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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西递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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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西递随笔

  西递之美可谓移步换景,胡氏宗族营造的邸宅家院、古道民风,虽历经风雨洗尽浮华,却更显历史悠久,古朴典雅。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安徽西递随笔,希望大家喜欢。

  安徽西递随笔:风情古镇——西递宏村

  古人云:“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这个暑假我来到了黄山。黄山气势磅礴,群山环绕。若说黄山像一位壮年男子,磅礴有力;而我更喜欢依山傍水,一年四季恬静朴素如两位柔美女子的西递和宏村。

  要说起西递,首先刻在我的心上的是一池碧绿的荷叶,,荷叶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在向村中眺望,粉墙黛瓦,无不透露出一种古典美。多少年来,依然如旧。与外面的繁华来比,这里更为清净。走进村庄,一座座徽式建筑,洗涤了我们的心灵,将俗世繁华皆抛之脑后,用纯净的心灵去领略这样的美。

  游览了许许多多清朝官员的宅子,给我的感觉并不是那种压抑的奢华,而是一种回归自然的平静,令人感到身心舒畅的美。大概是这些官员回到家乡要放松身心特意建造的吧!

  游览了西递让我的审美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去我更喜欢豪华气派的欧式风格的建筑,现在我却觉得徽州风格的建筑更能给人一种平静、缓解压力的感觉。

  一下车便看到西递所没有荷花,大大小小的荷花给宏村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进入宏村,整天比西递要干净,整洁,历史可能要比西递晚了一些。

  我们在宏村住下,所以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让我们欣赏这一美景。

  宏村也住下了一些清朝的官员,虽说我没有几个了解的,可是从屋中的陈设可以看得出,是一些清正廉洁有圈无钱的文官,家里全是书,并不豪华。还有有钱无权的土豪,家中有的木雕都贴上了金箔。

  夜幕降临,下起了蒙蒙细雨,可是宏村的主要街道依然摆起了大大小小的工艺品和当地的明信片张张的刻画了宏村的美景。细蒙蒙的雨给宏村披上了轻纱,非常的祥和。

  那里的人们也很善良,同去的朋友看上了一条十元的吊坠,可是身上的钱只剩下五元了,也不能再回到客栈去拿钱,因为太远了。老板看出了她失望的神情,最终以五元卖给了她。

  买好了纪念品,漫步于宏村的夜色中,远离街市来到了宏村的中心——月沼。柔和的月光洒在湖面上,微风吹过,再加上雨滴滴落在水面上粼粼波光,这时的月沼宛如一轮明月,湖中倒映着天空中月亮的影子,这大概就是“月中月”吧!

  回到客栈,已是晚上十点,洗漱好了之后,整个村庄安静了下来,,接受雨水的洗礼,青石板与雨水的交响乐成为了全村人的催眠曲,让整个村庄安静下来聆听这优美的乐章。这里的夜晚不像城市在,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有的只是雨声和微润的乡间泥土所散发的香气,令人久久难忘……

  安徽西递随笔:走出西递

  这就是西递么?一个村落,仅凭自身的文化积淀,便跻身世界文化遗产之列,它有着怎样不同寻常之处呢?

  放眼远望,但见层峦叠嶂的山峰环抱一座村庄,白墙黛瓦的村舍错落有致。最是那高耸着的马头墙,在秋阳的映照下,颇为显眼。无名的村树上,知了们热切地歌唱着,像似欢迎我这远道而来的客人。

  进得村来,一座“胶州刺史”古牌坊矗立眼前。从导游的讲解中,我了解到这座古牌坊建于明万历六年,也就是公元1578年,比远近闻名的歙县许国牌坊还要早六年呢。整个牌坊高12米,宽近10米,为三间四柱五层楼式结构,全部用黑色大理石构建而成。古牌坊虽历尽世代风雨,依然雄伟屹立,叫人叹为观止。

  沿着环村石径徒步古巷,那青砖黛瓦间隙之中的野草很是繁茂,那斑驳的墙体早已失去了应有的明朗,那人去楼空的绣楼,唯有两只红灯笼依旧高悬着,引得游人争相拍摄留影。不远处,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对着绣楼速写,粗粗几笔,倒也勾出了轮廓。眼前这位眉目清爽的女孩,无端地让我想像绣楼上,当时待字闺中的女子不知是怎样的风光,亦或是怎样的凄凉。

  进得一户人家,试着走进那高大的马头墙背后隐藏着的封闭世界。这里四壁无窗,光线幽暗,仅有一小小天井,通天接地。这样的格局,可是大有讲究的。主人是想借天井吸纳天地之灵气。面对天井的,是宽敞明亮的厅堂,这是男主人接待宾客的礼仪场所。据说,在西递,几乎无一例外,在家家户户的厅堂中央均挂有大幅中堂画,画下置一条案,条案左陈古瓷瓶,右摆木雕底座的镜子,中置自鸣钟。这里头暗含“东瓶西镜”之意,每当正点时分,自鸣钟响起,便让主人得到一个“终生平静”的心理暗示。由此,少了些许烦躁,多了几许安宁。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精神寄托。

  在西递,被人们津津乐道、引以为豪的还有那些古人留下来的楹联。“几百年人家无非积善,第一等好事只是读书”。这幅履福堂中的楹联,精辟地概括了堂主人的人生哲学。先人的人生哲学再好,终究没能摆脱“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窠臼。堂中还有一联,“读书好,营商好,效好便好;创业难,守成难,知难不难”。据说此联为堂主后人所撰。这就颇值得玩味了。这胡氏子孙以务实之态大胆提出读书、营商皆是好事,但关键得看效果。先人创业固然不易,但子孙们守业也不是件容易之事啊。这番道理,置于今天亦毫不逊色。

  可在西递,最被推崇却是一幅错联:“便宜多自吃亏来,快乐每从辛苦得”。书者在这幅楹联中,刻意将“辛”字下方多加一横,寓意多吃一份辛苦,自会多一份收获;将“吃亏”二字繁体中的“亏”字右上部多加了一点,意为多吃点小亏,反会得到别样的幸福。在我看来,书者用心可谓良苦,但错字就是错字。究其意,终不及我之同乡板桥老先生的“吃亏是福”四个大字言简意赅。无意间,倒发现了一幅书郑板桥辞句的楹联:“删繁就简三秋树,利异标新二月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联中下联的“利异标新”应为“领异标新”。此应是实实在在的错字,该不会再有什么新意可言了吧?

  由环村石径看过几户人家之后,那琳琅满目的古玩,那挂满四壁的工艺品,那招徕顾客的吆喝声……让人心中思古之幽情渐减,进而生出些许疑惑:这些与世界文化遗产能否相配?终于,我忍不住走进一户寻常的西递百姓家中开口询问。这是一户极普通的人家,家中既没有琳琅满目的古玩,亦没有挂满四壁的工艺品,有的是日常家用摆设。老两口在看电视,见有人来访,男主人戴上助听器跟我打招呼,说是耳朵不好,请多担待。我赶忙上前致歉,“不速之客,万望二老见谅。”从与两位老人的闲谈中得知,现在古民居多为他人租用,并非原本居住之人。那琳琅满目的一切,亦非原产西递,多为收购所得,鲜有真品。“既如此,为何价尚这般高呢?”面对我的问话,两位老人淡淡一笑,仅房租就上万,加上其它开销,价不高能行么?再者,来这儿多是一锤子买卖,能成一笔是一笔。老人没明说,不宰白不宰。

  出得西递,不禁让我有些后悔。西递,原有的古朴难道只能远视么?清人程且硕在《春帆纪程》中所描写的:“乡村如星列棋布,凡五十里,遥望粉墙矗矗,鸳瓦鳞鳞,棹楔峥嵘,鸱吻耸拔,宛如城郭,殊足观也。”是何等的古朴清新,是何等令人流连!如今,村中那变了味的一切,难道不是对西递的一种伤害么?无怪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只能是一种文人情怀矣,他那种“读书好道,无慕于富,无慕于贵”的性情又有谁人传承下来了呢?黟县发现了桃源洞也好,其陶氏是陶渊明的后裔也罢,可现实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桃源只能在世外。

  关于安徽西递的随笔:西递散记

  古风悠悠

  没有朋友的都市于我只是沙漠,何况是要暂住在离家千里之外的皖南山村西递呢!所以,到了西递的第二天,

  我就去了村口那间画店。

  画店面朝着“荆藩首相”的牌楼和牌楼北的一湾湖水,老板姓蒋,江苏常熟人,操着一口江南特有的普通话,听起来总觉得有点费力。三年前我第一次到西递来的时候,就在店里站了许久,看着他画的国画古民居和黄山写意,心中赞叹一个开画店的也不可小觑。当时老板忙着生意,没有怎么交谈,这次由于将近中午,店里只有老板一人,或许是我俩都想找个说话的人,就好像老熟人一样开始了交谈。他讲起自己曾经当过民办教师、搞过校办工艺品厂,后来到周庄开画店,再后来就到了这里。他的家里有个女儿,老伴在家里帮着带孙子……

  谈的是如风云流散的往事,谈的是亲人家庭的家长里短,

  没有丝毫的防范与隔膜,听着这些是不是像久别的朋友?

  现在的西递早不是那个闭塞、古朴的山村了,要找个可以推心置腹交流的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由于旅游开发的原因,村上那些悠长胡同里商铺的生意热火朝天,无非卖些黄山茶、歙县砚、木雕石壶之类。有趣的是,卖茶的看到有人来才会把锅里的茶叶翻炒几下;卖砚台、石壶的总是有客人进店才会比划着“现场制作”。或许店家想传递给顾客自己是“厂店一体”的销售模式,让人产生“物美价廉”的错觉,进一步引起购买“当地特产”的欲望。然而,细心观察不难发现,其销售类型也不外巧舌如簧者有之、虚抬价格者有之、嘴甜心苦者有之、装模作样妙如双簧者有之……

  如果只是穿行在这些商铺里,就又回到了都市的喧嚣和浮躁,

  不过是从一个红尘进了另一个红尘。

  蒋老兄的外套很随意地敞着拉链,露出的圆领体恤衫胸口的部位,有个明显的破洞。他看得出我这个老师并没有买画的意思;我也看得出做了那么多年生意的蒋老板,其实还隐藏着极为质朴的善良。既然在我们之间没有买卖的关系,

  于是斤斤计较、尔虞我诈都被轻轻抛开,

  就像湖水南岸上的新柳初绽如沐春风。

  蒋老兄竟然主动说要送幅画给我,这可大大出乎我的预料。我们当地曾有这么一句话,“酒越喝越厚,生意越做越薄”对金钱的追求强化到最后,许多人最终迷失了人生的本性,

  眼里只有利益,哪里会有这份云淡风轻的洒脱!

  跳出那个眼下最时尚的圈圈,需要定力与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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