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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高高挂影评_大红灯笼高高挂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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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高高挂影评_大红灯笼高高挂观后感

  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是导演张艺谋1991年的作品,影片是根据苏童的中篇小说《妻妾成群》改编的,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影评,希望能帮到大家!

  大红灯笼高高挂影评1

  我很喜欢看女性由于极度的压抑或者疯掉已释放心理多年的郁积或者性格扭曲变态以致死亡,以及女性愚笨的做出自己认为的爱的表达的故事。像比约克在《黑暗中的舞者》中的妈妈,还有《白鹿原》中鹿兆鹏留在家里的妻子。不管是电影中第一女主角也好,还是小说中女N也好,类似这样的角色,总让我看完后念念不忘,心里板结。

  《大红灯笼高高挂》中的颂莲也是这样一个角色,她是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也就是西方思想的女学生,居然在接触过自由,平等,法治这些很有诱惑力的文明后又再次选择了去古老的山西大院作妾,而她也融入了这个环境,尽管是以妻妾间勾心斗角的方式,毕竟她在这个家有了自己的生存法则。这一部电影于1991年由张艺谋指导,由倪震改编自苏童的《妻妾成群》 (苏童的故事我只看过两个,一个是《另一种妇女生活》 ,一个是《妻妾成群》 ,因阴气过重,不想过多地去读)。

  由纸张化为胶片对于提高电影的故事与质量以及后期在发行宣传时功不可没, 《飞越疯人院》 横扫当年各大奖项,虽然原作者坎`凯西致死也没有承认这部电影,但是提到70年代的电影必然绕不开《飞越疯人院》 也必然撇不下编剧——坎`凯西。如果没有茨威格的原作,我是一定不会看徐静蕾的《一个女人的来信》的,我想知道那种旷世久远的爱情迎面扑来是什么感觉,可是影片中由大片大片的旁白来弥补自己叙事上的不足,不免让我怀念1949年的《巫山云》 ,虽然没有替代了原作在我心中的地位,起码叙事不僵硬,可以借助一句“我爱你,可从不卑微”聊以自慰,而前者像广播电台一样深情款款的将那个故事复述了一遍。所以,由小说改编是需要将其转化为电影语言的,而非作为一个小说作者的忠实粉丝将原故事挪用到电影中。

  《大红灯笼高高挂》作为一个改编自小说的影片,由小说术语到声画语言的转换是很连贯的。影片的“高概念”——颂莲,肄业嫁入陈家,争风吃醋,疯,是符合原小说情节的,但是毕竟是不同的文学表现形式,将文本形式搬上大银幕时,细节处或者部分情节必然会被转换为视听语言,相对于小说,电影剧情更紧凑更戏剧化。

  与小说不同,影片没有用类似小说的倒叙手法去解释颂莲肄业这一行为,没有过多地纠缠于她进陈府之前,只在影片刚开头,一个颂莲大特写的镜头,辛晓琪在《领悟》的MV中,也是一个面部大特写,裸着肩部,头发散乱,眼泪随意流。只是颂莲的泪是压抑的,紧裹的上衣里对生活及未来的热情,向往的那颗心渐渐平静如死水,“女人不就这么回事么”她熟谙此道,选择了金钱。影片更是突出了时间概念,从颂莲刚入府的夏天到第二年夏天失宠发疯整整一年,这一年里,颂莲与太太们争夺丈夫,与丈夫争夺爱,与飞浦纠缠不清。

  一 掌灯,捶脚之争——颂莲与太太们

  颂莲在进入陈府后,以剪二太太卓云的耳朵这一情节为界限的。以前的颂莲是作为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学生,本着“我懒得与她们争”把自己划出这群俗物的,这样凭空而来的傲气是当她知道卓云指使雁儿暗地行巫蛊之术时渐渐淡了的。这以后,颂莲则是作为四太太为了掌灯,捶脚争风吃醋的。这在颂莲守门(陈家的习俗——在小说中也是没有的)时便可以看出来,她由原来的无所谓到后来的期盼,得意或者失落这一情绪的转变也是女学生转向四太太的过程。

  掌灯,捶脚在原小说中是没有的,这是张艺谋为了突出封建压抑的氛围自己加上的“祖上规定”,如果正如大家所说的这是伪民俗,那这一情节伪的真妙,影片中更妙的是作为当之无愧的男一号——陈佐千全篇没有正面镜头。掌灯,捶脚却大张旗鼓地牵动着各位太太的心,就是小丫头也在自己屋里点上灯,脱了袜子摆出一副捶脚的姿势,谁都知道这是老爷宠爱的象征,更是陈佐千本人的代表。

  那些太太们,毓如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梅珊与医生的脚还是勾在一起的,卓云,这个八面玲珑,耳听八方心狠手辣的清宫式女人惟老爷命是从,还有她们膝下的儿女们,这三个女人在陈家的地位是很稳固的。只有颂莲,脾气冲人缘差没有孩子,还不识抬举的在陈佐千面前耍小性子,她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对于陈佐千来说,她只是个性发泄对象,当她没有了这个功能或者拒绝,那么他还会娶回来成千上万个颂莲的。当她看到陈佐千对丫头雁儿的举动,特别是在认清了卓云的狠心以及三太太对她的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后,她开始了反击,而反击,则会有成败。

  小说中颂莲失宠的标志性事件是她满足不了陈佐千的性需求,而让雁儿吃马桶里的草纸后致使雁儿死亡则是她在失宠并且确定自己没有怀孕后发泄的出口。电影中,颂莲失宠最关键的一件事情是她假怀孕,与小说出入最大的就是这一个环节了。假怀孕虽俗套,却正符合颂莲在觉察到自己将要失宠时的心理,就是很不幸,衬裤上那摊紫红色的污血出卖了她,这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封灯,而不是灭灯,这意味着老爷不会再来了。至于惩罚雁儿与醉酒后完全是郁积发泄与油尽灯枯前的挣扎。

  二 掌灯,灭灯,封灯——颂莲与陈佐千

  前边已经说过,影片中更妙的是陈佐千全篇没有正面镜头,他看似缺席,在我看来更像西方文化中庄严而神圣的“命运” ,操控着一切,在这个角度来说,电影语言是高于文本的。整部影片真正的主角是那几个争风吃醋的女人,而陈佐千只是一个符号——坚定不容置疑的声音,掌灯与捶脚象征着他的宠爱,灭灯封灯死人屋则是彻底失宠的明示。

  小说中,带着颂莲拜访三位太太的是老爷,同时也显露出老爷对三房太太的情感倾向,而影片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所有人命运的宣判都出自管家之口。一切由管家宣判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枝节萌生,比如,太太们守门时静待管家传达哪个院里掌灯,管家面无表情事不关己例行公事的传达却决定着各房太太的命运,老爷与各房太太的关系借由一个管家之口宣判,也是在告诉我们老爷需要的仅仅是她们的肉体及床上的片刻温情,倚仗这点温存耍小性子在老爷这里是行不通的,“幸好我还有三房太太”这就是陈佐千给颂莲的安慰。

  影片中颂莲最风光无限的日子是她假怀孕的时候,四院点长明灯,天天捶脚,老爷夜夜来,破了规矩将饭菜端入四院等等,这所有的恩赐与其说是来自陈仟左,不如说是因为她的肚子,所以在得知她未怀孕的事实后,封灯只是例行公事。小说中有一段话“陈佐千已经汗流浃背了,却还是徒劳。他敏锐的发现了陈佐千眼睛里深深的恐惧和迷乱。”如果编剧倪震将这一事件加入颂莲假怀孕的情节中,即便再次获得陈佐千的宠爱也无法挽回她的悲剧命运。

  小说与影片的高潮部分是颂莲致疯,影片中是将醉酒与致疯安排在一起的,这一情节很紧凑,不同于小说中对于梅珊的填井颂莲自始至终是个局外人,只是兔死狐悲似乎也没那么悲惨,影片中的安排是颂莲酒后失言出卖了梅珊,在她看到处死梅珊的那一幕时她几近崩溃,“陈佐千清楚地意识到这是颂莲的末日,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女学生了”。当天的大雪掩盖了一切,落得一片白茫茫大地很干净。第二年夏,在取第五房太太(也可能是下一个颂莲)时,陈家一切恢复平静,多的只是一个发了疯的女人,对于颂莲疯的原因大家也绝口不提,开始了又一个轮回。

  三 颂莲与飞浦

  小说中颂莲与飞浦的关系还是相当暧昧的,听萧学萧,特别是在女性堆中能听到一个男人对自己说“你跟她们不一样”更是一种安慰,最后颂莲醉酒前与飞浦的对话便不觉得突兀而是顺理成章了。影片中则弱化了这一层关系,也没有刻意去写飞浦对女人害怕的心理,不过对于一部名为《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影片来说,这是一个少女升级为怨妇的故事,不必旁生枝节。

  四 结束

  写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但作为张艺谋的电影,不得不提及的是一场视觉享受。这也是原著不及电影表达的一个原因。

  《大红灯笼高高挂》是摄影师赵非在赴美之前拍摄的,前期相对静止的拍摄画面也使得大院更加闭塞,反而是自美国归来后与姜文合作的两部《太阳照常升起》与《让子弹飞》特别是后者这样动态又富有激情的镜头不适合表达山西大院里沉闷的氛围,静止的画面与大院融会成更加陈旧腐臭的气氛,使得后来颂莲的疯更加自然。

  色彩的运用更是极尽张氏风格,大太太毓如已经是风烛残年没有丝毫女性魅力了,出场时的深紫色以及后来的暗色调符合她渐渐压抑的情感。二太太的着装中规中矩。三太太则明艳动人,房间的装置也是色彩鲜明,这与她被处死前夜的素白色有着强烈的冲击。颂莲的着装由起初的月白色上衣配上黑色的裙子透着素雅与高傲,明显的将自己与哪几个脂粉气十足的太太区别开,到她看到陈佐千对于雁儿的举动以及意识到二太太卓云的人善心毒后,她的着装开始艳起来,以红色为主;假怀孕被揭穿后的暗色到最后又回归到学生装扮。这着装色调的变化也衬着颂莲这一年的心理变化。

  大红灯笼高高挂影评2

  《大红灯笼高高挂》是一部典型的在艺术表达上发挥到极致的二流电影。说它二流,因为它表达的内容其实有限,且表达方式也过于直白,匠气太重。说它做到了极致,则由于我们分明能感觉到青年时代的张艺谋其强烈的创作欲望和充沛的创作激情。从视听语言的角度来看,本片是不错的分析文本。本文限于个人水平,粗陋恐怕在所难免,仅供读者参考,聊胜于无。

  一 特写就是细节

  在电影中,特写镜头相当于文学创作中的细节描写。一般有三种分类:1人的脸部表情特写,2人的动作特写,3物件特写。本片是从巩俐所饰演的颂莲的脸部特写开始的。这个镜头充分展现颂莲的心理活动和情感状态:一种虽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为的无奈。注意摄影机焦点在颂莲,前实后虚突出了颂莲面部表情,其间突出了光线明暗对比、色彩对比,背景对称性构图束缚人性。同时这个开场镜头也是一个固定长镜头,为整部影片奠定了基调:沉闷而压抑的氛围中扭曲而绝望的人性挣扎。让观众感受到一种静止画面带来的别样的视觉冲击力。

  对于颂莲的面部特写后面还有,比如通过颂莲敲脚前后的表情变化来表现这个人物心理所发生的变化:她逐渐丧失了自己的独立人格,成为了老爷的奴隶和众人的主人。表现出对于男权、夫权的认可和臣服,沉迷在权力的欲望中无法自拔。在这里,性的快感被权力的快感所取代,或者说合二为一了。这种对比不仅仅体现在颂莲这个个体前后的对比中,还在于而后颂莲敲脚的权力旁落,她和奴婢雁儿同时意淫享受的特写画面。说明这种对于权力的渴望实则是陈府整个女性群体的共性。

  当然这种共性不可能完全掩盖和泯灭个体之间的差异,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个性。这往往也是通过特写镜头来加表现的。比如四太太颂莲因为谎称自己怀孕争宠的事情败露被陈老爷“封灯”,其他太太得知这一消息后表情不一:大太太不为所动的麻木中带有一丝幸灾乐祸,二太太则沉浸在击败对手争宠胜利的喜悦中,三太太却一脸哀愁于心不忍。

  上文所述都是表情特写,人物动作特写和物件特写在影片中也不乏例证。比如三太太梅珊背着陈老爷偷人,在牌局上用脚撩拨高医生的动作,被颂莲无意中发现。这是通过一个颂莲的主观特写镜头来完成的,为后面梅珊偷情事发埋下了伏笔。物件特写方面:比较突出的是敲脚的金锤(图6)和颂莲的笛子。这里单说金锤,它在片中的含义多重:一来锤子形似男性生殖器,这是男权象征。二来,金黄色象征着皇权。三来,给各位太太捶脚的目的是让她们“脚舒坦了更会伺候男人”,把男权进一步的具化为夫权。隐喻意味明显。

  二 构图决定一切

  为了配合封建礼教吃人的主旨表达,《大红灯笼高高挂》构图上的仪式感很强,从中可以一窥张艺谋后来在视觉上发展壮大至畸形的“大一统”美学。片中大量的对称性构图:庄重、肃穆、呆板、拒绝变化一如陈府祖上传下来的“老规矩”。而景深构图的用意也非常鲜明:“庭院深深深几许”,是一定要把活人给吞没的。试看被谋杀的三太太梅珊的房间灯复亮起,活像一只张开大嘴等着吃人的可怖野兽,没有比这更形象的了。

  色彩方面,大片的蓝色-冷色调,陪衬点点的橘黄的暖色。表现在陈宅里,似乎只有通过点灯,女人们才能获得那仅有的可悲而可叹的“权力的温暖”。大红灯笼的重要性在对比中被放大和突出了。“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象征着喜庆,颂莲新到陈府,梅珊为了争宠一袭红衣打扮倒好像她是新娘子了。“红”却也同时象征着血腥和暴力。颂莲发现雁儿偷偷点灯扎小人那场戏,整个画面呈红色调。然而尽管颂莲很愤怒,对着雁儿拳打脚踢却不准备告发她。这时颂莲起身一抹强光打在脸上,暗红变为亮红。这是通过光影的变化来表达对人性的至高礼赞。后来颂莲自己点灯,红光四溢,实则是一种革命!

  本片中遍布着整齐一致的形式美。比如陈府的规矩要求各房太太听吩咐。通过这种仪式感进一步奴役女性,以满足男性的丑欲。女人们站着等候召唤和宠幸,命如蝼蚁。令人目不忍视。然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在形式上,先是梅珊,她通过上屋顶打破了这种对称和封闭式构图。梅珊身着红妆站在楼顶上唱戏——表面上是和颂莲争宠实则是对于压抑环境的不满对于自由的渴望,对于过去的怀念。红在这里象征着生命、活力和革命。她只有重着戏装时,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人,活的有意义。

  颂莲则更进一步,她三番两次的登上屋顶。先是独自探索瞎溜达。后来和梅珊较劲针锋相对,与人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才有生命力。不能也不屑斗的大太太已经是一具枯骨了。再后来颂莲被笛声吸引,邂逅了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爱情和自由。她与大少爷两两相望,虽然只隔着一间屋子,却好比隔了一个世界。不是路太长而是人迈不开步子。最后,颂莲悄悄跟踪被绑着去杀害掉的梅珊,发现了陈府(封建礼教)杀人的本质。总而言之,颂莲是一个不安分者,她一直不安于封闭而压抑的环境。这一点,通过她数次上屋顶对整个封闭式构图的破坏表现的尤其明显。

  在影片的开始,接颂莲的花轿渐渐远去,而颂莲则朝着镜头向我们走来。这是一个方向的对比,我们看到了一个逆两千余年的封建传统而行走的女人。女主想要反抗这个时代而不得的悲剧就此拉开大幕。在影片的结束,叠化效果下,疯了的颂莲像个孤魂野鬼在陈府(棺材)里游荡,逃脱不掉。悲剧就此谢幕。

  三 “声音是画面两倍的乘积”

  关于本片的声音,digiamber的《<大红灯笼高高挂>中的音乐》一文,分析的非常细致。附链接在此,笔者不再赘述。这里只提及个人比较感兴趣的对白部分。影片开始的长镜头,配有颂莲与其后母的几句对白,各有其作用。如,“女人不就这么回事儿么”揭示了主题。“当小老婆就当小老婆”反应出了颂莲倔强的人物性格。同时交代了背景推动整个故事情节的发展,颂莲即将嫁人。

  对白能够很好的塑造人物,突出人物性格、表达人物情感心理。尤其是人物初次登场时,往往其对白都是有标识意义的。我们来看看,雁儿和几位太太的出场。

  雁儿的出场“你是谁呀?你就是那个四太太?”表现雁儿想做四太太而不得的内心活动。颂莲“对,我就是那个四太太!”强化颂莲倔强的性格,同时也对自己的身份表示确认,“你把箱子给我拎进去!”变成了雁儿的主人,老爷的奴隶。

  大太太的出场:“多大了?”,她自己已经很老了。“知书达理就好,和姐妹和睦相处,好生伺候老爷”。这是作为大太太要说的话。颂莲走后,大太太自言自语“罪过罪过”这是作为一个人该说的话。二太太出场:“长得真秀气,叫什么名字,名字跟人一样秀气。”菩萨脸,蝎子心,二太太的虚伪性。“没本事,只生了个丫头。”彻底的男权附庸者。“三妹对你太不客气了!”挑三太太的刺,挑拨离间。 三太太出场:没有对白,懒得搭理颂莲,此时无声胜有声。通过着装、神态表情和动作来表现对颂莲的敌意,表现出其什么都放在面子上的直率性格。

  最后,提及一下三太太的儿子飞澜所背诵的诗歌“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文出自欧阳修的《画眉鸟》。飞澜背诵时还背错了,把“不及林间”背成了“不及人间”。够刻意,可以说是将刻意进行到底。反观陈府中的各位太太,金笼之中,对镜画眉,可是为悦己者容?这里所蕴含的是对本片中整个女性集体悲剧性命运的哀叹。本片的字幕“夏”、“秋”、“冬”、又“夏”,构成了影片传统的单线叙事结构,并且形成一个轮回,循环反复而无止境。一年四季,独缺春天。《大红灯笼高高挂》,这是一部没有“希望”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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