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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师恩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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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师恩的文章

  师恩如海,没齿难忘。最难以忘记的便是那一抹师恩,谢谢老师的教诲,谢谢老师的照顾。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不忘师恩的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不忘师恩的文章1:师恩难忘

  作者:赵光耀

  江南雨连绵不绝的是师生的情谊,映山红色彩缤纷的是师生的情分,时光荏苒,岁月不居,但凡回望,我的老师依然如故。

  记忆中,青山绿水,小桥流水,走过江南萤火虫漫天飞舞的夏畈,来在江南造船厂子弟学校。彼时,欧阳老师和余泽兰老师刚刚从大学毕业,就作为我们年轻的老师。一个是温文尔雅、帅气十足;一个是出水芙蓉、婷婷玉立。一个个同学都看好他们的教学,和他们未来的生活,青春无限美好,一如天边挂起的彩虹。摇曳多姿的校园风貌,承载我们多少美梦的青春年少。

  教物理的吴老师,风趣幽默,且很会表扬人。一次,做物理实验,我用手拧铁架台的螺丝,竟然把铁杆拧断了。最后,吴老师居然夸奖我牛劲大。英语老师万兆坤是我的班主任,见我英语基础差,没少给我开小灶,关心、鼓励,自始至终。不离不弃的情感深深浅浅,直到今天仍念念不忘。人生无数个阶段,学习也芝麻开花步步高,直到上中央党校研究生,接触过多少老师,师恩都难忘。

  但唯有江南,是我人生观初步形成之时,师德滋养,师恩最难忘。教师节,向着远方我的老师致敬。心中有一份敬仰,岂止是这些文字能够囊括,更多的是真情的敬仰,让我目光对着这张照片,在我的心上,久久镌刻那没齿难忘的伟大师恩。

  关于不忘师恩的文章2:启蒙恩师

  作者:清人

  二零一六年元旦,小学毕业三十三年联谊会在同学们的努力下按时召开。这是毕业后的第一次大聚会,可幸我的启蒙恩师也受邀莅临。六十七岁的王老师脸上虽添了几道皱纹,依然漂亮优雅。老师和同学们一样激动,她热情洋溢的演讲,把我的思绪带回三十多年前那难忘的岁月。

  七七年九月走进小学校门,被分到一年二班,班主任是位二十几岁姓王的女教师,修长的身材,俊美的脸庞,端庄秀丽,讲话声音柔柔弱弱,透着和气慈爱。听妈妈讲,我和妹妹的第一件布拉吉上的刺绣就是出自王老师之手。那是两件的确良裙子,上身是白色,裙摆是粉色,我的那件胸前绣着椰树,妹妹那件绣的帆船,这让我觉得王老师并不陌生。

  王老师待人和蔼,那年夏天学校要求同学们写诗,歌颂领袖粉粹_,对于十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政治,为了让同学们完成任务,王老师帮我们朗读报纸和课外读物,并细心给我们讲解,辅导我们写作。还记得我当时的打油诗:华主席真英明,一举粉粹_,_想篡党,我们坚决不能让。

  我们班是全年级学生最多的,而且好多同学是各校老师的孩子,那时王老师常说,我们要比其他班级更努力,才能不给家长丢脸。王老师不仅严格要求我们,她也每天到校很早,冬天教我们生炉子,辅导我们早自习。有的同学家住乡下,上学经常迟到,老师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批评他们,还叮嘱他们多穿衣服注意保暖。放学时王老师亲自帮他们戴围巾帽子手套,嘱咐他们放学路上别贪玩,这一点一滴的关心都让我们记在心里,同学们跟老师很亲近。

  因为喜欢老师,每一节课我都听得很认真,学习也很用心。二年级时我被任学习委员,两道杠,这荣誉使我的学习积极性更高。老师鼓励我参加学校的各种文艺活动,自小体弱娇气的我,在一次次锻炼和学习中逐渐自信开朗。有一次参加全县朗读比赛,我朗诵的课文是鲁迅先生的《少年闰土》。参赛前,王老师利用课余时间为我辅导,教我注意字句间的停顿,老师告诉我每个逗号间停顿一秒钟时间,句号停两秒,一个段落停顿四秒钟,这方法我在后来的所有朗读中一直应用。王老师还为我做示范,她说朗诵最重要的是倾注感情,一段好的朗诵可以让听者感受作者的喜怒哀乐,让人身临其境。

  老师心软重感情,朗读课本《十里长街送》时,哭得泣不成声,让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都能感受到她对的热爱和怀念。记得一年清明节前,王老师带着我们一起扎花圈,当花圈摆放在教室前面时,老师又一次落泪,她为我们讲新中国的来之不易,劝同学们珍惜时光好好学习,长大后为建设祖国做贡献。那一年为烈士扫墓时,我懂得了什么是庄严,什么是纪念。老师性情柔和,从不大声说话,批评学生时她稍稍偏着头,目光停在手里攥着的课本上,轻轻嘟着嘴,更像是劝告。在我们的记忆中,她没有过分的严厉,更多的是像妈妈一样的可亲。

  王老师用自己的辛勤劳动和无私付出赢得领导和同事认可,年年被评为优秀教师,在老师悉心教导下,我们班学习成绩和纪律在全学年名列第一,获得优秀班级光荣称号,学校还为我们颁发一面书写着“优秀班级”的大镜子,各种奖状更是挂满教室的前后墙。那时老师常常带着全班同学去中心校讲大课,一个大会议室,后面坐着几十位从各个学校来听课的老师,这是王老师的荣誉,也是我们的骄傲。

  四年级结束时,老师被调走,临行前的班会,师生们哭成一片,老师不愿离开我们,我们更舍不得她,四年的共同生活,我们已经习惯了她的照顾,四年的相处,师生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老师嘱咐我们,以后不管哪位老师接替她做班主任,都要好好学习遵守纪律。我们不忘老师的恩情,不忘老师对我们的教育,小学毕业我们邀请老师回来和我们一起拍毕业照,留下珍贵的纪念。

  一阵掌声把我的思绪拉回,老师的演讲结束了,她真诚地向我们敬礼,感谢同学们的邀请,王老师桃李天下,竟然还记得每个学生的名字,记得我们小时候的模样,感动得全体起立热烈鼓掌。这就是我的启蒙老师,一位善良正直,用她高贵品格在我们人生初页上写下浓重一笔的恩师。

  关于不忘师恩的文章3:最是难忘师恩情

  作者:ycswx1

  苦读寒窗十几载,为我师者数十人。历经岁月沧桑,遍览人世浮沉,师恩一直没齿难忘,其中最难忘的是恩师朱多锦先生。

  初识先生是在1986年。那一年,我考入齐河师范读书,先生教我们《文选和写作》。

  “设在古称祝阿大地上的齐河师范成立‘路远诗社’……这一消息是由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办的《黄河诗报》最先报道的。……”第一堂课,先生就把我们带到了诗的天地。原来,路远诗社就是先生创办的。当时,先生四十岁左右,已经是省作家协会会员了。接下来,我们知道了路远诗社的试笔园地《齐河师范校刊》,知道了《当代诗歌》、《文朋诗友》、《星星诗刊》,知道了桑恒昌、耿林莽、孔孚、阿红,知道了朦胧诗、第三代诗……

  为了让我们提高写作水平,先生提出每个人都要建立摘抄本,每天都要在本子上记点自己觉得有用的东西。上课的时候,先生不定期不定人进行抽查、讲评。遵先生要求,每到课外活动,我经常泡在阅览室里。就这样,坚持了三年,我密密麻麻地记下了二十几个本子。先生还让我们多看哲学、古典文学方面的书,我就从图书室借了《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资本论》等书,贪婪地猛读生啃。现如今,每有闲暇,我还能一口气背下《长恨歌》、《滕王阁序》等篇章,看问题、办事情、干工作也常有独到的见解和思路。可以说,先生的教育让我受益终生。

  缘于对文学的爱好、对先生的钦佩,我和薛清春、荀贤玲、张善军等经常结伴去先生家。那个时候,先生住在学校的一个两间小院里,外面一间是客厅,里面一间就是卧室兼书房了,靠墙的几个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哲学的、历史的、文学的,应有尽有,整整齐齐。先生爱书,每个书架上都贴着“请你不要提出借书”的字条,但对于我们几个却是例外。每当有谁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好书,爱不释手、手不释卷的时候,先生都会说:“拿去看吧”。

  先生很忙,除了教学,还写小说写诗,研究“”、研究鲁迅、研究诗理论,帮助诗社社员改稿、荐稿,但对我们每次不约而至的造访从不嫌烦。先生跟我们谈哲学、论人生、说历史、讲文学,每次总有一个话题,每次总是兴致勃勃,我们自然是收益颇丰。更多的时候,先生是教我们写诗,什么诗与歌的分野了、什么通感了、什么意象了等等,都让我们听得如醉如痴。每次拜访先生,他从不催我们离身,每每是我们过意不去,起身告辞,他才“放“我们走,而且要送到门外,再三叮嘱“以后常来”。

  受先生的熏陶,我们几个都拿起了笔。后来,在先生的指导下,我们组织成立了路远诗社芽芽分社,自办了《芽芽》报。对每一期小报,无论多忙,先生总是细心评阅,提出中肯的建议,逐一校正每一处纰漏。而对我们写的稿子,先生从不因言辞陋朴、文笔稚嫩而以为嗤,总是持鼓励和赞赏的态度,逐一过目“批示”。当时,我写过一首诗《外婆的背》,先生看后,可赞之处都画满了红圈儿,不足之处写满了批语,批语竟是原文字数的三倍多。这一篇稿子,先生指导着我改了五六遍。直到最后,他才笑着说:“文章不厌百回改呀,这才有了艾青《大堰河——我的保姆》的味儿”,并拿到《齐河师范校刊》上发表了。经过先生的悉心指导,到毕业时,我们的《芽芽》办到了三十多期,班里的钱军、薛清春等很多同学都有文章见诸报端,我也有了诸如《兔年随想》、《故乡的小河》、《爱之琴》等一些比较像样的诗文。

  教学、指导之余,先生废寝忘食、耕耘不辍,创作成果也愈加丰硕起来。现在,我还记得一些先生有影响的大部头——现代诗《一支关于妻子的歌》(妻意)以及《我这个人》、《我寻找》、《我发现》、《我彻悟》系列,小说《小城故事多》、《透过糖纸看世界》、《沙发结石症》,学术研究《中国的现代诗运动》、《鲁迅研究新阶段的到来》、《我们应当思考我们的思考——““””研究》。……

  临毕业的头一天晚上,我们几个来到先生家,和先生话别。席间,先生在我的毕业纪念册上写下了这样的话:“……无论你怎么安排命运,到头来还是命运在安排你。一个人的命运只能是这个人周围的人及可能遇到的人——是这个人的‘意愿行为’与那些人各自的‘意愿行为’在一定社会关系中的‘力’的合成的无数社会偶然点的集合所表现出来的一种人生的必然……可是人又是什么?什么决定着人?人呵,就常常在这个迷失自己的地带迷失着自己。”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参悟先生的这些话。

  毕业后,先生对我们还一直念念不忘,对我更是关切有加。1991年,借出差之机,先生曾来张庄看过我。1992年,先生主编诗集《我们笑在最后》,来信向我约稿,选了我的两首诗编进集子。1993年,先生到省作协创联部做事,编辑《山东省作家词典》,又把我这个无所建树、名不见经传的文学爱好者编进其中。先生之于我爱之切、情之深真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吾师爱我,我更爱吾师。我和薛清春每年都去看望先生,师徒一起把酒言欢,其乐融融。一次次的言谈中,我们知道,先生创办了《东方圣土》杂志,先生主持了《山东文学》诗栏,先生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先生举办了作品研讨会,先生出版了诗论选《沉思岁月》、文论选《发现与批判》……每一次,我们也把自己工作、生活的点点滴滴汇报给先生。听到我们的些微进步,先生都会颔首赞赏,尽管我们的一切跟先生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2009年8月,我们班同学毕业20周年聚会的时候,先生给我们发表演讲。演讲中,他说,我们每一个人只有三天,那就是昨天、今天和明天。他还为荀贤玲、张善军、孙延武三为同学的英年早逝而惋惜。最后,他说,二十年后,我们再聚会,谁也不能走,谁叫也不能走!去年1月31日,齐河的刘传强兄给我打电话,说朱先生走了。我不敢相信,再进一步询问证实后,禁不住潸然泪下,心里一次次地问:先生,你咋不声不息地就走了呢?不是说谁也不能走,谁叫也不能走么?去殡仪馆送别先生的时候,雾霭紧锁,哀乐低回,先生和蔼安详地躺在那里,家人哭声一片,前来吊唁的亲朋、学生、诗友络绎不绝。天不假年,先生终究走了,天堂国里又多了一位长者、诗者、智者。留下的,是许多人不尽的怀念。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转眼间,先生辞世已一年了。虽是阴阳相隔,但我依然常常想起先生。戴着眼镜,一头稀疏又总是蓬乱、高扬的头发;走路,两腿抬得很高、很直,跨出去的却很远……先生就这样一次次浮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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