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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同学的短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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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同学的短文章

  站在窗前想你,用手写着你的名字。站在雨中想你,让雨水化成你的影子,远方的同学,不知此时的你,可好?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思念同学的短文章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思念同学的短文章篇1:脚印

  李文旺

  歌曰:

  “一别该多少天,想起同学无限思念,睡在上铺你呼噜连连,故事留下一串串。

  一别该多少年,想起同学无限思念,探亲回家带来糖饼甜,让我们想到今天。

  一别多少挂牵,想起同学无限思念,祝福你们顺心又康健,盼望有机会团圆。”

  ————————引子

  1984年8月30日,王国栋和他爸爸坐了一百公里路的客车,来到省城南昌,他是这一年江西卫生学校的新生,他要去江西卫生学校报到。他跟随他爸爸走下汽车,来到汽车站外的马路边,眼前就是一条宽阔的马路。啊,省城的道路真宽阔啊,他仰头望望对面一连串的高楼,不由得有些激动。啊,省城的大楼真高啊,比县城大多了。

  王国栋看了看远处有个单位是省工会,省工会的门口那一块特大的牌子上用红漆写着几个大字“欢迎战斗英雄史光柱来我省做巡回报告。”对于史光柱这个名字,王国栋早就有所耳闻,老师多次提到史光柱,说他是对越南作战的英雄。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能和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要不是有他父亲在一起,他真想去省工会看看,也许不需要什么手续就可以去听一场报告呢。

  这时候,汽车站的广播喇叭里传来了一曲悠扬的音乐,歌词是这样的,“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我的校园,漫步走在这小路上,脚印留下了一串串;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我的校园,漫步走在这小路上,脚印留下了一串串。有的直,有的弯,有的深,有的浅,朋友啊,想想看,道路该怎样走,洁白如雪的大地上…………”

  是啊,王国栋是在读高二的时候学唱这支歌的。那时候,正好是在冬天,教室外边虽然没有飘着雪花,可是,随时都可能下雪,唱着这歌,心里暖融融的,因为唱歌的气氛和自然的气氛融为一体,恰到好处,美极了。不过,王国栋有些不解的是,这歌描写的是冬天校园的情景,而此时此刻的省城汽车站,既不是冬天,又不是校园,怎么会播放这样一支歌呢?

  报到其实是在8月31日,现在农村实行责任制了,家里的庄稼也打理完了,只等着秋收。责任制以后,农民自由了,王国栋的爸爸在家也没事,他们提前一天来到省城,他们都可以早一点在省城转转看看,多好!今天,他的时间很充裕,听到这支歌,他的腿几乎迈不开步子了,也用不着急着迈步。他爸爸王广发也由着他。王国栋看着从汽车站走出来的许多年轻人,大多数和他一样的装束和表情,他们大多提着书箱,带着或大或小的袋子,袋子里装着几件或者十几件衣服,三三两两地走出汽车站。

  哦,原来这几天是开学的日子,来自全省各地的学生大多趁这几天来报到,广播里的歌曲《脚印》不正是为他们这些学生准备的吗?想到这里,王国栋的脸上多了一份豪迈。

  这支歌,王国栋太熟悉了,歌词内容显然十分切合王国栋的心情。是啊,对于王国栋来说,不,应该说对于王国栋这个年龄段的青年学生们来说,虽然书是读过好几年,可是,人生的道路其实才刚刚起步,今后,自己的人生将会是怎样的,现在还不得而知,要迈好今后的每一步,需要从今天开始啊。

  1984年,王国栋考取了一所中专,他一直向往读大学的,可是,命运似乎总和他作对,偏偏让他读中专。他想着家里的状况,想着自己给家里的负担,他不得不去读中专了。王国栋的高考,说来十分尴尬,就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年不如一年,可是,书总还得读下去。一年前,王国栋考取了一所大专学校,可是,因为一个爱上他的姑娘将他的录取通知书隐匿,竟然让他生生地与大学失之交臂。第二年,王国栋考取了江西省卫生学校。

  那个姑娘叫王三梅,她老家和王国栋同村,他们还是初中时的同学,到了高中,王国栋和王三梅虽然也在同一个中学,可是,已经不在一个班了。王三梅人长得挺不错的,只是成绩比较一般。王三梅的父亲王龙沙还是大队书记。大队书记的女儿,这在也算是干部子女,总是有一种优越感的,所以,对于成绩较好的王国栋既羡慕又妒忌,羡慕他为村里争了一口气,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什么大作为呢。嫉妒他太突出,让王三梅在家里甚至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王三梅也怕王国栋成绩太好,以后想爱他也爱不着,她担心王国栋上了大学就不可能和他好,所谓爱之越深恨之越切。

  对于颀长而身材匀称的王三梅来说,王国栋个头不算高,因为王三梅自己都有一米七二的个儿。她在她在全校常常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王三梅姑娘不但个儿高,长得也不错。其实王国栋也不差,身高一米七二,皮肤白皙,手臂长,从小就爱好游泳,要不是出生在农村,条件差些,他也许会是一个竞技游泳的好苗子。只不过,和王三梅比起来,王国栋显得还有些矮。

  王三梅从小就喜欢王国栋,虽然王国栋常常说王三梅四肢发达,下面的一句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却让王三梅感觉到他是在说她头脑简单。所以,王三梅对于王国栋的印象开始并不太好,只是后来她听说,王国栋的成绩一直保持在全班前二位的水平,她才越来越爱上了这个同村的小伙子。虽然王三梅的父亲曾经当过十几年的大队书记,而王国栋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社员,王三梅还是深深的爱着他。王三梅想:要是王国栋上了大学,他和王国栋之间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不要说他还未曾对她海誓山盟,就算是曾经有过海誓山盟又怎么样?社会上多少曾经海誓山盟的一对对恋人,不是也因为后来的地位不同而劳燕分飞吗?一句话,不让王国栋上大学,王国栋可能还能属于她王三梅,如果王国栋一旦上了大学,他们不要说成为恋人,成为夫妻,也许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王三梅在长到一米七二的时候,高个儿并没有给她带来快乐,恰恰相反,太高的个儿反而给她带来许多寂寞和忧愁。是的,王三梅也听说过在许多大城市,甚至在一些中等城市,她这样的身高根本不算太高。在大城市,一个姑娘家,要是过了一米七五才是高个儿。就在两百里之外的南昌,王三梅这样的身高甚至还是许多小伙子追求和爱慕的对象。可是,这里不是城市,更不是大城市,而是地地道道的农村,王三梅的身高甚至还成了她的负担,她担心自己太高的个儿,即使是考取大学也是难以找到婆家的,因为凭她的才能,撑死了也只能考取一个很次的大学,就这样常常只能是假设。一个很次的大学,分配以后最多也只能在小县城甚至乡镇,那样的环境,像她那么高大的姑娘是很难找到好婆家的,别人不敢娶她啊。所以,她对于王国栋这样的青年更是爱慕极了,在她看来,全大队四千人,全公社两万人,也许只有王国栋是最适合她的。所以,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留住王国栋,千万不要让他远走高飞。

  再说,凭着王三梅那年轻而不成熟的心态,她以为隐瞒了王国栋的录取通知书也许不会被人发现呢。在社会上,那些上了分数线却没有被录取的人虽然不多,不是也有吗?或者被冒名顶替了,或者是因为邮递员的原因而弄丢了通知书的,或者是因为录取分数线提高了,而让原本满心希望的痴心人希望落空。王三梅心想:这些事情,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也听过的,人家不是说,没是吃过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决定人家一生命运的关键时刻,这个糊涂的姑娘竟然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接下来就该是她和王国栋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了。

  王三梅为了她自己的私心杂念,为了拴住王国栋的心,她硬是咬咬牙,干出了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王三梅怎么能够将王国栋的录取通知书隐匿呢?1983年,王三梅高考的分数和大学分数线相差较大。王三梅在县城有个舅舅,她家和舅舅家来往密切,关系很好。王三梅的舅舅在教育局招生办工作,那年夏天,王三梅到县城他舅舅家玩。她舅舅正想把王国栋的录取通知书寄给王国栋,突然,王三梅的出现,让她舅舅眼前一亮。他清楚地知道王三梅和王国栋在同一个村,据说外甥女王三梅还很喜欢王国栋。何不将录取通知书交给自己的外甥女带回给王国栋呢,这比寄过去好得多,又快又安全。可是,她舅舅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亲外甥女竟然将录取通知书隐匿不报,不然,他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带给王国栋的。

  就这样,王国栋错过了上大学的机会,还错过了一年的宝贵时间。

  1984年的8月30日,考取江西省卫生学校的王国栋穿着虽然崭新可怎么看怎么土气的西服,跟着他的父亲王广发来到南昌。在偌大的长途汽车站,江西省卫生学校的学生都在等那两趟接他们的客车。

  来自上饶市的魏贵阳和来自吉安的袁飞虎也早早到了汽车站。打着横幅迎接新生的学校有好几所,他们分别是江西电影学校,江西粮食学校,江西交通学校,等等。这几所学校原本都在南昌市中心,1969年,为了响应当时炙手可热的林彪的关于战备的指示,这些学校才像没头的苍蝇一样飞到了南昌郊区,离开南昌市区还有二十公里。

  在这样特定的环境下,同一个学校的新生显然更亲。魏贵阳来到江西省卫生学校的客车前,正准备上车呢?看见从江西电影学校的车上走下来一个身高大概一米七二,皮肤还有些黑的学生来。这人在身高一米七七的魏贵阳看来,怎么看怎么土气,本来土气一点也没有什么错,可穿着那西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土气一点本来也没有什么,可这人总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认识。

  王国栋怎么会出现在电影学校的车上呢?刚刚从昨天住了一夜的小旅馆出来,他父亲王广发上厕所去了。王国栋第一次到南昌,竟然看见了他的高中同学盛灏。他和盛灏是从初一年级一直到高中毕业的同学,这次相见,分外亲切。一聊,他才知道盛灏考取的是江西电影学校。王国栋觉得意犹未尽,跟着就到电影学校的车上去送送盛灏。一直到电影学校的车要开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老同学,下车了。

  魏贵阳看着王国栋像一个人,他到底像谁呢?哦,原来这个王国栋像他的一个同学,虽然个头上相差很大,他的那个同学只有一米六七,几乎要矮一个头,但是五官太像了。这个同学曾经很不地道,连魏贵阳的饭票都偷,他还不是偷一斤两斤,一偷就偷走了五十斤,让魏贵阳长期把这个同学当成仇敌。虽然王国栋人还在电影学校的车上,可是,就在三米之外的魏贵阳密切注视着王国栋。魏贵阳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想: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在那车上半天也不坐下去。是啊,王国栋来到这车上,仅仅是和老同学叙旧。那辆车上应该也没有他的位置。

  不一会儿,王国栋从那辆车上下来了,下车的时候,电影学校的车要是开动了,说明王国栋可能是到那车上仅仅是送人的,可偏偏在这时候,电影学校接新生的老师发现还有一个同学刚刚下车了,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还没有上来,不得不再等等。

  这样一来,魏贵阳误以为王国栋是电影学校的学生,以为他是下车有什么事情呢。魏贵阳看着这个土里土气的王国栋正朝自己这一边走来,不但往这边走来,他甚至已经把一只脚踏上了卫生学校的车门。

  魏贵阳心想:就你这个土包子,你还真以为你是巡视大员啊,这还不算完,还从那车上巡视到我们卫校的车上,这可是我们的地盘,你电影学校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土气成你这个样子就更没有什么神气的?

  魏贵阳一手拦在客车的门上,一手伸出来说:“路条?”王国栋疑惑地问:“什么玩意儿?”魏贵阳又说了一遍:“路条?”王国栋用手抓住魏贵阳的手一推,魏贵阳那把在门上的手就被推开了。其实,王国栋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他从小和人学过武功,要是用力,魏贵阳这手非断了不可。他之所以不用太大力气,并不是顾魏贵阳的面子,而是不想暴露得太早,他想看看魏贵阳到底会干出什么来?

  魏贵阳说:“哎,看看这几个字。”说着,魏贵阳指了指客车上的几个大字,其实那几个字王国栋早就看见了,不就是大同小异的标语吗?王国栋虽然早就知道那几个字,可他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幅横幅,“欢迎新生入学”,下面就是几个小字,那是落款————江西省卫生学校。

  见王国栋还挺配合的,人高马大的魏贵阳更神气了,说:“这回看清楚了?记住,这是我们卫校的车。”王国栋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又跨上了一只脚。其实,王国栋这次上车,并不是要坐下来,而是想替他的父亲占个座————————与其说王国栋让他父亲送他来读书,倒不如说他陪父亲到南昌逛一会闹市。他和他父亲昨天就来了,在南昌呆了一天,好好地逛了逛难得来的南昌。

  对于魏贵阳的话,王国栋根本置若罔闻,这激起了魏贵阳的不满。魏贵阳心想:嘿,就奇了怪了,你就算是要到我们车上送送哪个老乡也不看看时间,我们的车马上就要开了啊?!为了挽回面子,魏贵阳对着王国栋的背影说:“土包子,没裤子,穿个屁帘捉虱子,虱子跳到脚丫子,急得土包子哭鼻子。”王国栋转过身,怒目盯着魏贵阳,问:“你说谁呢?”魏贵阳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矮个儿敢对他怎么样,说:“是谁谁知道!”王国栋说:“你再说一遍。”魏贵阳说:“我再说一遍怎么了?就是再说三遍又怎么了?”王国栋明显被激怒了,他恨不得给这个自以为洋气的人一顿暴打。可这毕竟是在车上,要是搞得不好,给大家影响不好。另外,王国栋看见一个高个的老师在客车上督促新生摆放好随身行李,以便大家乘坐方便。这老师其实就是他们的辅导员郭旭明。有老师在这儿,要动动手更是不可能的,

  王国栋把魏贵阳往身边一拉,将魏贵阳的耳朵死死地靠着他的嘴巴,王国栋对他耳语着说:“这儿人太多,我们到车下去练练。”魏贵阳心想:今天算是开了眼,多少次想和人家练练,可就是没有机会。今天这小子黑不溜秋的,土里土气的,我没主动提出打架,他倒提出来了,我算是赚着了。

  就这样,他们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所以,他们下车的时候根本不像是要去进行一次决斗,倒像是要携手赴一场宴会。郭旭明老师还喊了一句:“哎,下车的两位同学可要抓紧点啊。”魏贵阳食指和大拇指一搓,打了个响指,来了一句英语:“Yes,sir。”要说英语,魏贵阳只能做王国栋的学生,可他就是这么个脾气,谁也拿他没办法。再说,如果用英语说“是的,先生。”也不该是这样用,sir是用在很陌生的人身上的。在这辆车上,魏贵阳来得最早,和车上的郭老师还聊过一会儿天,他至少知道郭老师是来接新生的老师,这样说是不礼貌的。但是,这就是魏贵阳。

  几分钟之后,魏贵阳的耳朵上面肿起了一个不小的肉包包——————这是让王国栋给打的,二十几秒的较量,魏贵阳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这矮个儿的对手。魏贵阳心想:唉,谁让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呢,不过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再说,这次的较量没让车上的同学看到,否则,那可亏大了,面子都要丢光了。魏贵阳想:这小子还是我们卫校的学生,早怎么没有看出啊?早看出来就没有这事了。好在这小子还挺知道哥们义气,没有让我脸上挂花,要是在我脸上留下记号,还怎么见人呢?至于这耳朵上面的小包包,也没啥难对付的,这次到江西卫生学校读书,他的行李箱里放着一顶帽子,他拿起那顶帽子往头上一扣,嘿,刚刚那光荣负伤的惨状,马上不见了。

  看着魏贵阳尴尬离开的场面,王国栋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他赶紧追过去几步,从旅行箱里拿出特效消肿膏,取出三张送给魏贵阳,说:“你小子别不服,别说是你,你就是来上两个三个,我也不怕。这个给贴上,很快就能消肿的,你那帽子最好别戴,戴着上车,同学们感觉多突然啊。”魏贵阳说:“你这哥们真够意思,我们这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以后还请…………”他本来是想说: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可是,他一想自己这人高马大的个头,如果还需要这个个头不大的人关照,那不是让人见笑吗?自己也张不开这嘴啊!想到这里,他把说了一半的话咽回去了。顿了顿,他又说:“不过。帽子我得戴上,你不是说很快就能消肿吗?戴到消肿的时候没有什么问题的。”

  好在魏贵阳是个公子哥儿,他爸是老资格的团级干部,鬼点子倒是很多,刚刚在车上的同学们见他们想没事人似的上了车,都感到很好奇。魏贵阳随便想了个鬼主意就消除了同学们对于他这顶帽子的疑问。真的,不到十分钟,魏贵阳耳朵上方的小包包全消了,他自然可以取下帽子,这一切竟然那样天衣无缝,没有那个同学看出破绽。

  魏贵阳这才想起他爸爸教他的一句话:不能小看农村来的学生啊。有一次,魏贵阳的爸爸用诗歌教育他,不管是城里的孩子还是农村的孩子都是一样的:劝人莫贬农家孩,土生土长特别乖,你要不信看明朝,洪武皇帝真豪迈。魏贵阳听见他爸爸提起这事,就说:爸爸,你省省吧,你那哪是诗歌啊,连打油诗都够不上。气得他爸爸揪着他耳朵玩,直到他求饶为止。

  经过半个小时的行程,来到江西卫校,他们这些新来的学生都认了自己的寝室,完了到各处看了看教室、澡堂、图书馆等等,加上吃晚饭,这样一来,就已经太晚,到了晚上六点半,那些日用品比如草席和塑料水桶、脸盆也只能等第二天再买。那是1984年的秋天,各个商店绝大多数还是国营的,一到晚上六点甚至五点半就下班。想要买日用品也是枉然,个商店都是铁将军把门。好在,这些新来的学生要求也不高,容易对付。他们虽然睡的是高低床,可寝室都还比较宽大,比读高中时强。没有草席,几乎每个人都带着几张报纸,他们拿出几张报纸往高低床上一铺,至少一个晚上还是很好对付的;没有脸盆,就直接到水龙头下接点水用,一个晚上怕什么,第二天就买。

  王国栋和魏贵阳来到学校,才知道他们不但同校,还在同一个班————————公卫十四班。公卫十四班,全称是江西省卫生学校公共卫生专业第十四班,公共卫生专业和临床的区别是:公共卫生专业也学临床专业的课程,毕业以后也有处方权,这是比检验专业和药剂专业优越的地方,只是公卫专业以预防医学为主,而临床医学几乎不涉及防疫知识。

  王国栋在这个班上最早认识的人除了魏贵阳,就是袁飞虎和常根祖。

  公卫十四班的辅导员姓郭,叫郭旭明。辅导员其实就相当于中学时期的班主任老师,不过,和班主任的区别是辅导员不担任课程。郭老师比学生大不了几岁,是1963年出生的人。郭老师说:第一天,大家放松一下,认认门,买点日用品,如果有父母陪同来的,他们要是回去,可以去车站送送他们。我们医学生讲的是人道主义,既然是人道主义为修养的人,可千万不要搞得连孝道都没了,不然,就太可 笑了。大家还真让他说得笑起来了。

  第二章 打错了人

  1984年8月31日,是王国栋到学校的第二天,他到长途汽车站送别他的父亲,他父亲得回到老家,前两天,他父亲因为送他上学来到省城。就在长途汽车站,他看见一个姑娘手拿十几捧新鲜的莲蓬在叫卖。

  天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个姑娘,这个让王国栋糟心了一年的姑娘,不就是他狠狠咒骂了一年的王三梅吗?王国栋揉了揉眼睛,没有看错啊。他又掐了掐手臂,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啊。

  啊,真好,想要报复的对象——————那个叫王三梅的姑娘竟然出现了,出现在省城,出现在省城的长途汽车站,他恨不得上前一把把她撕烂了。是啊,她这种人还能做什么,也只配在这儿做做小买卖,不,她甚至连小买卖都不够格做,她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才好啊。

  王国栋一眼就认出那个姑娘就是他找了好久而未果的仇人——————王三梅。王国栋想:这个王三梅还真是手眼通天,离开家乡竟然逃到省城来了,还在这儿大模大样地做起了小生意来了,也算是她倒霉吧,今天落到我王国栋手上了。王国栋想起了一年前的情景:正是眼前这个高声叫卖的王三梅害得他好苦。

  1983年夏天,据说已经达到大专录取线的王国栋在家等着大学通知书。恢复高考的这几年,几乎每一个考取大学或者中专的学生都是在家等待着邮递员送来的通知书,只有极个别的学生会到当地教育局去取通知书。可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大学开学,王国栋的录取通知书还是没有如期送到他的手上,最后干脆渺无音讯。等到王国栋到教育局查问的时候,他被告知录取通知书已经让同村同学王三梅带回给了王国栋。

  当怒气冲冲的王国栋要到王三梅家寻找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王三梅竟然失踪了。王三梅的父亲愧疚地拿出王三梅失踪时留下的一封短信和王国栋的那份录取通知书。王国栋以为短信该留给他几句道歉的话,可是,王三梅并没有半句道歉的话,反而说出了一句很让人很伤心的话:“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想让别人得到。”王国栋气得把那封信撕了个粉碎,然后扔向天空,任其从天上慢慢落到他的头上,脖子上,和两臂上。此时此刻的王国栋几乎要被残酷的现实逼疯了。

  当王国栋拿着这份如同秋后黄叶似的录取通知书询问教育局时,教育局的人对他说:你迟迟没有到学校报到,你的录取通知书已经无效了。王国栋问教育局:如果到省教育厅去跑一跑,能否改变这个局面。教育局的同志说:“对于你说的,我们也深表理解。说实话,我们也很同情你,听说了你的情况之后,昨天我们就打了电话到教育厅招生处,问了问你的情况,正好招生处的处长和我们的局长是老同学,可是,他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们也就爱莫能助了。”

  负责招生工作的一个副局长也一个劲地叹息:“太晚了,所有的大学都已经招生完毕,你叶只好复读,明年再考吧。”

  此时此刻的王国栋,恨不得抓住已经逃逸的王三梅,将她咬死,至少咬下她一块肉才能解恨。

  经过一年的复读,王国栋高考的成绩更加不理想。也许是复读的这一年里的压力太大————————年纪又大了一岁,家里的变故不少:奶奶过世,再也没有机会看着孙子上大学;母亲住院治疗了一个多月才出院回家。巨大的压力使王国栋的成绩倒退了,他不能像去年一样有机会到大学学习,而仅仅考取了一所中专学校。

  思念同学的短文章篇2:我的室友情结

  从小我们就能娴熟的念出唐朝诗人王勃的经典名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室友,是从一个“缘”字开始,然后铸就我们人生中的一次偶遇,随即我们结识,相知,倾注了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滋润着整个人生,平淡而悠远。 罗曼-罗兰说:“谁要在世界上遇到过一次友爱的心,体会过肝胆相照的境界,就是尝到了天上人间的欢乐”。在人生中每次未知的相遇,只要我们随遇而安,都能得到这颗友爱的心。与室友这段相遇,那就是一场特定的安排,一如阳光,轻轻的,暖暖的。那时走完整个报到流程,带着疲惫身体敲开新宿舍门口的我,迎来的是真诚的笑脸,温馨的话语。尤记张君的父母,满脸笑容,带着一口北方腔掉热情的向我打招呼,由于语言障碍,闹出诸多笑话,但他们离别时的嘱咐我听得是那么的真切,一如自己的父母一般,交代我们要和睦相处,互相帮助。这是我们的相遇,是那么的亲切。 黄沙孤旅行路窄,天涯独步也哀。相知后的室友们,完全的放开了,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去旅行,分享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如今,大学生活已经走过一个春秋,我们都在为明天的辉煌而拼命奋斗。在每个认真忙碌的背后,也有许多趣味生活,熄灯后的互相八卦,开怀大笑;天马行空谈论着各自的理想生活;炎热夏天时冷不丁的给你泼冷水的恶作剧;更时常有放声高歌,释放情绪的情况。真正的朋友贵

  知心,即使是山河也难阻断真情,天涯海角同心。想起《战国策》中的教诲:“人之有德于我也,不可忘也”。在我身陷迷途,周围的景色就如漫天大雾一样湿润沉重,这时总有一些暖人的话语,劝导,安慰如微风般吹散这迷雾。不敬,何以别乎?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室友总会默默的陪伴着,虽不言语,但情系一处,直到当事人化戾气为祥和。有了室友的陪伴,在大学四年里我们不再是单人旅途,在路上的时光,我们意气风发,执笔书写青春。

  飞翔,那是浪漫的梦想。风吹过我,便是一笼恬静,起航吧,这是每一段行程的开始,它要借着大家激昂的情绪,去杨未来的风帆。几年后我们都将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那时为了我们各自的理想、事业,也许我们会相离。不过那只是我们各自的一场旅行,带着相互的牵挂和祝福去酿造最美的时光,去收藏最温暖的阳光,去摘取最惬意的星光。从此刻出发,待你我相聚一堂,同归在青史里。

  君子之交淡如水,谓贤者之友谊,平淡如水,不尚虚华。因为淡,历久生香,所以绵长;因为淡,远离功利,所以淳朴;因为淡,处事不惊,所以无惧。室友之情,它是经过岁月沉淀的,可以是使人铭记。

  2012级经济与管理学院

  电子商务

  高 伟

  思念同学的短文章篇3:有一种情叫室友情

  汪卫东

  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相彼鸟类,犹求友声;矧伊人矣,不求友生。 ——题记 那一天, 我们从四面八方来 没有带上多少色彩 因为 五湖四海 只牵挂自己从哪里来 父母离去的背影 不时的 在脑海浮现 那痛,那般伤

  那一天,

  走进7432

  你微微一笑

  接过我的背包

  那般伤

  顷刻之间悄悄躲藏

  六个稚气未脱的脸庞

  在象牙塔里寻找自己的方向

  那情,那般纯

  那一天

  我们忙忙碌碌

  开拓属于自己的天

  充实的大学生活

  总是精彩连连

  你告诉我们

  回头看看

  不要忘了来时

  来时的路

  醒悟的我们

  学会了在黑夜里思考

  那一天

  眼看着兔年就要来到

  7432,

  也开始了张灯结彩

  六个人,六双手

  装扮着温馨的小家

  贴对联,挂灯笼

  浓浓的年味

  温馨袭来

  那一天

  我们看见沉默不语的你

  忧思写满你的脸庞

  没有缘由的

  那情

  打过心底落下伤

  轻轻的一句鼓励

  我只愿

  春暖花开

  给你数不尽的艳阳天

  那一天

  回到久违的7432

  假日的欢喜还未走出

  却看到那空荡荡的床

  没有了你在的气息

  你喜欢的那首十年

  依然

  满是旋律的在唱

  知道你有梦想

  我们微微笑

  送你美丽远航

  那一天

  收到你的短信

  简简单单的几句

  接到你的电话

  沉默不语的你

  看到你的心情

  乌云遮住天的美丽

  你在那头

  我们在这头

  每时每刻

  都在担心

  那一天

  你告诉我们要回来

  兴奋让我们彻夜不眠

  想着哪里最好玩

  我们要把小城逛个遍

  没有什么理由

  只需要六个人的足迹

  整整齐齐

  把属于我们的兄弟情

  弥补回来

  再一幕一幕的串联

  2009年8月26日,六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走进了枣庄科技职业学院医学技术系这个大家庭里,在这里他们建立了自己温馨的小家,温暖的7432。

  是谁?

  打湿了落英,

  扰乱了我的季节,

  匆忙中,

  乱花迷了双眼,

  而我,

  静立着不变。

  远方的你,

  永远在这里

  在这里串联我们的足迹

  2010年9月4日,那个被大家亲切的称作大哥的人,为了梦想,去了济南,找寻自己的方向,那一刻,彼此都在祝福。。。。。

  大哥走的那天,是早晨,天有点冷,哥几个唠叨着让大哥多穿点衣服……

  大哥走的那天,带了好多行李,哥几个都挣着要帮大哥提拿行李……

  大哥走的那天,天空飘着蒙蒙细雨,哥几个在公交站台,焦急的等着公交……

  大哥走的那天,哥六个很高调的站在马路上拍了我们的全家福……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在火车站我们五个依依和老大拥抱惜别,我们显得那么的安静,可是谁也不敢流泪,我们害怕别离沾满哭泣的痕迹。我们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我们六个来自天南海北,我们在7432结下了深厚的室友情。我们曾经很担心,担心两年后我们将为梦想打拼。我们害怕我们会东南西北。可是这个可怕来的很急。

  记得老三在老大走后说过“老大的背影让我读懂什么是男人”,是啊,老大永远的那么执著,那么的有魄力。

  老大走后的第一个冬天来的有点早,天也很冷。哥几个不知

  道济南的天空是不是一样的冷,那天在宿舍和老大视频,老大说看到我们很亲,接着就是久久的沉默不语。说实话那一刻我们彼此的心很近,却也很伤。我们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老大,只能一次次的告诉他好好努力,好好努力。视频里的老大眼眶已经红了,我悄悄的把我们的台灯关闭了,因为我看到哥几个眼睛里已经满含泪水,因为我更怕大哥看到我们的泪。别人眼中的我们是血性男儿,可是我们的内心柔软无比。老大走后的夜晚,我们会看着老大空空的床铺,回忆我们充实的过去。曾经我们六个一起军训,我们六个一起打水,我们六个一起下课,甚至,我们六个一起逛街。后来我们都有了我们的梦想,有了属于我们的学生工作。我们有免不了的矛盾,有避不了的冲突。可是我们一直在寻找我们的交集,创造属着我们六个人的舞台。于是,我们收获了光环,收获了我们坚不可催的友谊。

  如今,我们已经长大,如今老大已经远在他乡。回头想想,这一路,属于我们六个的一路,满是疲伤,满是坚强。我们只愿,春暖花开的日子,六个人,一首歌。

  PS:抬头,春天已经来到,看着校园里春意盎然,小小的7432充满着离别的味道。人生路上注定免不了有太多离别的车站,我们也将送走别人,被别人送走。依稀记得踏进校园的那一刻,依稀记得走进7432的那一刻。7432这个小家给了我们太多,承载了我们

  太多。人生最美好的日子留给了温馨的7432,人生最温馨的日子送给了这个美好的7432。家是暖暖的灯光,家是六个整齐的床铺,家是六张快乐的脸庞。

  感谢宿舍那份情给予我特殊的温暖,多年以后,无论是背道而行,或者走向同一个方向的。记忆的边缘,记忆之外都会有属于我们的7432.因为有一种情,叫室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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