梦问了,这是唯一的办法。

  晚上他一托梦,儿子女儿都说已经烧了纸钱,还烧了不少,女儿还含着眼泪告慰他:“爸,我升职了……”

  既然儿子女儿烧了纸钱,那这钱邮到什么地方去了呢。第二天他来到邮政公司一查问,人家说汇款单已经交给收寄人了,还有收寄人的签字,再拿出来一翻,原来昨天骑摩托车的真是个冒失鬼,他把本是6号的汇款单交给9号房总签收了。签收就签收了吧,这房总明知不是自己的钱,为什么不把汇款单转交给田老冒呢?邮政公司让田老冒去问房总要,如果要不回来,公司再出面。

  田老冒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回村厚着脸皮来到房总家,却被人家的狼狗给挡在了大门外,他可怜兮兮地叫了好久,房总才出来。他一问,房总脸上的肥肉一抖,质问:“谁让你来的?我会缺那几个钱?昨天我确实收到了一张汇款单,但谁寄错了找谁负责,干吗找我?你还有没有点做鬼的素质?”

  得,汇款单没要回来,反倒挨了一顿训。田老冒一想,房总这话说得也在理,怪只能怪邮政公司,又不是他姓房的伸手去邮政公司抢的。没办法,田老冒只得又回邮政公司。公司经理也为难了,明知这是姓房的故意耍大牌,但谁让自己的员工做错了事呢?他把那个冒失鬼叫来,叫花店送来一束鬼花,开着车来到鬼魅新村找到房总。

  房总连那花看也没看一眼,倒是多瞄了几眼手捧鲜花的鬼妹子,然后眼皮也不抬地问邮政公司经理:“你们知道,我儿子给我烧了不少钱,连宝马、三陪小姐啥的都给我烧来了,我还缺什么?你们说,我缺钱吗?”

  “不但不缺,还多得数不清。”

  “那我最怕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把邮政公司老总、那个冒失鬼、送花的鬼妹子和田老冒全问迷糊了。房总最怕的是什么呢?从早上至下午,他们在大门外每个人想了一万个答案,结果房总都说不对。

  到半下午时,房总又喝了半瓶进口的“鬼头马”红酒,吃了半斤“人不理”包子,才剔着牙齿爱理不理地说:“我最怕的是名誉受损。你们看看,这点点汇款,还不够我在奈何桥上给洗脚的鬼妹子的小费,我会看得上眼?关键的是,汇款单交到我这里来了,这是对我的侮辱,最大的侮辱,这是无法用金钱来弥补的。你们说怎么办吧?”

  这个问题可把邮政公司经理给考住了,他给那个冒失鬼使了个眼色,冒失鬼赶紧跪下给房总磕头认罪。房总把头偏向一边,假装没看见。邮政公司经理狠心地一跺脚:“行,我把他开除,行了吧。”那个冒失鬼吓得抱住经理的腿哭爹叫娘地求情。大家以为房总这回一定会心软的。谁知房总仍然无动于衷。

  邮政公司经理实在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了,只有任由人家宰杀:“房总,你说怎么办吧?”

  房总扔了牙签,吐了口唾沫,说:“条件只有三个,第一要在冥府日报、早报、晚报、电视台真诚地道歉,恢复我的名誉;第二嘛,赔偿损失,至少是这笔汇款的十倍,当然我不希罕这两个钱,我要的是面子;这第三嘛,我想好再告诉你们。”

  这不是成心把人往绝路上逼吗?邮政公司经理那张鬼脸气得比人脸还难看了,他一挥手:“上法庭,找通判告他。”

  阴间法律跟阳间大同小异,按规定,房总收的这笔汇款是不当得利,应当返还。可房总就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但不退,还想出了第三个索赔条件:“从此后,邮政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归我。”

  官司打不下去了,尽管通判已经判决房总退还汇款单,但房总就是拒不执行,当起了老赖。这事在阴朝地府一时间炒得很热闹。

  就在田老冒以为自己只能当饿死鬼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这天中午,他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做起了梦,女儿托梦给他:“我去找姓房的儿子,他总不能不讲理吧?”也是这天中午,房总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睡着了,儿子托梦来,说自己得了狗流感,很严重,可能会死,那时候只有到阴间来父子相会了。

  房总给吓醒了,儿子要是一死,阳间的钱还不是如同一堆废纸?有人不是说过吗:“人生最大的遗憾是,人死了,钱没花了。”儿子死了钱没花了是小事,可以后谁来供他这个当爹的挥霍,难道等到坐吃山空那一天,让爷儿俩都上街要饭?他突然想到儿子说到田老冒的女儿升职了,就管着医院的事,让他无论如何把田老冒的汇款给退回去。

  想到这里,他连拖鞋也顾不上穿,就光着脚板急忙跑到6号小院叫出田老冒,掏出汇款单,一句一个“田大哥”,还反复道歉。这一来反倒把田老冒吓着了:“房总,你可千万别这么叫我,这汇款单我也不敢收,你还是把邮政公司经理叫来,当着大家的面我再收吧。”

  “行行行。”房总赶紧打电话叫邮政公司经理和那个冒失鬼快来。经理猜到了个大概,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赶来,听了房总的话后,邮政公司的经理问:“你不要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了?”房总点头如同鸡啄米。经理装作还是不放心,捏着下巴说:“最好是能够在冥府日报、早报、晚报、电视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第二嘛,赔偿田大叔的损失,至少是这笔汇款的十倍,当然你不希罕这两个钱,但我们和田大叔要的是面子;这第三嘛,等我……”房总知道经理成心报复他,赶紧捂住了经理的嘴:“只要能够救我儿子的命,啥都好说,兄弟,不不不,你们是我大爷。行了吧?”说完,他转过身悄悄摸出随身带来的胡椒粉往眼睛上一抹,眼泪顿时止不住地流,一幅可怜兮兮地样子。

  田老冒是个老实鬼,他劝邮政公司经理和解,既然人家当事鬼都同意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经理假装随意地问田老冒:“听说你女儿升职了,什么级别?”房总抢过话头说:“都怪我不爱学习不爱看新闻,听说是管着医院的副市长呢?”

  很快,房总在报社、电视台公开了事实真相,又作了公开道歉,然后不但乖乖地把汇款单通过邮政公司还给田老冒,还给了十倍的赔偿。

  这天晚上,房总窝着一肚子火,连喝“鬼头马”的兴趣也没有了,明知电视台播出的节目是打自己的脸,也只得强睁着眼睛看下去。结果那个叫“女罗刹”的播音员说:“……要不是田老冒的女儿在阳间升任医院的护士长,能够护理房总的儿子,可能田老冒的汇款至今也拿不回来。看来这真应了那句‘鬼算不如天算’的话。”

  原来是“护士长”不是“副市长”呀?儿子托梦时说的还是一口家乡话,自己怎么忘了这一点,“护”、“副”不分呢?房总一个跟头栽到了地板上。

  搞笑短篇故事2:留下买路钱

  石头乡是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既无特色开发也无旅游热点,每年经济排名都是全县倒数第一。

  这年,几个乡民在挖河沙时,无意中挖出了一块古代的石碑。经过专家考证,此碑立于秦朝,碑文的大概意思是:那年,秦始皇巡视天下,路过石头乡时,路旁突然蹿出一只猛虎,众人皆惊,唯有秦始皇不慌不忙,张弓搭箭,一箭射穿了猛虎的咽喉,猛虎咆哮几声,倒地毙命。当地官员为了纪念秦始皇的威猛,特意立碑,石头乡也改名“伏虎乡”。

  石碑一被挖出,震动了十里八乡。石头乡的牛乡长更是眼前一亮:现代人喜欢追求新奇,如果围绕“秦始皇杀虎”这一内容大做文章,搞一个“伏虎文化”,不是可以名利双收吗?

  牛乡长的提议一出,手下人马上拍手叫好。牛乡长计划利用石碑开发伏虎文化、发展伏虎旅游,以此招揽人气,有了人气,就进行深度开发,什么伏虎房地产、伏虎农家菜、伏虎文化节……石头乡也可以申请改回秦朝时的名字,就叫伏虎乡。

  牛乡长的计划不错,但是还没实施,就遇到了困难:没钱。

  乡里有一个姓马的秘书,人称“马诸葛”。马秘书听说此事后,眼珠子一转,想了个主意,他对牛乡长说:“乡里有条河,河上有座石桥,老百姓们进出都要过桥,咱们何不仿照高速公路那样,设一个过桥收费站,谁要过桥,就得掏一元钱。乡里五六万人,按照每人每天过一次桥,一次交一元,一天就能收入五六万,一个月下来就是百十万,不出半年,搞开发的资金不就有着落了吗?”

  马秘书的话让牛乡长茅塞顿开,他一拍大腿:“就这么办!”

  第二天,石桥上多了一道栏杆,栏杆上挂着牌子:过桥收费,每人一元。

  老百姓们见了,一片哗然,纷纷提出抗议。消息传来,牛乡长冷哼一声:“抗议无效,为了石头乡的未来,就算我亲爹过桥,也要交钱。”

  谁料,老百姓根本不买账,石头河的水并不深,有人带头挽起裤脚,从河里趟了过去,其他人也纷纷挽裤脚下了水。

  几天下来,收费站一毛钱都没收到。牛乡长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他把马秘书叫来,问他该咋办?马秘书也傻了眼。牛乡长很生气:“你不是人称马诸葛吗?这点破事都不能解决?”

  马秘书很委屈,小声说:“人家不掏钱,总不能去人家口袋里抢吧?”牛乡长一听,正要发火,突然一个主意蹦到心头。他拍着马秘书的肩膀说:“小马啊,你在乡里这几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我早就想提拔你了。你看,办公室主任这个位子还空着,你有兴趣吗?”

  马秘书一听,喜得心尖子发颤:“感谢牛乡长栽培,我……”

  牛乡长一摆手:“不要谢我,天底下没有白吃的饭,你想坐上主任的位子,就要为乡里出一份力。收过桥费这事,就交给你了,只要把这事办好了,我立即升你的官。”马秘书一听,左右为难。牛乡长见状,软硬兼施:“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委任你为石桥收费站的站长,干好了,你就是乡办公室主任,干砸了,你就回家抱孩子去吧。”

  马秘书没办法,只得走马上任。一个月过去了,马秘书操碎了心,磨破了嘴,用尽了办法,可过桥的人还是没一个交钱,说急了,人家就挽起裤脚,趟水过去。马秘书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在心里骂娘。

  这天,牛乡长到收费站视察,一见空荡荡的收费箱,脸立即黑下来:“这是怎么回事?”马秘书赶紧解释:“这群刁民实在是难对付……”牛乡长瞪着眼说:“我不想听解释,再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至少要收到一百个人的过桥费,如果收不到,这个秘书你就别干了。”

  马秘书一肚子苦水,叫苦不迭。第二天,他一早来到收费站,把收费站的几个临时工叫来,没好气地说:“今天都给我精神点,一百个人的过桥费,一分不能少,不然我滚蛋,你们也得滚蛋。”临时工们一听,赶紧打起精神。可是人急天不急,来往的老百姓依旧不买账,一见收费的牌子,立马脱鞋子趟水。马秘书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日上三竿时,只见一行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白发老人,缓缓走上桥,看来是下乡看景的。马秘书一见,马上拦住众人:“过桥收费,每人一元。”

  为首的白发老人打量了马秘书一眼,开口问:“小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马秘书不耐烦地说:“我管你是谁,赶紧掏钱。”

  老人有些不悦:“这座桥一直是免费通行,什么时候收费的?”马秘书说:“这座桥从建起就收费。”不料老人皱起了眉头:”不对,这座桥就是我修建的,一直是免费的,根本不要钱嘛。”

  老人的话让马秘书心里一惊,急忙问:“您是哪位?”旁边有人对他说,白发老人是以前的老县长,这座桥就是他在任时修建的。马秘书一听,差点吓趴下,赶紧竖起栏杆放行。等老县长一行人走远,马秘书抹了把头上的汗,心说好险,如果老县长一较真,他这饭碗保不住,牛乡长也得跟着倒霉。

  不久到了晌午,一辆轿车开到了桥头,司机一见收费的牌子,嘴里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但还是掏出了一块钱,递了过去。临时工正要接过钱,旁边的马秘书突然说:“慢,汽车过桥十元。”司机一听不干了:“十元?牌子上不是说一元吗?”马秘书为了完成牛乡长定的指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咬牙说:“单人一元,汽车十元,不想过桥就回去。”

  一听这话,司机恼了,摘下墨镜,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马秘书瞅了瞅,不认识。司机哼了一声,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把手机塞给了马秘书。马秘书刚把手机搁到耳朵上,那头有个男人说:“小王啊,你怎么还不开车过来?李副市长都等急了。”马秘书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车是李副市长的。他赶紧把手机还给司机,那一元钱也不敢收了。

  又过了大半天,眼看到了傍晚,一辆拖拉机开到了桥头。开车的是一个乡下汉子,车上拉了满满一车青菜,还有几筐海鲜和肉。

  没等马秘书发话,临时工就拦住拖拉机:“过桥收费,单人一元,汽车十元。”话音刚落,马秘书跑过来,围着拖拉机转了几圈,乐了:“你这车过桥,要收五十。”开拖拉机的汉子吓了一跳:“我这一车青菜都赚不了五十,你们太狠了吧?”

  马秘书早有算计:看这个汉子的模样,应是急着去送货,车上拉的海鲜和肉,耽搁久了要变质,只要自己拦他半天,他肯定乖乖掏钱。果然,汉子急得团团转,求马秘书少收点钱。他越急,马秘书越得意:“不行,公事公办,少一分你也不能过去。”汉子说,他出门时太急,带的钱不够,能不能回来再付钱?马秘书冷笑一声:“你当我傻呀,你过去了,不回来咋办?”两人磨了半天,眼见天色不早了,汉子无奈之下,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盯着马秘书:“你不让我过去可以,但是出了大事,你要负全责。”

  汉子的话里透着威胁,马秘书一惊,但还是假装硬气:“负什么全责?你别唬我。”

  “唬你?谁唬你谁是孙子。”汉子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马秘书有些底气不足:“你不就是送菜的嘛。”汉子“嘿嘿”一笑:“不错,我是送菜的,可你知道这车菜是送给谁的吗?告诉你,县里要举行一个老干部聚餐会,不但县里的头头脑脑,连退了休的老县长,市里的李副市长都要参加,这车菜就是为聚餐会准备的。”

  汉子的话犹如一声惊雷,把马秘书惊呆了,他一想,对呀!老县长一行人和李副市长的司机刚过去,看来就是为了这次聚餐,天哪!自己闯大祸了。他赶紧对汉子道歉,钱也不收了,老老实实让拖拉机过了桥。

  这时,天色暗了下来,马秘书垂头丧气,心想:完了,自己的饭碗算是保不住了。

  这时,牛乡长来了,一见空空的收费箱,正要发火,马秘书突然打了个激灵:“牛乡长,你先别急,有人要过桥。”

  牛乡长一瞧,远处来了个老头。等老头走到近处,马秘书一个箭步上去:“站住,过桥收费。”老头吓了一跳,瞅了马秘书一眼:“收费?你跟我要钱?”马秘书点头:“不错。”老头有些气愤:“你知道我是谁吗?”马秘书说:“就算我亲爹,也得交钱。”老头气得浑身发抖:“你要多少钱?”马秘书斩钉截铁:“一百元。”老头咬牙:“如果我不给呢?”

  马秘书略一犹豫,突然做出个惊人的动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叫你一声亲爹。”然后“咚咚咚”又给老头磕了十几个响头。老头、牛乡长和其他人都被震住了。许久,老头长叹一声,掏出一百元,塞给了马秘书。

  半天,牛乡长才缓过来,竖着大拇指说:“小马,厉害呀,你这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啊。好,明天继续努力!”

  牛乡长走后,临时工们围上来,齐赞马秘书的招数实在是高。谁知马秘书却带着哭腔说:“高个屁呀!你们知道那老头为啥给我钱吗?”众人摇头。

  马秘书说:“那人真的是我亲爹啊!”

  搞笑短篇故事3:隔壁老王的烦恼

  王伟在乡下的养路站当站长,一心扑在工作上,都快30了,还没有女朋友。

  这天,县交通局的朱科长领着市局领导来检查。王伟想到最近上面一直在强调“反对吃喝风”,就没敢大操大办,中午只让厨房给每位领导下了一碗鸡蛋面。领导们当面倒没反对,都低下头啜着茶。可等到面出了锅,王伟喊了几次,领导们依旧沉默着,屁股却没挪动半下。

  王伟立马明白了,赶紧到镇上的农家乐订了一桌酒席。想到呆会儿免不了要喝酒赔罪,酒量不好的王伟赶紧拉过漂亮的老板娘,叮嘱她一见情况不对就过来“救驾”。

  果然,朱科长刚进包厢,就笑眯眯地开了口:“既有山珍又有海味,王伟你这是要腐蚀革命干部啊。不行,你得先自罚三杯!”

  王伟不敢推辞,一仰脖子就是三杯。紧接着,朱科长又主动敬了他三杯。六杯白酒下了肚,王伟满脸通红,身子软绵绵地就要往地上滑。好在这时老板娘适时推门进来,发现气氛不对,眼珠子一转,径直走到王伟身边,娇滴滴地拍了拍他肩膀:“哟,这不是隔壁老王吗,怎么喝成这样了?”

  此话一出,包厢里立即爆出一阵大笑,沉闷的氛围片刻间被扫荡一空。偏偏老板娘还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大眼睛眨巴眨巴。领导们看看娇媚的老板娘,再瞅瞅她旁边醉意盎然的“隔壁老王”,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就这样,一场小风波,在老板娘高超的交际手腕下化为无形。下午的检查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临走前朱科长把王伟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小王啊,我中午不是特意针对你。但我不先让你出个糗,领导们就会不高兴;领导要是不高兴了,今天的检查就过不了关。这个道理你明白不?”

  “明白,谢谢朱科长关心。”王伟连连点头。朱科长满意地笑了:“看你也算机灵,刚巧我科室里缺个办事员,你有没有兴趣来我手下做事?”

  王伟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到机关里做办事员不仅不用再受风吹雨淋之苦,更可以定居县城。他连忙激动地表忠心:“多亏科长您看得起我,从今后我就是您的一杆枪,您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很快,王伟就接到了调令,高高兴兴地来到县城找朱科长报到。没多久,王伟就融入了机关大院,正当王伟在机关里混得如鱼得水之时,也不知是谁多嘴,把王伟“隔壁老王”的段子给曝光了。

  “哟,这不是隔壁老王吗?”这句话,立即成为了许多同事和王伟打招呼的开场白。每当王伟听到这样的招呼,心里难免有点不高兴,但也只能扯扯嘴角把这当成一个笑话。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笑话越传越广,连朱科长也时常以此戏弄他——谁让王伟的办公室就在朱科长的隔壁呢!朱科长有事要吩咐,就会扯着嗓子喊:“隔壁老王,过来拿一下文件!”每当此时,办公室里总是笑声一片。

  有一天上班,人事科的小宋鬼鬼祟祟地来找王伟:“老王,听说你上星期睡了小区里最漂亮的那个女保安?”

  王伟愣了半天才想起来,上星期五他喝醉了酒,在小区门口下了出租车后,坐在马路边哇哇地吐。小区里的女保安怕出事,就把他扶到值班室里躺了一会儿,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待酒气散了,王伟便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了家。

  王伟对这种隔壁老王的玩笑越来越不耐烦,于是没好气地回答说:“没错,我是睡了女保安……的床!”也怪王伟事情太忙,只回了小宋这一句,便埋头写起文件。待他回过神来发现不妥时,他的“绯闻”早传遍了整个机关大院。朱科长对这流言异常重视,专门把王伟叫去询问。

  “科长,我只是开个玩笑。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真做了啥事,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的,谁也没法说什么闲话。”王伟委屈地辩解。

  “我知道这只是个玩笑。问题是,现在这闲话已经造成了影响!”朱科长恨铁不成钢地敲敲桌子,“机关大院不比养路站,水深着呢!不瞒你说,你的这个玩笑,已经传到了局长的耳朵里。连他都知道你的绰号啦——隔壁老王!”

  王伟吓了一大跳,赶紧向朱科长承认错误,苦苦哀求他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朱科长见他态度诚恳,方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啦,年轻人风流一点,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哼,有些人也真是的,明知道你是我一手提拔的,还敢到处乱嚼舌根。就算不为了你,只为了我自己的面子,我也一定会保你这一回。”

  朱科长一向是雷厉风行的性子,从那次谈话之后,他便刻意在旁人面前亲近王伟。有什么公事私事,几乎全交给王伟去办;有什么喝酒应酬,也都带着王伟参加。甚至有时候,还当着大伙的面,刻意与王伟说几句笑话,说要王伟这个隔壁老王教他几手,让他逃离家中黄脸婆的暴政。都是在机关大院里混的,谁不是修行了千年的老狐狸?大家伙一看,心里“哦”了一声,便明白了——这位新来的隔壁老王,原来是朱科长罩着的。

  这下子王伟可神气起来了。要知道朱科长乃是交通局里的老牌科长,又深得现任局长的信任,连副局长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一时间所有的流言蜚语像被狂风拂过,刹那间不见了踪影。所有同事见了朱科长都笑脸相迎,至少再没人敢当面拿“隔壁老王”这四个字与王伟开玩笑了。

  不过王伟生性谨慎,并没有因为朱科长的力挺就借此狐假虎威。甚至,他私下里还劝阻朱科长,希望他不要以这样强硬的手段应对。

  “科长,我觉得咱们可以想个主意辟谣。”王伟向朱科长建议。但朱科长却不屑一顾:“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对了,晚上有个朋友请我去KTV,你跟我一起去。”

  朱科长这般强硬,王伟也只能摇头苦笑。对于朱科长毫无保留的支持,王伟私下里当然是非常感激的。只是他心里却七上八下,感觉平静的背后,似乎有更大的风暴在酝酿。

  所谓流言,生命力都极其强悍,特别是有关裤裆里的那些事,更是让人津津乐道,光靠着某个人的权威根本无法压下。虽然同事们当面不说,但王伟知道背地里,那些流言传得更凶了。甚至有人一口咬定,朱科长之所以“罩”着王伟,是因为他跟王伟臭味相投,都好“那一口”。

  过了没多久,王伟最担心的事发生了。那天科室正在开会,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黑脸庞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朱科长,我是县纪委的。有人举报你有严重的作风问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朱科长没流露出半点意外或者慌张的神色,只是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朱科长话音未落,已经有人站起身朗声说道:“这位领导,你恐怕搞错了。我以人头担保,朱科长绝对不可能有作风问题!”

  朱科长一怔,回头看去,看见挺身而出的正是王伟,嘴角忍不住流露出欣慰的笑意。只听得王伟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这位朱科长一贯只贪财而不好色,所以,他犯下的是经济问题。”

  朱科长身子一颤,大声吼道:“王伟,你不要血口喷人!”

  王伟叹了口气:“科长,不要再狡辩了:自从我觉察到,所谓‘隔壁老王’的流言是你偷偷传出的,就已经识破了你的用心。”

  原来,朱科长早知道县纪委盯着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所以他故意先传播流言,往王伟身上泼脏水,然后又故意表现得和王伟亲近,就是为了转移纪委的视线,然后借机翻盘。可惜,他这一番苦心谋划,却被王伟识破,而付诸东流。

  朱科长面如土色,嘴角抖了半天,才哑着嗓子恨声说道:“好你个王伟,想不到我竟小看你了。不过,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会站出来举报我?要知道只要我挺过这一关,自然会念你的好,想办法提拔你……”

  王伟微微一笑:“你有钱有权,所以才不惜自污,也要保住你的钱和权;而我呢,既无权也无钱,唯一宝贵的,也只有一点还算清白的名声和一张还算干净的脸面了。既然你连我唯一的财产也要拿走,我当然要和你翻脸。”

  朱科长愣了半天,突然惨笑一声:“是啊,名声和脸面,是一个人最宝贵的财产。如果我当初能爱护我的名声,珍惜我的脸面,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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