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啦>在线阅读>故事大全>鬼故事>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3个

时间: 乐平653 分享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 阴风阵阵

  高考后的当天傍晚,阿明就急匆匆地乘公交往赶。

  在车子上,阿明终于平复了一下思绪。这次考试自己发挥地不错,上个一本是没有问题的。想想寒窗十载,自己付出的艰辛不说,家里父母和妹子也是咬牙全力支持;尤其是妹子阿琴,主动辍学帮助父母打理农活,这让阿明感觉很是愧对她。现在父母年事已高,自己如果能顺利进入好点的大学,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安慰和回报。

  随着公交车缓缓靠近离村子最近的临时停靠点,阿明的心情又开始激动起来,自己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看到家人了。阿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熟悉的村子映入了阿明的视线,阿明站了起来。司机停稳了车,阿明大跨步的下来了。沿着村路行进了几百米后转弯,阿明已经可以看见自己的家了。让阿明惊喜地是,他隐约地看见自己的父母和阿琴在田埂上,正静静地在那里张望着。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再走一会就可以到家了。阿明的心开始“嘭嘭”地急跳起来。

  近了,近了。阿明看到了父母褴褛的衣服和阿琴长长的辫子。

  “阿爸,阿妈,小琴,我回来了——”阿明边跑边喊。父亲和母亲肩并肩,依然静静地站着,似乎等着阿明快点过去。阿明有些诧异,连原本活泼的阿琴今天怎么象淑女一样文静啊。

  正在这时,一个黑脸汉子突然冒了出来,挡住了阿明的去路:“你去哪里啊?阿明。”

  阿明站定一看,连忙叫道:“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考试好了。”叔叔拉住了阿明:“我等你半天了,到我家里去吧,你婶饭做好了。”阿明迷惑地看着叔叔。“走啊,愣着做什么啊?”叔叔瞪起了眼睛。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显然叔叔是喝醉还没醒。“我要回家去。”阿明推开了叔叔的手,朝父母跑去。

  “回来啊!你要去哪里啊?”叔叔急切地大喊。阿明根本不理睬叔叔,朝父母迎去。

  “阿爸,阿妈,小琴,我考好了。”阿明来到了父母身边,兴奋地说。

  “好的。我们回家吧。”父亲的脸有些阴沉,也没有笑意,这令阿明感到很奇怪。父亲转身,母亲和阿琴跟着,一起往回走。阿明迷惑地搔着脑袋,母亲怎么啦?居然连个招呼也不打,脸上也没有一点笑容和喜悦。阿明想去拉阿琴的手,没想到阿琴身体一扭,忽悠一下跑到前面去了。阿明只好跟着他们,边走边猜测:“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联想到刚才叔叔的举止,阿明有些忐忑不安。

  阿明和父母不紧不慢地走了一段路,一句话也没有说。突然,压抑的阿明发觉路走错了,自己的家应该在东面,现在怎么往南走啊?

  阿明连忙拦住了父母:“我们走错了啊?”父亲看着阿明,眼睛充满了幽暗的神情:“没有走错,我们搬家了啊。”说着父亲拨开了阿明,继续往前走。

  阿明惊呆了:父亲的手为何如此冰凉啊?难道生病了吗?阿明伸手去拉母亲的手,母亲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匆匆地绕过阿明,跟着父亲。阿明的后背发凉:这还是自己慈祥的母亲吗?

  眼见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阿明只好跟着父母一起往前走,而阿琴却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大概又走了几百米,来到了一片灌木丛附近,父亲转身对阿明说:到了。阿明四下一看,灰蒙蒙的,有些像荒郊野外。尽管是初夏,但阿明还是感觉有些冷飕飕的。

  父亲和母亲已进了一个树木掩盖下的低矮的屋子,阿明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打量起这个新家。说是新家,其实是个毛坯房,一共三间,四周都是空荡荡的,墙壁连粉刷也没有做,露出灰糊糊的水泥。屋子很小,又昏暗又潮湿,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阿明站在门口,立刻有阵阵凉飕飕的风袭来,吹动着树木,阿明感觉脖子一阵凉意,不免打了几个寒战。

  母亲朝阿明点点头,阿明才进了屋子。母亲一声不吭地去了西边得房间。阿明再也忍不住了:“阿爸,你们怎么搬到这种地方来啊,又潮又脏的,原先家里不是很好啊?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阿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但父亲依然低着头,没有答理。

  阿明借着昏暗的烛光,来到母亲房间里。母亲正在低头做饭,脸上看起来很是晦涩。阿明注意到母亲的双手很脏,好多地方都划破了,流着血水。

  “阿妈,你包一下手啊。”阿明心疼的说。“你吃点东西吧,读书辛苦了啊。”母亲递过来一碗黑糊糊的东西。还没到跟前,阿明就闻到一股子臭味。阿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跑到了最东面的房间,推门去找阿琴。

  推开阿琴房间的门。“啊——”阿明突然失声尖叫起来。阿明看见阿琴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睛死气沉沉。原本白皙的脸蛋上,居然出现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伤口,还不断地流着脓水。

  “嗷——”狂叫一声,阿明冲出了房间,朝外面跑去。

  “拦住他!”父亲大叫着,声音忧闷,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阿明的脚好像被什么绊住,再也迈不开来。阿明转身看去,哪里还有父母和阿琴的影子,取而代之地是几个阴森恐怖的鬼影在朝自己慢慢逼近!

  阿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尖利爪子接近自己的胸部。阿明闭上眼睛,眼泪不由流淌出来。

  “阿爸,阿妈,你们在哪里啊?”阿明不由大声喊叫起来。

  “别慌!阿明——”一声大叫。阿明睁眼,看见叔叔拿着一把镰刀,拦在了自己面前。叔叔挥舞着镰刀,晃悠悠地朝鬼扑去。

  可是,没多久,叔叔就被抓得浑身是伤。在一阵阵诡异的呼叫声中,叔叔眼看坚持不住了。“快走!”叔叔大吼一声,把阿明推出门外。

  阿明跑出屋子,眼前一片漆黑,他不管方向,拼命朝前跑去。一个趔趄,阿明竟然昏了过去。

  等阿明醒来后,发现自己在里。边上的婶子看见后,连忙给阿明倒水。

  尽管阿明头脑有些混乱,但还是能依稀记得起昨天的事。在阿明的追问中,婶子哭泣着将阿明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在阿明高考前一个月,家里发生了煤气泄露,阿明父母和阿琴全部罹难。后来警察查明,事故原因是叔叔在帮着烧菜后,忘记关闭煤气阀门。为了不影响阿明高考,大家一起瞒着阿明。

  “你叔叔害人害己,自己也中毒了,昨天晚上也过去了。”婶子哭泣着说。

  “我阿爸阿妈还有小琴,是想我了,他们要拉我一起走啊。”阿明喃喃地说。

  八月中旬的一个晚上,阿明来到埋着家人骨灰的荆棘岗,将入学通知书火化了。以后,包括阿明婶子在内的邻居,再也没看见过阿明。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 夜行列车

  袁周望着远去的火车,心急如焚。

  春节回家对他来说是个噩梦,他丢了钱包没钱买票,趁乱混上车却被查出,在某个小站被赶了下来。

  小站上的工作人员陆续下班,只剩下他一人。

  千里外的家乡遥不可及。天色擦黑,他又冷又饿,忍不住痛哭起来。

  铁轨震动,凄厉的汽笛声响起,一列黑色的火车停在他面前,没有乘务员下车,火车仅开着头灯,所有车厢都没有窗户,密闭的车厢煞气森森。

  这似乎是列货车,车皮上有行字,是列车行驶的区间:“保城——清县”。清县是袁周老家,如果这车真去清县,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袁周见附近没有铁路工作人员,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他将背囊牢牢地缚在背上,攀上一节车皮。

  他正要往上爬,车厢传来一阵震动,汽笛咆哮,列车要启动了。袁周慌慌张张踏上两节车厢的连接处,随后感到剧烈颠簸,火车渐渐加速,随后像脱缰的野马般奔驰起来。

  袁周用麻木的手指推动车厢门把手,门像是焊死了,他费力地回头看看后面的车厢,所有车厢都罐头般严实,此时列车已达高速,跳下去少不得被摔成重伤。袁周突然开始害怕,他觉得自己不该扒火车。

  铁路旁的树木飞一般向后退去,袁周只觉得风像刀子般刮来,如果在车厢外待着,不出半小时就会冻僵。

  忽然前方出现一片灯火,空地上有几个小孩在玩耍。袁周张口呼喊,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火车的汽笛震耳欲聋,把袁周的喊声淹没了。下一秒,列车就把那片空地远远抛在了后面。

  沿途几次发现路边的行人,袁周想引起他们注意,都失败了。

  列车已经驶离人烟,袁周只觉得耳边充满风的咆哮,几乎要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在渐渐麻木,知觉也离他而去。他默念着:再见了,妈妈。

  正在这时,他朦朦胧胧中看到,前面车厢的门开了,一个黑影从里面探了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这是鬼吧?袁周想,自己要死了,鬼差来带走自己魂魄了。

  黑影忽然一震,似乎看到了什么,又缩回车厢里。不过门忘了关。

  袁周望着虚掩的车厢门,咬了咬牙,爬了过去,那扇门给了他求生的希望,他踉踉跄跄钻进车厢,关上车门,寒风被挡在了外面。

  车厢内并不暖,但比外面好太多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袁周此时已经精疲力竭,他倒在地板上,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很暗,袁周看不清周围,恍恍惚惚觉得有很多人在身边,他们都静静地立着,没人动,更没人说话。

  袁周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他慢吞吞地向前爬。手碰到一双皮鞋,鞋子里的脚冷冰冰的。他吃了一惊,随后又碰到一双脚,这次是高跟鞋,依然是冷冰冰的。

  莫非这里的都是死人?袁周的心怦怦狂跳起来。这莫非是一列专门运送的车?可即使是运尸体,也应该装在棺材里,这车厢里的人却个个都站着,莫非……莫非这些人是僵尸?

  一想到自己趴在一个满是僵尸的车厢里,袁周肝胆俱裂。

  他想逃走,但黑暗之中已经辨认不清来时的方向,他发疯一般乱冲乱撞,时不时碰到一双冰凉的脚或是僵直的双腿。那些人衣服上的带子、流苏不时纠缠住袁周,似乎要留住他。

  袁周在车厢里不住尖叫。他的头重重地撞上一扇门,门竟然开了一条缝,门里有光。袁周喜极而泣,拉开门冲了出去,关门之前他回首望了一眼,只见刚才的车厢里满是苍白的面孔,每一张脸上都没有表情。

  他飞快地把门闩上好,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才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这是列车员的休息室,墙上挂着发黄的地图,车顶挂着昏黄的灯泡,时明时暗。

  袁周惊魂未定,他现在要搞清楚两件事:第一,这列车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第二,上节车厢里的死人是怎么回事。

  旁边有一道布帘,帘后有人影晃动。

  袁周猛地拉开帘子,只见一个列车员打扮的人坐在椅子上,目视着前方。这人手边摆着一只茶杯,袅袅热气从杯里冒出来。

  袁周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活人了!老兄,我问你……”他把手向那列车员肩膀上一搭,列车员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袁周傻了眼,只见列车员面色青紫,表情狰狞,手指扭曲,两只眼珠似乎要瞪出来一般。

  袁周伸手在列车员鼻前试了试……和他猜的一样,列车员死了。

  这是一列由死人担任乘务员,运送死人的火车。

  “呜……”列车的汽笛鸣起。

  袁周瘫软在地上,死去的列车员瞪着他,似乎有话要向他诉说。

  房间对面的门忽然打开,一个黑影探进来,看到袁周,马上又缩了回去,门关上了。

  “别跑!”袁周想,如果要破解这列车的秘密,只有追上那个黑影。

  他冲过去,拉门把手却拉不开,对方在门的另一边紧紧拽着。袁周意识到,对方怕自己。

  门外传来低低的咆哮,把手上的力量忽然一轻,袁周用力一拧,门开了,外面是漆黑的夜,风从门外灌了进来,前面是车头了。

  袁周冲到车头处,想把门拽开,但门从里面闩上了。刺骨的寒风冰墙般压来,让他打消了冲进去的念头。只要到站,车一定会停下来,到时候他再来看。

  想到这里,他退回列车员休息室。

  头顶的灯依然时亮时灭,地上的死尸瞪着袁周。袁周心下慌张,扭过脸不去看他,只觉得度日如年。早知如此,何必要回家,在工地上过年也罢,至少安全!

  “咚咚!”有人敲门。袁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

  敲门声响个不停,对方见门敲不开,索性撞起门来,一下下的撞击声传来,门随之摇晃。袁周捂住耳朵蹲在角落里,如果门开了,他就只能等死了。

  好在这扇门足够结实,对方撞了很久都没撞开,似是离开了,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

  又不知过了多久,袁周感觉到车子在减速。

  一声悠长的汽笛响起,列车停了下来。

  袁周拉开门冲了出去,此时已是,外面更冷了,在月色下,依稀可以看到地面上起起伏伏有无数个小包。两旁都是坟地。汽笛声惊动了梦中的寒鸦,它们嘎嘎叫着表示抗议。

  袁周来到车头的车厢门旁,他刚把手伸向门把手,门忽然开了,两个黑影跳了出来,其中一个吼道:“别跑!”

  袁周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那点勇气立刻被冲散了,他连滚带爬地逃回休息室,在黑影追进来之前,把门牢牢闩死。门外依稀传来咆哮、诅咒、抓挠声,继而又响起了厮打声,随后一片寂静。

  袁周觉得那两个黑影仍未走远,它们或许就在车顶上,又或许在寻找破壁而入的方法。他惟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缝隙堵死……

  车厢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恶劣。没吃没喝,袁周只觉得越来越虚弱,但他不敢睡,怕一旦睡去就再也不会醒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巨响,某种厚重的东西落在了列车的车皮上,袁周吓得缩成一团,外面来的肯定是个大家伙。

  接着,剧烈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门开了,门外站着一个怪物,这怪物身上银光闪闪,头上戴着奇怪的帽子。

  袁周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怪叫一声,把那怪物扑倒在地。

  那怪物发出一声尖叫:“疯子!这人是疯子!”

  袁周愣了,那怪物的帽子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因疼痛而扭曲的人类面孔。

  随后,无数只手伸了过来,把袁周抓住摁在地上,他想说什么,一只针头扎进他的身体,给他注射了某种液体。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睡去了。

  距离此地很远的某公安局,一名警察正在向长官做报告。

  “我找到了那名逃犯的行踪,他上了一辆运送蜡像的火车,勒死了乘务员,威胁列车长改变方向。我几次想抓住他,但那家伙身手灵活,总是被他逃掉。最后我在车头堵住了他,他想逃到二节车厢,但那车厢里似乎有人,把他关在了门外。”

  “第二节车厢的人是他的同党吗?”

  “不是他的同党,也不是我们的人。抓住逃犯后,我想请那人出来,但门打不开,我想应该是门坏了,于是叫了救援小组,他们现在应该把车厢打开了。”

  “哦,这人协助抓捕逃犯,应授予他见义勇为的英雄称号!”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 有一些箱子别打开

  大崔自小母亲早亡,是父亲老崔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几年,大崔每天拼命地工作赚钱,想早点实现买车买房的梦想,到那时再接父亲过来享福。哪知,这一切还没有实现,就接到老家邻居打来的电话,说他父亲失踪了!

  大崔赶回老家,邻居叹着气说,他父亲老崔走得无声无息,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下一封皱巴巴的信。看完信,大崔忍不住连连自责:“我爸是骂我不孝啊!不管怎么样,我要把他找回来!”

  几经周折,大崔终于把父亲老崔找到了。他在城郊买下一套新房,并马上把父亲老崔接过去安享晚年。这时,老崔提到大崔的终身大事,说他三十出头的人,早就该成个家了。要是在父亲失踪以前,大崔一定会说不着急,事业要紧,但现在他看着父亲期盼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大崔就结识了女友丹芬,两人的感情升温很快,交往一年后结了婚。婚后的日子美满和气,两人恩爱有加,更难得的是,丹芬对老崔也很孝顺。老崔整天乐呵呵的,逢人就说,自己命好,过上了幸福生活!

  可好景不长,一天,大崔还睡在床上,丹芬就把他拉到家中不起眼的小房间里。一只铁制的箱子静静地躺在墙角那,上面竟然挂着三把大锁!

  “这只铁箱子里有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用三把大锁锁住?”丹芬十分生气,“难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知道吗?”大崔的脸色一变,显得惊慌失措:“老婆,你千万不要往别处想。我实话告诉你,这只铁箱里也没什么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丹芬虽然很想看看铁箱里藏着什么,但大崔死活不肯,她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放弃。这一件小事使他们无形中闹了个不愉快。大崔从此格外小心,生怕丹芬找到铁箱的钥匙,为防万一,他把钥匙带到,悄无声息地藏在办公桌抽屉里。

  这天,大崔忙完公司里的事,提前下班。一进家门,就看见父亲老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而且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一地。

  大崔心里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崔十分伤神地说:“儿子,你们这是怎么了?丹芬口口声声说,你有秘密瞒着她?究竟是什么事不能让她知道啊?”

  大崔紧张地跑到那间小屋里,果然看到丹芬在屋里到处乱翻,嘴里还说着:“好你个大崔,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丹芬因这件事已经生气了很久,此时更是气得情绪失控,她狠狠地往那只铁箱上踢了两脚,固执地问他:“这只铁箱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它砸开!”

  大崔一听,气得举起手掌:“你怎么能这样无理取闹?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你还想打我?好啊!你打啊!打啊!”丹芬丝毫不肯让步。

  正闹得不可开交,老崔扶着墙壁走进门口,满眼都是泪水。丹芬似乎有了些悔意,默默地低下了头。她狠狠地瞪了大崔一眼,就把老崔扶回房间,照料他躺下。

  看着儿媳妇,老崔轻轻叹了口气:“丹芬,我知道大崔有秘密瞒着你,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不但是你不知道那只铁箱里藏着什么,连我也不知道。我记得,自从两年前,大崔把我找回来后,就多了这只铁箱。大崔一直把这只铁箱看得很重要,还特别嘱咐,叫我不要动铁箱,否则的话,他会痛悔一辈子。你也不要过于逼他,相信到适当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你的。”

  丹芬听得呆了,忍不住流下两行委屈的泪水,但她对那只铁箱里的秘密仍旧耿耿于怀!她忽地站起来,很不甘地说:“爸,你也不要怪我,大崔不肯告诉我铁箱里的秘密,我就回娘家去,等他什么时候愿意打开铁箱,我再回来。”说着,她走回卧室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第二天一早,老崔劝大崔:“儿子,你要是听我的话,就把丹芬接回来,告诉她铁箱里的秘密!”大崔却坚决地摇摇头:“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老崔长叹一口气:“儿子,爸不想看到你们整天吵吵闹闹,我明天就回老家去,你看着办吧。要么把铁箱里的秘密告诉丹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要么送我回老家。”大崔脸色一片死灰,他艰难地做着选择,最后他含着眼泪,同意了父亲的意见。

  大崔好言说尽,把丹芬接了回来。丹芬的气还没消,迫不及待地将铁箱抱出来,放在客厅的桌上。她一把夺过大崔手中的三把钥匙,三把大锁应声而开!

  掀开铁箱盖的时候,丹芬惊呆了,大崔哭了。只见铁箱里静静地躺着一只白色的骨灰盒,盒身上贴着一张老崔的相片!

  “我?我死了吗?”老崔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像是脆瓷做的一样,眨眼间碎成一块块,悉数落在地上!大崔抚着满地的碎片,放声痛哭:“爸,你就放心去吧!我总算能为你尽孝两年,让你享了两年福……”

  谁也不会知道,两年前,大崔找到父亲时,父亲已经不幸身亡。他得到的只是父亲的骨灰盒,他原本打算将父亲的骨灰送回老家安葬,在回老家的途中,走过一片山路时,想起自己年近三十了,不但还没有成家,而且常年在外,从没尽过一天孝心,忍不住失声痛哭。

  哭到伤心处,他竟躺在路边睡着了,并且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告诉他,只要把他父亲的骨灰盒锁进铁箱里,不要让别人知道,父亲就会回来让他尽孝。

  大崔醒来后,按着梦里的情景去做,父亲果然出现在身边。

  说到这里,大崔没有再说下去,他哭成了一个泪人。丹芬也哭了,她轻轻地将铁箱里的骨灰盒抱出来,发现箱底压着老崔离家出走那天留给大崔的信。

  信上老崔写着这样几句话:“儿子,我今天听到隔壁爱上网的阿牛说,如果超过一年不回家看望老人就违法。你已经有两年没回来过了,我怕你因此而违法,所以,我要出去找你……”

4225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