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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字白毛女观后感

时间: 温凤1188 分享

  《白毛女》是在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指引下诞生的大型新歌剧。今天小编在这分享一些800字白毛女观后感给大家,欢迎大家阅读!

  白毛女观后感

  芭蕾舞剧《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中的一个共同的命题就是:妇女在共产党的帮助下应该得到解放。新华字典对解放的定义是:解除束缚,得到自由或发展。在旧社会中,因为束缚,妇女没有自由可言,也不知道什么是发展。她们生活的中心就是男权的世界。

  由此表现出来的女性的特质,诸如:柔弱,寡言,逆来顺受等等皆是我们熟知的。在《白毛女》中一根二尺红头绳就是束缚的象征,在出现的短短几分钟里,却是喜儿最柔美的一瞬。不仅仅是男性对女性的社会地位的定位如此,女性本身在这样的环境下也默认一切皆合理。这样的观念的根深蒂固,以至于为了消除掉这样错误(先不论是否真的错误)的观念,剧中采用了一种完全极端对立的方式来展示女性应有的特质:柔弱成为刚强,寡言成为敢于言说,逆来顺受成为勇于反抗等等。表现在艺术语言上就有如下的改变:大量使用对比高的色彩,以产生强烈的戏剧冲突效果;服装上,主角最终换上共和国新装视为最终走向光明;舞蹈动作上,女性有了大量的十分果断的动作诸如指,怒目,敏捷的身手等等。通过这样的手法,戏剧完全消除了旧社会的女性形象残留在大众的阴影,使得戏剧告诉观众:这样才是正确的,只有这样的女性才是自由的。

  而是否这样的改变就是真正的获得了自由呢?我们可以非常明显的注意到,强烈的极端对立后的结果就是,使男性特质完全掩盖了女性特质。

  有评论解释到八大样板戏中皆是中性化了女性,而在我看来还不够,应该是男性化了女性。中性只是在男性化过程中的一个体现,并不是结果,它在社会上没有一个确定的标准。但男性标准却是显而易见的。以上提到的如刚强、勇于反抗,以至于到军装、发型、舞蹈动作等,均明显的向男性特质靠拢(至少在那个时候之前,一直以来男性表现出来的特质都是如此)。

  所以男性化后的女性就带来了这个问题:这是解放还是重新的束缚?为什么最后女性还是必须以男性为标准来生活,为什么女性一定要型行皆似男性才能得到认同和尊重(剧中的确如此表现)?于是整个戏剧进行的过程就是一次循环,以《白毛女》为例:父亲(男性)没有把女儿(女性)保护好,于是女儿被地主(男性)抢走,女儿逃出来过着非人的凄惨生活(没有男性的女性),最后红军(男性)拯救了她。喜儿在这个循环中其实没有自己的选择,因为当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唯一的选择其实并不能称为选择。

  芭蕾舞源于西方,它最大的特点便是足尖起舞。为什么选择这样高难度且身体损害高的舞蹈形式?是因为踮起脚后能够牵扯到腿部肌肉,使得女性柔美的线条能够获得前所未有的展现。所以在西方芭蕾舞起初只是表现宫廷,自然,神话等主题。而在革命芭蕾中,我们仍然可以看到剧中演员努力的踮起脚,却在试图表达一种刚强。即使在《红色娘子军》最后,有大量的大腿露出来,看到的也只是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只能说,这是政治要求下的艺术创新吧。

  而事实上在红色年代下催生出来的各种文艺成果,不都是这样的吗?而今天也成为了国内外炙手可热的话题。我从来认为任何搀杂意识形态政治诉求的文艺创作皆丧失了它本源的追求。所以对我来说,革命芭蕾中最美好的,还真只有喜儿头戴红头绳时的惊鸿一瞥吧。

  《白毛女》观后感

  因为不习惯看舞台剧,我最后看的是1950年拍摄的黑白电影版《白毛女》。白毛女的故事已经讲过许多次,这里便不赘述剧情,只讨论一些我看完之后的感想。

  一言不合就开唱,这好像是那个年代的电影特色,电影版《白毛女》里有许多处地方都用唱歌代替了说话。电影开头就是杨白劳在唱歌,几句歌词点出坐拥大片田地的地主和穷苦农民之间的矛盾,也描绘出一副地主压榨农民的场景。还有喜儿临嫁前一天晚,坐在炕上一边扎头发一边唱着“有钱人结亲讲穿戴,我爹没钱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对着镜子扎起来,唉唉扎呀扎起来”既体现出穷人结亲的困窘,却又表现出喜儿对婚事的期待。亦有后面,喜儿被误认为白毛仙姑,追着进庙躲雨的黄世仁打时,半唱半说的那段“你说我是鬼,这都是你们把我逼成这样子的……好,我就是鬼,我是屈死的鬼,我是冤死的鬼,我要撕你们,我要咬你们。”一个人自说自话难免看着尴尬,但是这样一处理就不会给人强行解说的别扭感。绝大部分的唱段听着是没什么问题的,唯独一个地方,我重复看了几次,还是觉得突兀。杨白劳死了之后,穆仁智前来抢喜儿,喜儿在听到契书的内容后,就开始唱她的震惊、唱她的冤屈、唱她的坚定,杨白劳的死就这样一笔匆匆带过,本来应该很冲击的一件事收尾却匆促而平淡,喜儿的高唱一点也没能让我觉得冤屈,反而越听越觉得虚假。

  电影里还有许多处埋了伏笔和暗示,对比手法也用得很多。黄世仁回来在路上调戏喜儿那幕,让后来使计强抢喜儿的剧情顺理成章。赵大叔给王大春和喜儿讲红军的故事,也为后面王大春去投奔红军埋下了伏笔。而杨白劳死于盐卤的伏笔非常隐晦了,一开始我看到杨白劳抓住想偷吃盐卤的猫说“找死啊”,只以为是平常的家庭琐事,没想到最后杨白劳是喝了盐卤跑去雪地里自尽的。对比在很多地方都出现过,在黄家上用得尤为频繁。黄世仁的母亲,刚出场是个敲着木鱼念经的老婆婆,乍一看是个慈眉善目的形象,结果开口就是剥削收租,一点活路不给人留。明明是吃人的地主家庭,匾额却都是“德贯千顷”“积善堂”,黄世仁强暴喜儿的那间房门上还挂着“大慈大悲”的匾额,不可谓不讽刺。不过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处对比,是黄世仁前后期形象的转变。黄世仁刚出场显得特别强大,走路昂首阔步,神情高傲,连他黄家就是县衙这种话都随便说,农民们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无所不能的模样。但自他在庙里遇上喜儿开始,他就表现出一种畏缩窝囊的模样,走路含胸驼背,神情畏惧,仿佛换了一个人。黄世仁重新出场的时候,我几乎没能认出他来,差点以为后期换演员了。

  除了这些特别的安排外,还有些细节很动人心弦。《白毛女》刚开场的时候,喜儿和王大春两人无声的互动,大年三十那晚喜儿因为将要出嫁而在杨白劳怀里撒娇,杨白劳出门赴死前脱下厚衣盖在沉睡的喜儿身上……都体现了农民阶层淳朴的性情。但同时,在面对黄世仁的欺压时,农民们一次次的退却忍让,也表现了那时农民阶层的无力。

  《白毛女》这篇,地主和农民之间的阶级矛盾贯穿始终,且一步步的加深,从最开始单纯的人地矛盾,累加杀父、夺妻、毁家之恨,使人越发对黄世仁恨之入骨,也对地主这个形象越发厌恶,符合当时社会环境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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