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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那已故朋友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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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那已故朋友的文章

  朋友逝去,我们除了悲伤至极,也只能在苍白的文字上面来寄托对他们的哀思了。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怀念已故朋友的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怀念已故朋友的文章1

  立秋的季節,金風送爽,菊氣飄香。

  蘭臺的唱機流瀉著古老的旋律,你緩步走來,在窗邊的位置坐下。

  你臉色蒼白憔悴,和上一次來時談笑風生的樣子不一樣。

  我同一夥書友不知分寸的在旁嬉鬧,一會兒要你為我們即興作詩,一會兒又要你在新作

  《紐約雜詩》上題字寫感言,甚至吆喝著改日要帶你出去吃喝玩樂一番,你點點頭不作聲,

  勉強對我笑了笑。

  我有點不安,開始感到一種「惘惘的威脅」。

  之後,我一直惦記著要去看你,但是書店總是有雜務纏身。我偷懶的安慰自己:「不要緊的,你的微博還開著呢!臉書也還見蹤影,應該沒事,過兩天再去…」

  過了一週,陳X增教授來蘭臺,面容凝重的說:「他…」,然後手指著天,

  我靠著椅背坐下,企圖讓自己說出一句得體的話,但片刻間甚麼話也說不出口,

  我甚至認為自己沒有資格為你哭泣。

  「相識恨晚」不足以形容我心中的遺憾。除了恨晚,更要恨自己的懶散,我是活活讓世俗給

  絆住了。如果我夠聰明,就應該把你這「老」朋友給牢牢抓住,哪怕只有一千個日子。

  2010年春你第一次來到蘭臺,初見面你贈我以王尚義《野鴿子的黃昏》一冊,是我從未見過的版本,裡面收錄一篇你寫給王尚義的悼文—『痛苦、掙扎和成長』。你端坐以「毛體字」為我題簽於書本扉頁。文中你讚美王尚義是「勇士」,那何嘗不是你「自我的投射」。知道你寫書法,我回贈你一冊《王羲之書帖》。

  你天資聰穎、博覽群書,是一座無盡的寶藏。你走過動盪的時代,足跡遍及全世界,是一部耐人尋味的長篇。你。。。以前的生命,我來不及參與,但是,在求知的道路上,我們攝取相同的養份,通過舊書史籍,我們之間產生一種奇妙的連結。

  記得嗎?有一回,我們談個人第一次讀《紅樓夢》的經驗,你說你是在初中,在北平市,從學校圖書館借來的。我是上了高中才讀,是自己買了一部,三民書局出版的。你說你讀到第六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便打住,且把書給還了。進了大學重讀之後,居然熱愛此書。當時,我有點害羞,並未細問你原因。但我心裡在想,世上竟有這樣的巧合。記得,當年我讀到這一回時,先是好奇的想趕快知道是怎麼回事,讀完之後卻突然厭惡起來,氣賈寶玉,氣他的糊里糊塗,也替黛玉抱不平。那部《紅樓夢》便被我束之高閣,直到大二那年暑假才重見光明。

  相隔30年,你的同學中,有幾位成了我的恩師,比如教我西方文明史的陳驥老師。你那票好友,

  比如王尚義、李X、莊因…,他們的著作經常出現在我的書單裡,書友間對他們的討論,更是從未間斷。

  2010年仲夏,你回日內瓦看妻子兒女。初秋時,你自日內瓦返台,開始覺得身體不對勁,上XX做了一系列檢查,醫生為你排定療程。有一天,我邀你和陳教授同來,為你們做了排骨糙米粥和一桌菜,大夥兒吃得開心極了。你與陳教授和詩數首,接著又比劃起太極。我彷彿見到當年那位傲嘯台大的帶劍少年。

  冬天,就聽你住院開刀,需要長期療養,於是住進。。。。。這一住就住了一年八個月。期間,我去看過你3次,不敢太叨擾你,都是假藉取書的名義。你也來過數回,也都是為了換書、分享讀書之樂。雖然,你因為開刀的關係,不能進食不能發聲,但絲毫不影響我們溝通,我們充分享受筆談的樂趣,我尤其欣賞你的草字,你的字現在年輕人看不懂了,為了看懂你的草字,我下過一番功夫,現在對我來說並不困難了。

  今年7月間,你提到最近檢查報告不樂觀,醫生都束手了,我問你痛不痛,你說不痛,還跟我說

  笑呢!說你妻子9月要回台灣,並打算定居,你像個愛撒嬌的小男人,說:「到時可就有人管我,沒那麼自由囉!」剎那間我也感染了你的幸福。真想看看你妻子的模樣......我們提到最近看的書,你說剛看完《安娜.卡列尼娜》,現在想看《資治通鑑》,又怕時間不夠,後來你選定了

  張大春《城邦暴力團》。

  當然,還得談談你的詩作《紐約雜詩》,你的兒子。。為你做序,幾次提到他,你臉上立即流露出慈父的光輝。有一次,你為了一件古埃及的拓印文獻跟我探討,說到你兒子在牛津大学教授希臘古代史,說到他精通八國語言,卻絲毫沒有誇耀的姿態,但我知道你深深以他為榮。

  後來得知你是在安眠中離去,我竟高興羨慕起來:「至少你已經超越病痛,再沒人能讓你受苦。」關於死亡,海明威在《午后之死》有精闢的見解,他說:「這世上不是甚麼都能治的,醫治一切不幸的最好的藥,即是死亡。」

  你在沉睡中向我道別,往另一個世界去了,今天,我把你的書信手札裝滿一篋,

  如同我對你的懷念。。。

  最後,我把陳X增教授在你告別式吟誦的悼詩送給你:

  「嗚呼老馬

  從不作假

  而今而後

  上天去耍」

  关于怀念已故朋友的文章2

  去年仲夏,你带着人世间的千般深情,万般依恋,匆匆离去。你平凡的身世宛若路边到处可见的小草,而小草枯了又青,你却一去怎么就不再回来了?!……

  我与你相识在一个古老的乡镇。那湿润的土地为我们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留下深深的印记。近十年的相识相知,你给我的教诲、帮助,令我终身难忘。你的谦和,你的严谨,你的谐趣,丰富了你人生的内涵,你的坦诚与磊落让人感受到人世间的真情。

  曾和你在一起工作过的同志,都有这么认为,你的豁达和敢于负责的品德,有时让人难以理解。就因为这样,才使你蒙受了不白之冤。尽管人们能理解,可是你自已说什么也不能理解。自那以后,我几次去看望你,想为你做些什么,你说你还是原来的你,似乎很平静。你热爱生活,珍惜生命,可上苍偏对你不公平,你被确诊为癌症之后,你比谁都清楚由此产生的后果,可当你意识到这是无法摆脱的现实之后,尽渐渐学会了忘记,回到书案上与古人先贤对话神交。

  我知道你对生与死的理解,你曾想过要重回你工作过的地方,感受那怕是一点点慰藉。病愈后,久居生你养你的地方,静心感受冬去春来,悟听红尘滚动的颤音。而这一切却成了你的遗愿。空对你的亡灵,我默默问自己,我们的心是否相通。若是,为什么在你最后时刻,我偏偏出差在外;若不是,又为何总在思念你?!今夜又在咀嚼为你泛起的哀思。仿佛在接近你生前坚毅,谐趣的人格,见到你枯涩的微笑。其实,你我之间一生一死的相距已不再是可以度量的里程了,但我的默察使我感觉越来越明朗--你没有离开这个世界。

  关于怀念已故朋友的文章3

  看了朋友博客上的一篇文章,不由联想起英年早逝的小学同学——王宏伟,一个有着1米86个头,即将拿到博士学位的才子。一晃5年过去了,他的音容笑貌还不时浮现在脑海里,也许是天妒忌才吧,同学中最优秀的才子却最先撇妻舍子,离世而去,让人扼腕不已。

  和宏伟相识是小学五年级学校成立重点班时,因性格相投,两家住的又比较近,便天天早上去他家里会齐一同去学校。宏伟从小就是个比较腼腆的人,对他人友善大度,他的父母姐姐对人也非常热情友好,我们两个小伙伴在一起学习玩耍,关系一直非常融洽。实际上与宏伟同学的时间只有一年,小学毕业升到初中后,我们就分开了,高中、大学也是各奔东西,但两人的友情没有因此而淡化,一直保持着经常联系。

  在同学中,宏伟的学习能力是我最佩服的,他在市一中学习期间,学习成绩一直保持在全年级前10名,本来是有上北大清华的实力的。但高考前哈尔滨船舶学院来校招保送生时,不知他家里是怎么考虑的,让他填表去了这所重点里的一般院校,让同学们都为他报屈。在大学期间,宏伟仍是品学兼优的学生,毕业前保送本校的研究生。在我的同学中,上大学升研究生免试保送的,似乎只有他一人,他出色的学习能力和学习成绩,让我也甘拜下风。

  宏伟是个很随和的人,做人也比较低调,在校是好学生,在家是听话孝顺的好儿子。拿到硕士学位后,为照顾父母家人,回到齐市轻工学院当了一名教师。可能长期的学生生活的副作用吧,似乎对复杂的现实社会适应较慢一些,参加工作后事业上不太顺心,专业不对口,人也比较消沉。几年后,我们都娶妻成家了,巧的是他爱人与我爱人竟也是同学,他儿子与我女儿又是同一年出生,小学一年级时又在同一所小学,两家更觉得亲近。大概是99年,经过多年与学校不断申请沟通,宏伟终于争得了轻工学院的同意,报考并顺利考上了我的母校的博士生,在新的天地里自由翱翔。如果没有后来的病魔,不久的将来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一名船舶学科的专家型学者,在某个大城市过着安逸的生活。

  01年春天听到他患肺癌回齐治疗的消息,不免让我大吃一惊,从来烟酒不沾的他怎么会得上这种病?走进他家,眼前的宏伟已是骨瘦如柴,卧床不起。听他爱人讲宏伟是在大连读博士快毕业时发现患病的,为了给他治病,不仅全校的师生为他捐款治疗,大连日报还登载了专访,引来了社会各界的关注的捐助。但这些努力仍没能抵御住癌细胞的发展扩散,如今已到晚期,只好回齐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尽管心情非常沉重,但我也不得不装着没事似的,陪他说说话,闲聊着以前的人和事儿。宏伟的腿骨也已癌变,不能走路,只能整天卧床。本就不善交际的他似乎这些年与同学们联系更少,也很少有人来看望他。空闲时我就经常来陪陪他,希望在他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多一份温情。宏伟早已知道自己的病况,为了鼓励他,我买来当年在《榕树下》连载日志的癌症患者陆幼青的书送给他,希望有助于宏伟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活的更充实,更安详。一天晚上突然接到宏伟爱人的电话,说宏伟病危,急急赶到他家,与他家的亲属一起把他抬到医院抢救,但四天后,宏伟还是走了。出殡那天,让我感到寒心的是到场的同学只有我一人。我不顾家人劝阻,进了停尸间,与他家属一起抬着他上了灵车。为好同学,为好朋友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宏伟去逝后,他爱人去了天津某大学任教,离开了这一伤心地,不久孩子也接走了。

  如今对待女儿的学习,我不如妻抓得紧,恶人的角色基本上都是她来扮。可能宏伟的离去也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的心境。猜想很多人都把生活的过程与生活的目的相混淆了,我只希望女儿各方面协调发展,情商、智商等各指标稍高于社会平均水平就可以了。对任何事努力争取但不强求,多给她留下快乐的童年回忆,形成更自然更成熟的心态来追求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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