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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菜园随笔

时间: 晓红1066 分享

母亲的菜园随笔

  在母亲勤劳的双手下,菜园总能结出丰盈的果实!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精心为您整理的母亲的菜园随笔,希望您喜欢!

  母亲的菜园随笔篇一

  节假日回到农村老家,总能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

  在房前的院子里,有一块空地。在农村众多土地中,这块夹缝中的空场虽然略显微小。但是它在母亲勤劳的双手下,总能结出丰盈的果实。

  在遍布菜园的乡村,除了寒冷的冬季。你总能看到一架架,一排排,葱茏的蔬菜,有青有红,有绿有紫。万紫千红的景象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使人油然而生一种生活的满足感。

  每年开春后,母亲便会熟练的拿起那把属于她的小锄头,看似悠闲的去除小地里的每一棵杂草。晾晒过后,拿出早已备好的种子,细心的把它们埋进土里,再根据各种种子的习性,覆盖薄膜,定期浇水。不出半月,绿油油的嫩芽便争相出土。这个时候它们大都是嫩绿色,如果不是田里把式,你是不会认出哪棵是青椒,哪棵是黄瓜。

  在春光的沐浴下,青苗享受着母亲精心的照料,三天一个样,五天一种情形。每到这时也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刻,施肥,逮小虫子,适时浇水。还有需要助架的西红柿,豆角黄瓜。在边边落落里,母亲会种上三五棵南瓜,冬瓜,户子。总之,没有一点多余之地。

  随着母亲辛勤的劳动,嫩绿的黄瓜最先爬上了餐桌。随后紧跟着绿油油的菠菜,配着母亲自己散养的母鸡生的蛋,做成了美味的汤。每到这时也是我们食欲大开的时候。

  慢慢的,翠绿色的芸豆也下架了,红红的西红柿,紫色的茄子,小葱,韭菜都来餐桌报到了。赶上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各种蔬菜是占满了厨房。这时候,母亲就开始东家走西家串了,邻居家餐桌上也悄悄地呈现上母亲的劳动成果了。而且这种无公害的蔬菜会伴随他们很长一段时间。

  每次回到老家,车里总会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都是母亲亲手摘下,料理干净了,随同母亲的爱心装进子女的心里。离家不太远的车程,也就很少光顾超市了。尽管有时他们也会料理的很干净,但是总没有从母亲菜园里采摘来的新鲜,清香,放心。

  母亲菜园里永远有着吃不完的菜,她会根据季节的变换栽培时令的种子。向大自然索取智慧的礼物。变换成勤劳的结晶,养育着她的儿女,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母亲的菜园随笔篇二

  母亲是个勤快善良的人,一生喜欢种菜,更是个种菜的好手。随着居住地的搬迁,母亲经营过三个并不大的菜园,种了二十多年的菜。

  冬去春来,母亲精心料理的菜园不仅生长着很多瓜果蔬菜,为一家人的餐桌带来赏心悦目的惊喜,丰富了我们成长汲取的营养,更是连着母亲和儿女间满满的牵挂和疼爱。

  虽说早已在异地城市成家立业,也有了丰衣足食的生活,可不知为什么,千丝万缕萦绕于怀的情愫不时涌上心头,总是想起故乡母亲的菜园。

  母亲第一个菜园是十年前在故乡的农村老家院子里。

  那时候家里的院子占地半亩。靠东边的三分地是新翻修的房子,西边二分地被父母用砖墙围起来修整成菜园,为了方便母亲种菜劳作,父亲还特意把旧房子拆除下的旧门安装在了菜园的墙上,有了这个门遮挡,也不用担心猪羊进园子搞破坏,进进出出打理不用方便多了。

  到了春天,母亲用铁锹把土翻松,把土块打碎整理出几块大小不一的菜畦。随着季节的变换,栽培时令的种子。一般是在菜畦里种上黄瓜、茄子、辣椒、西红柿、生菜、韭菜等家常菜。然后,又会在菜园靠墙的四周分段种上豆角、南瓜、丝瓜、冬瓜等。

  母亲像疼爱儿女般,精心呵护着她的菜园,每当傍晚时分,夕阳里,总能看到母亲提水浇园,在母亲的劳作下,过不了多久菜园里已是生机盎然,慢慢就会结出丰盈的果实。一架架,一排排,—畦畦葱茏的蔬菜,有青绿的韭菜,红红的南瓜,顶花带刺的黄瓜等等,万紫千红的景象夹杂着蔬菜淡淡的清香,诱人食欲,沁人心扉。

  平时,菜园的门总是开着的,谁家来了亲戚朋友啥的,来不及赶集,缺了菜,不管母亲在不在家,都会不客气的到母亲的菜园里摘菜摘菜应急用。收获的季节,母亲除留够自家吃的,会把其余的瓜果蔬菜分送给四周邻居和亲朋好友。

  因为母亲种的菜从不施化肥、农药,让我们家一年四季的餐桌上都有天然的绿色环保新鲜蔬菜食用,春天的韭菜,菠菜,蒜苗;夏天的茄子,辣椒、西红柿,黄瓜;秋天的南瓜,冬瓜;冬天的雪里红,白菜、萝卜。特别是,母亲知道我爱吃辣椒,每年都会把一个个红辣椒摘下,用线串起来,一串串挂在太阳底下晒,晒干放好,送给我冬日里做菜吃。

  母亲的第二个菜园是十年后搬到县城居住,在对门一个亲戚家闲置的宅基地上建起来的。

  2005年,已有房子的大姐,在县城宅基地上新盖一处院落,为了方便照应老人,和我商量同意后,说服已年过六十的父母搬过去住。开始母亲不十分愿搬迁,舍不得她经营了十年的菜园,为此母亲心情不悦。为了满足母亲的心愿,父母搬来的前几天,在征得大姐亲戚的同意后,我们经过两天紧张的规划和施工,在大姐亲戚家的三分宅基地建造了一个菜园。菜园就在路边,四周垒起二尺高砖墙,还特意做了一个篱笆门。

  父母搬来县城的当天,我们特意带母亲参观了为她搭建的菜园,看到比老家还大的菜园,母亲很高兴,按着宅基地凹凸不平的地形,开心的母亲竟指指点点规划了好半天。

  这个菜园,母亲一打理又是十年。和以往一样,母亲又恢复了往日有菜园时的饱满鲜活的生活,每日里不停忙碌着。随着母亲辛勤的付出,顶花的黄瓜、翠绿色的芸豆、紫色的茄子、清香的小葱、嫩绿韭菜、鲜红的辣椒、硕大的冬瓜和白菜箩卜摆满了厨房。

  母亲常说“生瓜梨枣,谁见谁咬。”她的菜园不仅平时四邻右舍可随意采摘,就连陌生人路过,母亲也会热情地礼让采摘她种的新鲜黄瓜止渴。至于儿女们,每次回去看望父母,母亲更是亲手采摘最好的蔬菜塞满车厢。

  弹指间,一晃又十年。去年母亲菜园里的第一茬黄瓜茄子豆角等蔬菜刚开始上餐桌,葫芦冬瓜柿子才蓄力生长尚未收获的时候,大姐的亲戚说要建房了,并且很急,第二天一早来车运土垫地基。望着侍弄了十年的三分菜园,母亲含泪和父亲连夜清理了整个菜园,只留了一把小葱栽在了一个废旧的花盆里。

  母亲再一次失去了菜园。

  岁月沧桑,流水无情。望着已七十二岁高龄的母亲,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从她一夜间似乎老了许多的脸上和明显黯淡的眼神里,我能读懂母亲的失落和忧伤。

  父母现住的房子,是个带半层阁楼的房子,除了阁楼部分,还有有一个约六十平方的露台,原设计原是为了晾晒衣物和种些花草的。

  能不能让母亲在露台上种些时令蔬菜? 电视上不是报道过有人在楼顶种菜吗?

  灵机一动,我立即着手收集家里现有各种旧花盆、塑料桶、泡沫箱,又在花草市场买回三十个较大的塑料花盆,加上和经营海鲜的朋友要了十几个装海鲜的泡沫箱,按照回字形在露台上整整摆了两圈,又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花了一天时间,将土和肥料拌匀填满。为方便在这些盆盆箱箱里种菜,还特意给母亲买了种花草使用的小锹、小铲等工具。

  一切妥当,等着母亲验收。母亲看了这个菜园,脸上漾满幸福,乐呵呵地说“我这个菜园子,不是地上,在天上,种出的疏菜算不算是太空菜呀!"

  母亲在这些泡沫箱塑料桶花盆组成的空中“小菜园”种上了茄子、西红柿、辣椒、韭菜、小葱、大蒜......绿油油、红彤彤、嫩嫩的,四季时令蔬菜一茬接一茬。她早晚浇水、除草、收获,融于心,乐其中,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有了活儿不闲着,母亲便有了寄托,忙着乐着,也就有了成就感,身体也愈加健康。

  菜园,连着母子心,还有啥比母亲的幸福安康更重要呢!我只愿,让这种幸福更长久。

  母亲的菜园随笔篇三

  前几天看到一个熟人伺弄的一块菜地上,一畦畦一行行各式各样的蔬菜,绿油油,嫩汪汪的,生机盎然。这些不用化肥农药的绿色蔬菜瓜果,满足了自己的需要,锻炼了身体,还从中享得乐趣。心生艳羡同时,不由得勾起对母亲的菜园的回忆。

  母亲的菜园,来源于生产队分给一家一户的二三分自留地。自留地就是生产队分给农民,种点蔬菜和农副产品,以补贴家用。民间流传,“三年自然”灾难饿死人最多的河南省,在刘少奇的坚持下,才有了农民自留地的政策,全国各地农民跟着沾了光。经历过饥荒饿死人年代的人们,对这点自留地,自然看得格外稀奇,母亲更是视若命根。

  那时,我们生产队,将村北边的几亩耕地,分给每家每户,当菜园。各家各户挖个小沟或栽上树苗,作为分届。分给我们家的菜园,在村北边大水沟旁边,顺水沟呈长方形走向,加上母亲开垦沟埂上灌木杂草地,也不超过三分。母亲白天在生产队上工挣工分,只有早中晚时间拾掇菜园,经常忙得顾不得做饭吃饭。有时饭做好顾不得吃,拿点馍边走边啃。有时我们只得自己学着做饭,做好给母亲送去。在母样的带领下,我们也经常到菜园刨地,整地,捞沟,起垅,浇水,施肥,除草。挖出的燎僵石,瓦砾,烂砖头,被捡出垫路。甚至树根杂草,怕吸了地肥,影响到蔬菜生长,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农家肥,三天两头往菜地施送,菜地被收拾得平平展展,疏松肥沃。然后,母亲根据不同节令,分成菜畦地垅,点种上不同的蔬菜和少量农作物。一年四季,菜园到处留下母亲忙碌的身影。

  母亲做事干脆麻利,还恨活,在生产队有“拚命三郎”之称,还会安排各种生产活路,又有三队长称号。既是母亲忙菜园,还是没头没尾的琐碎的家务活,可母样也没耽误生产队上工,也没上工迟到。有几次忙菜地,到上工时间,顾不得吃,只有歇工时,才赶回家扒几口凉饭充饥。

  开春后的菜园里,最先醒来的是越冬的韭菜和蒜苗吧,东风一吹,地一解冻,几场春雨,韭菜蒜苗绿油油一片,散发浓郁的香味,报告着春天的信息。母亲开始耘细一小块地,撒下小葱,茄子,辣椒,黄瓜,南瓜,香瓜,芫荽,苋菜种子。月把天气,再把这长出的小苗,称栽到菜畦,菜垄,成行成片。与此同时,母亲在沟边,点种几窝豇豆,扁豆,还有向日葵,洋姜,小茴香等。在北边偶尔一点芝麻,黄豆,苞谷。清明前后,是栽种各种蔬菜和瓜果的最忙时节。那时,我下午放学后,经常拿着脸盆,从水沟里端来水,一棵棵一行行浇。学栽过辣椒,茄秧,瓜秧。刚栽时,这些秧苗,太阳一晒,耷着头,蔫夸夸的。经水一浇,过几天一看,秧苗长得直楞楞的,青枝绿叶,昂首挺身,让我惊奇欣喜。阳春的太阳,晒得身上暖洋洋的,脚踩着松软的菜地里,看着一天一个样的菜苗,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蔬菜的清香,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夏天时候,又辟出地来,种头伏白萝卜,胡萝卜,二伏白菜。立秋七月半时,又赶紧排种蒜苗。

  菜园在母亲的拾掇下,一处四季,演绎着不同的风景。春天里,雨后的青葱韭菜蒜苗水灵灵嫩绿一片,似一汪清水,如一块翠玉。播下的瓜菜种子,暖阳照晒几天,一个个顶着牙形外壳,迫不及待钻出地面,探头探脑,像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十天半月,青枝绿叶,伸开卷脚,日夜不停,生长蓬然,把个菜园地面遮盖得密密麻麻,严丝合缝,菜地俨然成了一块翠绿的毛绒绒的地毯。

  春夏之交,是各种蔬菜瓜果长得最旺盛的时候。它们既长得密密层层,整整齐齐,又错落有致。辣椒,豇豆开着白花,茄子开着紫花,黄瓜南瓜开着黄花,胡萝卜开着粉红色的碎花,竹架上结着带剌顶花的黄瓜,和挂着筷子长的青色豇豆。这时的菜园,像一个姹紫嫣红的花园,各种蔬菜瓜果的花开得热热烈烈,红红火火,蜜蜂嗡嗡成群,蝴蝶翩翩飞舞,是菜园最热闹的时候。

  盛夏,母亲又在空地里,撒下的白菜种,胡萝卜,白萝卜种,几天后,又绿茵茵一片。白菜苗最娇嫩,好生一种青芽虫,那时农药少,既是有,也没钱买。母亲又顶着烈日,晒得汗流浃背,满脸通红,一个个捉去青虫。否则,白菜被虫咬得窟窟眼眼,瘦瘦弱弱。沟边的向日葵顶着金黄色的圆形脸盘,准确地预测着和跟随着太阳日夜不停转动。扁豆的细长藤蔓,攀附在沟边剌槐上,杨树上,连树上,爬满树枝,布满绿荫。

  秋天,黑红的辣椒,挂满枝桠。紫色的鼓胀茄子,压弯的茄秧。绿豆青萝卜长得挤破地面,胡萝卜在土里长得圆乎乎,红扑扑的,缨子却长得翠绿。记得小时候有一个迷语,叫“红公鸡,绿尾巴,一头钻到地底下。”迷语就是胡萝卜。叶子变黄的南瓜秧边,长得形状各一的大南瓜,绊脚碰脚。树枝上扁豆秧,一边开着紫色白的花儿,一边扁豆结得成挂成窜,地上落一层结角后的萎谢缩花。扁豆似乎越冷结得越多,因此,我们这个地方把扁豆也称作“冷豆”。

  冬季,在收获后田野,显得空旷寂寥,灰暗萧瑟。睡眠的菜地,在寒风肆虐和白雪覆盖下,为下一年的蔬菜瓜果生长,攒足地力。只有蒜苗,青葱,韭菜,经过寒霜和白雪的冷冻,却显得更加苍翠,泛着绿色,透出生机。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夜雨剪春韭,是杜甫的诗句吧,韭菜炒鸡蛋,鸡蛋金黄,韭菜衬青翠,又好看又吃着喷香。蒜苔下来了,抽一竹篚,拿到集市换些油盐钱,淹一点当下饭菜。青黄不接时,干活干到快晌午,跑到菜园摘根带剌的嫩黄瓜,既解喝饿又解饿。新蒜瓣和辣椒下来,母亲确一碗带青辣蒜汁,点几滴香油,醮白面馍吃,在那时,就是一次难得的难享。夏天中午,掐一把青中带紫的苋菜,丢进面条里,染得满碗面条都是紫红色。清炒茄丝,或沾面糊炕烧,更是吃得口舌生津。萝卜淹成萝卜丁,装在酱色大玻璃瓶里,母亲让我带到学校里当下饭菜。老南瓜蒸米饭,吃起来又甜又面。扁豆条掺辣椒,吃得又香又辣,额头冒汗。瓜菜半年粮,在那些缺吃少用的年代,多亏了母亲的菜园的每年的各种菜瓜,丰富了餐桌,调剂着我们的口味,使我们的身体比其他小孩更为结实,使简单朴素的艰苦生活,多了些明亮的色彩。

  记得有年,从亲戚那找来一包叫白芷的药材种子,母亲春上把它种在菜地。它的根长得像胡萝卜样,叶子像芹菜样青翠油亮。夏天成熟,母亲挖后去缨丢根,在门前晒干,满院都是白芷的清香。干后堆放堂屋,浓郁的药香,甚至有点熏人。拿到供销卖,一斤三角多,卖了四五十块钱。在当时,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一个工分,才三四分钱。既一家好几个劳力,一年起早贪黑,勤勤恳恳,辛辛苦苦,到年底分红,也不过二三十块。因此,邻居乡亲们,都羡慕不已,嚷着第二种也种,终久没有母亲种的产量高和品质好。母亲手头宽展了,既给我们添置的衣裳,又到镇医院花了十几元,把弟弟的疝气治好。

  分田到户,母亲的菜园,也完成了使命。母亲离开我们也已多年。阴历十一节来临,看到熟人的菜地,想到母亲的菜园,梦想着什么时间有一块小小的属于自己的菜园,学着母亲伺弄蔬菜瓜果,继承下母亲勤劳不停的品质。现在,只能用文字追忆下母亲的菜园和身影,作为对母亲的深深怀念,想来在天国的母亲一定会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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