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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江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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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江南文章

  随意烟雨画江南,且将闲情付风月。下面就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烟雨江南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烟雨江南文章一:烟雨江南

  随意烟雨画江南,且将闲情付风月。

  江南的雨,总有一种美,尤其在杨柳依依的西湖边。风吹起柳丝,也吹动了雨滴。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手中打着一把油纸伞,伫立在断桥边,望着点点雨滴荡起涟漪的湖面,那一页又一页的扁舟,不知是湖面泛起的水雾,还是风吹起的烟雾,好似一层又一层的薄纱,遮住了视线,看不清舟中是否有梦中的那个人儿。轻轻微风,拂过脸面,一丝清凉,衣袖也随风起舞,转动着油纸伞,转身却思绪翩然。

  断桥残雪,桥何以段?雪何以残?也许只是为了吸引游人才故作此名,然后断其桥,残其雪吧!那已不重要。曾几何时,一位书生在此借船,却遇到了姻缘。在下许仙,许配的许,神仙的仙。不就是许配给神仙的意思吧?不得不笑他父母的先见之明,还真是把他许配给了神仙,不过只是阴差阳错的错了时辰。或许再等一辈子,他的娘子就是神仙了!想来,许仙也不过一懦弱的书生,却能得到白娘娘的眷顾,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呢!人生不过七十,除去十年懵懂,十年老弱,就只剩下五十年。这五十年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便只剩下二十五年,再仔细想想,吃饭饮茶,沐浴更衣,东奔西跑,做工生病,又耗费不少时日,真正留下来可以陪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时间,掐指算来少之又少……这些话确实动人,也可见许仙对白娘子之情。只是,如果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因为他,会断了白娘子修仙之路,他是否是会选择开始呢?又或者,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千年蛇妖,他是否还会对她依恋呢?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英雄难过美人关,却不知又总会没有一个女子能打动他的心。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如此才华,终身白衣,却以梅为妻,以鹤为子。常言:“然吾志之所适,非室家也,非功名富贵也,只觉青山绿水与我情相宜。”也许,只有多去了解他,才会得到一些答案吧!林和靖死后,葬在墓中的只有一只端砚和一支玉簪,端砚当然是男儿之物,而这玉簪,当然为女子之物,这女子却为何人?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己平。读过这首诗,隐隐觉得哪个君是他,而妾就是他所爱的那个人吧!只不过永结同心的誓言消逝在相逢之前,她有自己的苦衷,也许她不得不嫁入哪个富贵之家吧!终生不娶的林逋到底有着怎样的往事,才让他在青年时就灰心于世途,归隐林泉终老此生?只有那西湖边的梅花依旧娓娓而言那段凄美的故事,却又有几人能懂?

  江南的风常如细语,却也有怒吼之时。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刘郎之气概,豪气干云,令四方景仰。安得云里飞车,踏破楼兰,扬我军威,尽洗甲兵长不用。脚踏卷毛赤兔马,日行千里;手执百炼点钢枪,所向无敌;背上七尺倚天剑,利若流星;身披白色苍云甲,轻若鹤氅;脚侧后羿射日弓,霹雳弦惊;壶内百枝穿云箭,例无虚发;身后数百匹骏马嘶风,数十面绣旗弄日,绛色红缨如烂漫莲花,飞鱼袋内高插着装金雀画细轻弓,狮子壶中整攒着点翠雕翎端正箭。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守则藏于九地之下,攻则动于九天之上。破敌金城雷过耳,玉帐谈兵冰生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奈何!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看透名利事,莫若学子房。略地攻城志以酬,陈辞欲伴赤松游。时人莫把功名恋,只怕功名不到头。风萧萧兮易水寒,风仍在,水犹寒,人却不在。正所谓,江山仍在,人难依旧。那个邯郸学步却未得精髓而沦为沦为六国笑谈的少年,游戏人间,玩世不恭,与高渐离、盖聂等结为好友,娶得丽姬为妻,人生如此,岂不快哉!纵然早逝,也好过虚度一生!

  云破月来花弄影,守得云开月出,却甚凄凉。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不为物喜、不以己悲的范仲淹,却又如此的深情,真不愧为真豪杰!把酒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下诗仙,月上嫦娥。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聆?古人竟如此懂得嫦娥之心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也许如此,望月之举,却常常勾起文人们的伤怀之意。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宁采臣与聂小倩,人鬼殊途,却也情真意切,让我不禁汗颜。

  几段感情,尽随风逝。既非圣贤,也不托大。不是翩翩潇洒美少年,也不敢灵岛求药结仙缘。也不求粉铸脂凝柔似水,桃林深处伴君娇。但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简简单单,尘世夫妻,吃到老,玩到老足矣!

  烟雨江南文章二:烟雨江南

  序

  江南,烟雨。画船,斜桥。

  过往种种,又在一年春至雁归时远去。

  天青欲雨,淡柳生烟。

  洒落在青石板上的如愁雨丝,是遗落千年的秘密。

  残留在水墨清词里的梦境,是风化成石的曾经。

  那一年,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那一世,断肠曲断,江湖梦远。

  一江春水,打乱了谁的轻狂年少?

  春风如剑,斩断了几轮隔世经年?

  春将老去,你却未来。而我,将守着承诺,静待花开。

  又是一年江南烟雨如梦,他醉倒在月影朦胧中。都说往事如风,转瞬即空。可是,为何心里会涌上阵阵钝痛?若尽情一醉,可否金风玉露梦里相逢?——题记

  一、梦起·梦里依稀似旧年

  三年前,江南,烟雨楼。

  那时正是江南光景最盛之际,莺歌燕舞,日暖熏人。绣帘环佩的画船在清水微澜里摇荡着隔世经年的幻梦云烟,飘忽若羽的柳絮在碧空无垠下缠绵成倾城绝舞的落雪无痕。一梦繁华,醉了春烟。

  当时年少春衫薄。他一袭白衣,从关外抱剑而来,斜倚在青石铺就的拱桥上,眉角飞扬着凛冽轻狂。隔江相望,是兀立在凌波碧水上的烟雨楼。红帘轻舞,香气袭人。绵软的歌声徘徊在水面,久久不绝。他微眯着眼,清亮的眸中透出一丝精光。扣紧了手上的紫芒剑,他足尖轻踏水面来到楼前。

  烟雨楼,素有天下第一大青楼之称,地处扬州城的中心,繁华阜盛,天下无双。正所谓烟花三月下扬州。此时的烟雨楼在水汽氤氲间别有一番风情。步入门中,里面的奢靡喧嚣令他不禁微皱了下眉。但随即他便被一阵琴音吸引。隔着一幕纱帘,隐约可见一名女子端坐抚琴。琴音清泠,若冰裂玉碎。雪色的纱帘迎风微舞,如同撩人心魄的美人舞袖。女子一身素衣,低垂着头,隔着些距离,面容看不真切。风中闲引一抹清淡的幽香,如兰暗放。他的手刚抚上纱帘,就听到琴声陡然急促,如飞流瀑布。恰在此时对面隔间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他心下一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握紧了剑,他快步走向对面。

  待他走后,弹琴的女子忽然指尖轻舞,止住了拨动的琴弦,琴音戛然而止。她缓缓站起身来,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在一个雅致的厢房内,杯酒倾斜,血色飞溅,一片狼藉。一个蓝衣长袍的中年男子仰面倒在地上,脸色铁青。一眼望去,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厢房外面围满了人,嘈杂喧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满脸惊恐,瑟缩在一旁,随后由旁人扶着退出了厢房。他刚想上前跟住那女子,就听到耳边响起一阵柔媚的声音:“这位公子看着面生,不知如何称呼?”他回头一望,见那女子虽已不再年轻,却别有风情,料想应该是老鸨了。他淡笑着答道:“在下舒扬,云州人氏。初来贵地。不知这里发生何事?”老鸨闻此不动声色地说道:“公子既然来此,就该尽情地寻欢作乐。别的不该管的就别管。来人,给舒公子叫上楼里最好的几个姑娘。别说的我月娘冷落了客人。”“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先谢过月娘。”随即舒扬被两个女子挽着上楼了。

  舒扬一边和两个女子喝酒调笑,一边不露声色地探听出了死者的身份。原来那人乃是当前江湖风头最盛的揽月堂的副堂主。联想到此番的任务,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也许,应该尽快联系大师兄。这样想着,他目光一沉,恰从微敞的门缝中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他迅速点了两个女子的穴道,拿起桌上的紫芒剑追逐而去。

  一直到了城郊,但见树林阴翳,唯独不见半个人影。看来对方果然不能小觑。刚刚在那个厢房,他直觉那个受惊的女子身手非同一般,却不料轻功竟如此之好。那么,自己的跟踪又怎能逃脱她的视线?一念至此,他朗声道:“既然将在下引来至此,为何又迟迟不现身?”

  “不是告诉过你不该管的事就别管吗?既然你要来送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凌厉的掌风劈空斩下,来人正是烟雨楼的老鸨月娘。舒扬横剑格挡,剑花漫天,冷光乍现。斗得酣畅处,又几个女子从四方出击,其中一个就是刚才他跟踪的那个女子。数条绸带同时抛出,将他紧紧缚住。他足尖互踏,凌空飞旋,劈剑连斩数条白色绸带。细丝从空中飘落,如雪轻飏。

  “好小子,果然有几分本事。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也舍不得杀你。”月娘媚眼如丝,似嗔似笑。舒扬冷冷一笑道:“恐怕你一早就存了杀我的心吧?”他将目光凝聚在紫芒剑上,眼神睥睨。是的,他故意显露自己的佩剑,为的就是引蛇出洞。而对方也没有让他失望。然而,毕竟年少气盛,临战经验不足,他没料到对方竟对他使出卑鄙手段。一时大意,将月娘洒下的药粉吸入鼻中。全身顿时绵软无力。此时几支袖箭凌空射来,他躲闪不及,连中数箭。血花绽放在白衣之上,妖冶而诡异。倒下去的时候,他感觉天在旋转,树叶飘零不止,仿佛连时间也变得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升起了阴霾。细密的雨丝洒落在林间,无声地侵入泥土中。雨水和鲜血将一身白衣浸染得斑驳不堪。一阵细碎的脚步渐渐逼近,在幽谧的林中不断回响。夜渐渐深沉。而这晚,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夜。

  二、{梦里·唯恐相逢是梦中

  似乎一直在做一个绵长的梦,梦中火光冲天。全身像被烈火炙烤,灼热而疼痛。忽然一股清冽的泉流缓缓注入,熄灭了无边的炼狱之火。他微微睁开眼,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今夕又是何夕。入眼处是一间布置简朴的小茅屋,一名紫衣少女从屋外轻盈走入。她蛾眉轻敛,肤白若雪,一身烟紫色的纱衣随风摆舞,灵动中浅藏着一丝娇媚。

  她将端在手中的药放在桌上,柔声道:“你醒了?快喝些药吧。”“是……你救了我?”他的目光始终锁在女子身上,苍白的俊颜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我前几天上山采药,看见你倒在地上,就找人帮忙将你带了回来。”少女说话时睫毛扑闪扑闪的,很是动人。“这么说,我已经昏迷好几天了。”他喃喃低语,好似已经忘了眼前的少女。“我叫苏泠音。你呢?”少女坐在桌旁,双手托腮,眼中柔波婉转。舒扬回过神来,眼神也变得柔和了少许,说道:“在下舒扬。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此后一段时间,他在茅屋住下静养,伤势也渐渐好转。山间的日子简单而安宁,只是这种生活对于踌躇满志的少年来说,无疑是种束缚。那时的他绝对想不到,当时的束缚,竟会成为以后永生也无法抵达的奢望。

  时常他会将泠音带到茅屋顶端,相倚着坐在上面,看月升日落,远山近水。青山不老,绿水无忧。可是他的眼中,却流淌着无尽的哀伤。有时候他恍惚觉得,时光似乎凝结了。泠音喜欢缠着他讲他到过的地方,以及他的过往。然而舒扬却并不愿多谈,只是轻轻拥着她,面色复杂。

  直到有一日黄昏,泠音说要问他个问题,却是未语已先羞。良久,他听到泠音甜软的声音响起:“舒大哥,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他凝望着她清澈明媚的眸,沉默了很久。然后给她讲了个故事。

  天山之上,有一天山派。以剑立派,剑法卓绝。每过十年,会有十名弟子带着使命下山历练,脱颖而出者将会成为掌门亲传的弟子,并有机会修炼“流风回雪”四式剑法。这对于每个天山弟子而言,无疑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他,就是此次是个弟子之一。

  而在西域,有一杀手组织,叫做天绝幽冥。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势力已经遍及中原。他此次的任务,就是寻找天绝幽冥在江南的据点。

  大约一个月前,他在追查之时遇到一个天绝幽冥的女杀手。她戴着面具,只有那双眼睛,格外明亮。两人在一个山头大战了一天一夜,难分胜负。嗜武之人,棋逢对手,又怎能不令人心潮澎湃?那时,他几乎忘了对方是敌人。可是对方却似乎要将他置于死地,出招狠决而凌厉。他不得不奋起反击。出于一种少年心性,他用剑挑破了女子肩头的衣服,想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女子看着他带着邪气而傲倨的笑,有一瞬间的失神。而这时,他已经将剑架在她的颈脖上。在黑夜中,两人目光胶着,衣袂在风中翻飞。

  “你没有杀她,对吗?”泠音的声音打断了舒扬的回忆。他望着远方,眼神缥缈,似还沉浸在那时那刻。“当时放她离开的时候,我并不知为何。而今想来,也许,这就是你所说的喜欢吧。”

  泠音听后一阵沉默。她侧头望着舒扬,见他半边脸隐在暮光中,迷幻而虚无。想伸手去触碰,却似乎远不可及。沉寂蔓延在他们周围,日已西沉。良久,她听到舒扬低低的声音继续道:“当我那日走进烟雨楼,听到那阵琴音,我的心告诉我,那就是她。很奇怪的一种感觉,虽然从未见面,却已倾心。可是,我却不敢掀开帘幕,因为再见,注定仍是对手。”

  泠音脚下不稳,差点摔下屋顶。舒扬及时拉着她,将她带了下去。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欲言又止。两人凝眸对视许久,终是没有再说话。只是那晚,他们都夜不成寐。平静的表面下总是暗藏着波涛汹涌。有些事明明知道会发生,还是无可避免。或许,这可以称之为,宿命。

  三、梦碎·几回魂梦与卿同

  很久以后舒扬会想,若是当时他们都假装不知,是不是就不会分离?怪之怪,彼此都太明白。只能由着命运之手的翻云覆雨,推至悬崖边境。

  他们在山间过了一个月余,表面刻意维持的圆满平静终于被打破。这天泠音突然问舒扬,若是让他放下一切,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他是否愿意。舒扬平静地反问她,你呢?是否又愿意放下?泠音苦笑。果然他一开始就怀疑了。似乎知道她的疑问,舒扬说道:“你的身上,一直有一种独特的幽香。或许你自己也未发觉。”泠音不免自嘲地想,作为天绝幽冥的泠音主上,居然有如此致命的破绽,果然是不可原谅的失误。

  泠音背对着舒扬,淡淡道:“你既放我一次,这一个月就算我的偿还。今后你我各不相欠。你走吧。”

  “我想,已经来不及了吧。”舒扬低低地笑着,脸上是无所畏惧的轻松淡然。

  泠音转过身,见月娘已带着一组杀手包围在茅屋外。“泠音,我是让你来监视他的,你却放他离开。莫非,你想背叛天主?”月娘扭着腰走入屋内,千娇百媚。

  泠音嗤笑道:“凭你,恐怕还无法对我发号施令吧。”月娘在天绝幽冥乃是奔月主上,与泠音分属同辈。

  “是么?那这个也不行吗?”看着月娘掏出的天绝令,泠音刹那间变了脸色。见此令,如见幽冥天主亲临。看来天主对她已不再信任。

  “天绝令?似乎看起来不错,借来玩玩。”说着舒扬便上前欲夺天绝令。月娘一边和舒扬相斗,一边对着失神的泠音命令道:“泠音,杀了他!”泠音将暗藏在茅屋中的天绝琴找出,纤纤素手飞快地拨弄着琴弦。琴音能扰人心神,冲破内力,使人经脉尽断而死。在烟雨楼,她便是如此隔空杀死揽月堂副堂主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必杀绝技,却要用来对付他。舒扬腹背受敌,如此缠斗渐有不敌。心里暗骂着大师兄怎么还不来。

  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二师弟这一个月的山间日子过得不错啊。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晚才通知我。”

  “大师兄,你再晚来一点,就要给我收尸了。”舒扬笑骂道。

  “是吗?我还以为我的师弟无往不胜呢。”天山派大弟子李慕山说道。正说着他已飞身来到屋前,和月娘交上手。屋外另有天山弟子十几人,与天绝幽冥的一干杀手交锋。

  泠音忽然停下抚琴,对着舒扬问道:“你早知有此日,所以一直利用我将计就计吗?”舒扬深深地望着她,决然道:“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我们何尝不是互相防备?今生,你我注定会是对手!”

  泠音低垂下头,低低说道:“是啊。我们注定是敌人。”她扬起一抹绝美的微笑,从天绝琴中抽出一柄剑,挥剑迎上舒扬。舒扬只听得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自己的剑已经贯穿她的身体。同时她的暗箭刺入了月娘的胸前,在她胸口绽放出一朵妖娆的黑色曼陀罗。那抹笑颜定格在泠音绝美的脸上,竟成永远。她说的是,快走!来生再见!他早该想到,天绝幽冥应该还有后招。此处的缠斗还未分胜负,另一批杀手已渐渐逼近。相持下去,对己方不利。

  看着月娘已死,幽冥杀手一阵骚乱。趁此时机,舒扬让李慕山带着天山弟子离开。而他则带着泠音的尸体,不知所踪。这是天山派和天绝幽冥第一次正面交锋。双方各有损伤。此后十年,江湖中天山派与天绝幽冥的征战从未间断。而被称为天山最有潜质的弟子柳舒扬,始终没有再出现。只有李慕山知道他为何失踪。

  三年后,城郊。孤冢。暮春雨。

  世事浮沉,如梦初醒。他捧着一壶酒,一饮而尽。

  横手吹笛,笛声悲泣。暗惹无限愁绪。

  杜鹃啼血,梦断情绝。

  花落,春尽。

  附上曾经写的一首歌词。此文为歌词的故事版。

  断肠谣

  又是繁花开早江上青烟袅

  指尖青丝缠绕松下闲子敲

  醉把明月同邀

  春愁留待酒浇

  柳絮飘飘暮雨潇潇

  雨打帘外芭蕉对镜娥眉扫

  寂寞空庭花凋素手丹青描

  碧落黄泉相遥

  玉笛吹不成调

  路也迢迢梦亦悄悄

  起舞轻影弄碧霄紫芒劈空剑出鞘

  断雁西风悲寂寥云破梦碎寒侵晓

  依稀倚栏回眸笑此情此恨何时了

  断肠桥下月光照魂兮梦兮共缥缈

  烟雨江南文章三:烟雨江南

  “人人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

  ——题记

  柳絮未飞花蕾初绽,柔柔的春光早已从紧掩的窗扉中钻泻而入。在这个春意融融的三月里,记忆的深海又泛起了浪花,却也竟不知为何莫名地想起了江南,那片精致的天地。

  对于江南的记忆似乎只有靠想象吧,总觉得它是粉墙黛瓦,曲水深巷的,总觉得这个季节的它,该是草长莺飞,烟雨霏霏的。

  江南的三月,如一蓑望不尽的江南烟雨,如一幅画不尽的浮光掠影。江南的三月,充满了诗情画意,桃红柳绿,宛若溪畔的浣女,宁静似水;宛若低头弄莲子的孩童,天真无邪;宛若独钓寒江的鱼翁,超凡脱俗。

  令人神往的江南,酣睡在春的怀抱里,阡陌的古城小巷,青灰色的古朴砖瓦,应该还遗存有秦砖汉瓦的古朴风韵吧?

  在烟雨蒙蒙中矗立的江南人家,小桥流水风景依依,一切如诗如画,该是归隐的好地方。石板路上湿滑的青苔,默默一寸一寸的生长着,铺就成一地的沧桑,蒙蒙的细雨淡漠的恣肆的简笔画,虽只有寥寥几笔,却笔笔传神。

  而想象中的江南应该是一幅写意画,一幅素雅的水墨丹青,墨汁肆意晕染,但却是恰如其分,空灵而生动,是一种淡淡的雅致,就像齐白石老相声的画一样,没有油彩的浓烈也没有素描的单调,有的只是那一种“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纯朴。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成,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我哒哒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是啊,对于江南来说,我真的只是一个过客,也许连过客都算不了。只是不经意的从生命年轮中滑过,留下匆匆一瞥。

  夕阳西下,青灰色的屋顶上缕缕升起的袅袅炊烟,慢慢的消融进苍茫浩瀚的天地之间。小桥流水的人家,门前潺潺的流水如飘带般绕门而过,碧波里游曳的娓娓锦鲤,安然的追逐着,嬉戏着,仿佛置身于尘世之外,小小的鱼尾溅起圈圈涟漪,然后荡开去荡成粼粼细波,揉皱了一池春水,水底油油的水草在水底招摇,日复一日的点缀着水中的风景。

  幻想走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撑着一柄竹骨伞,看着眼前偶尔飘过的身影,羡慕的看着他们的惬意与浪漫,渐行渐远。

  总是有那么一些有雨的日子与我不期而遇,也总是喜欢在吹面不寒的杨柳风里沐浴着蒙蒙的细雨,走在窄窄的小径上,不紧不慢,恍若有江南的气息。在这样的时候,总会想起江南,想起那些青砖灰瓦烟雨柳巷。

  记忆与感觉中的江南似乎总是水淋淋的,水是江南的精魂,似乎也只有雨才能衬托出江南那朦胧的意境,它宛如婷婷妩媚的清雅女子从六朝的繁华中款款走来,在玲珑的湖畔临水而居,芳草潾碧,柳陌含烟。由此看来,江南也是个适合归隐的地方。

  三秋桂子,十里荷塘的江南,静静地憩息在那里,是人不觉想起如水的江南女子,素颜青衣,风华绝代,有着钟灵毓秀的风骨。使人漫步其中流连忘返,这就是独属于江南的魅力。

  那潺潺的水流蒙蒙的细雨,那如烟似梦的江南水流过了春夏秋冬,流过了每个角落,,滋润着水土,迷醉了梦乡。

  是谁说过:“这柔弱的小小江南,被千载的风,万年的雨,酿造成一坛醉人的女儿红,微醺了岁月,晕染了红尘,迷蒙了眼眸”。这水雾氤氲的小小江南,将你的眼我的脸浸的湿漉漉的。

  提起江南提起雨,总免不了有些许哀婉与怅惘,那江南月色下,孤灯清卷,刻出了江南温情的眼眸。我想江南该是个绝美的女子,身姿绰约,在亘古的明月中弄着纤纤清影,舞进了流年的风口,不眠不休,舞动的裙摆抖起江南温润的风,暖意融融。

  倘若要有江南的话,最好的莫过于乘船吧,于是想起了浆橹,想起了灯影,想起了秦淮河三月的烟花已开,是否芬芳了秦淮河的半城春色?烟波浩渺的江面,不见当年车鸣马喧的盛世繁华,之声孤寂的摇奖声响彻在月光清亮的晚上。

  莲是江南的孩子,是造物的恩宠,它用荷叶装扮一池春水,它用粉箭重重点缀整个江南的色彩。静默无声的漂着漂着,等待着下一时刻的百花齐放。莲心是清苦的,那么江南该是怎样一番滋味,似乎无从说起。

  江南你用无声的歌吟,唤我静静地聆听,聆听花开的声音,聆听燕子的呢喃,聆听山水的对白。四季从江南穿行而过,沾了满身雨露尘霜,我从记忆中搜寻那影像,却只有一江水茫茫。

  感觉江南很近,近的只与我隔着一帘烟雨。仿佛只要推开窗沿,我便已走入了那幅水墨丹青的画卷里。江南又很近,近的我望着窗外的一片春雨潇潇春色茫茫,却触摸不到它的形状。握紧的手以为握住了江南的雨江南的韵。撑开手,手心却空空如也,也许这种意境只能够意会而不能言传吧。

  听说“江南自古多才俊”,多少的仁人志士才子佳人,沉醉在江南烟雨里,用细腻的笔触描摹着江南的眉目,在清风明雨之中用柔美的吴拢软语诉说着愁肠。

  “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苏大才子笔下的江南在每个人的心里无限的延展,满目都是葱郁的绿色,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将一片小小的江南,渲染的玲珑有致。

  总想为江南画幅画,却无奈我笨拙的画笔涂不出那片属于江南的色彩;总想为江南赋一首诗,只可惜我苍白的笔尖写不出那份空灵的江南意境;总想为江南谱一首曲,只可叹我颤抖的竹笛奏不出那江南的凄迷,只好用着只字片语堆砌江南印象。

  “二十四桥任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而生?”写的应该是江南吧!换啥的女子早已不在,二十四桥的桥栏上,刻下了多少红尘过往,来来往往的你你我我车水马龙,走过这江南的精巧石桥,袭了一身水的华裳,这小小的桥梁将岁月的痕迹留在了现世。至今仍有诸多迁客骚人驻足品评。

  想起了旧时南浦岸边的灞桥柳烟,想起了那些折柳送别的依依不惜,想起那些独上兰舟客游他乡的游子,独上兰舟的这种惆怅应该只有江南才会有吧?也或许只是说他更适合于在江南。

  三月将尽,不知此时的江南是否姹紫嫣红“桃花流水鳜鱼肥”的季节,是否还有独钓寒江雪,一蓑烟雨任平生的鱼翁。超然于尘世之外,忆着往事?

  多年以后那些迟暮的美人,那些客居他乡漂泊不定的浪子,再度重游故地时,是否还记得那一川烟雨。那他们所凭栏远眺的栏杆,依旧光彩?

  有时候想想,一个人去远方旅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尤其是在悠悠的江南。只是恍然梦醒,江南依旧远,梦中时时有他的倩影,所以告诉自己:有生之年一定要去一次江南,去看看陌生的风景。

  愿行走江南,在雨雾迷蒙中与天地结伴。

  以上就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烟雨江南文章,希望对你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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