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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恐怖悬疑故事

时间: 锦贤769 分享

  研究者从各个层面进行了分析,获得了一定的成果,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人们对鬼故事的认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原创短篇恐怖悬疑故事

  原创短篇恐怖悬疑故事:惊悚故事之吞噬游戏

  你的外卖到了

  “你好,4013室的外卖到了,请朱元同学签收。”

  午夜子时,伴着一阵“当当当”的敲门声,响起一个甜美女孩的声音。长长的宿舍走廊黑黢黢、空荡荡的,有生冷的风从两边吹来,像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狭窄小巷。

  送外卖的女孩站在4013室的门外,从门上的小窗望去,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亮透出来。

  “搞什么啊,半夜订外卖又不出来拿,真无聊。”女孩嘟囔一句,对门狠狠地踹了一脚,很不高兴。

  在寂静无声的夜晚,踹门声空落落地响起。“安全通道”指示牌的灯光在黑夜里绿得惨淡幽亮,红色消防栓上滴成珠的油漆凝滞成一串深红色的垂珠。

  女孩四下看看,走廊上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一间寝室亮着灯,忍不住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正打算离开时,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点微弱的光,似乎是台灯发出来的。@我爱故事网

  “你弄错了吧?我没有订外卖。”睡眼惺松的朱元朝女孩瞥了瞥一眼,心里满是不快,打扰他做美梦可是天大的罪过。等看清楚眼前的女孩,发现她的模样楚楚动人,朱元眼睛一亮,立刻改变了态度。他把门大开着,撩了撩头发,笑呵呵地说:“这位妹子,我看你两手空空送什么外卖啊,不会是特意来找我搭讪的吧?”

  女孩甜滋滋的音喉吐出几个字:“东西已送到,请付账签收。”然后,她就像一扇门一样,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忽然把身体分成了前后两半,硬生生撕裂一般,皮肤与骨架鲜血淋淋。一条条血管、一根根骨骼、一块块内脏,清晰可见。女孩用手在腹腔里使劲儿搅拌,将五脏六腑搅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仅仅过了几十秒,女孩便合拢了身体,又变成了完整的“一个人”。她用掌心托着那一团散发着污秽腥臭的“菜肴”,笑得天真可爱。

  “现炒现卖,只要十五块。”

  她的声音仍是那么甜美,那么羞怯,像一朵娇滴滴、不堪折取的鲜花。

  朱元的魂儿都要被吓没了,两眼直愣愣地一瞪,血丝瞬间布满眼眶,脸色也惨白如纸,宛如一具没有温度的死尸。

  “鬼啊!”一声惊叫划过长夜,那只从4013室钻出的红麻点虫子悄无声息地隐身在了黑暗中,不知去了哪里。

  原创短篇恐怖悬疑故事:死神的剧本

  某个周六上午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开门去看出了什么事。看到一群人挤在不大的楼道里,吵吵闹闹。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就扒着楼梯扶手瞧了一会儿。不一会儿,下面的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从里面抬出了一个人,全身盖着白布。

  住在我家楼下的是一个叫严昉的剧作家,以前去网上搜过,他靠一个电影短片比赛出道,之后有几部剧本被拍成了电视剧,其中一部甚至还在一个很有名的电视台播放,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很少见他出门,不过快递倒是频繁光顾。印象里,这个体型胖胖的叔叔很神秘。

  因为小有名气,所以下面这群人中有几个小报记者一直追着几个人问长问短。看来那几个人是严昉的亲戚。严昉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平时邋遢一点看起来像四十多岁,一个人住在我家楼下,是个租户,几乎没见过他有亲友来拜访。眼下这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估计其中有他父母,明明很悲痛,却被几个记者搞得气愤非常。

  一群人跟着尸体呼啦啦地下去了,最后人去楼空。我也好信儿地跑去扒着窗子往下看那群人的动向。只见尸体被推进了救护车,然后救护车直接离开了小区,后面跟着几辆家属的车子和记者的车子。

  这一切只是表明了,住在我家楼下的严昉叔叔死了。

  次日上午同一个时间,我又被嘈杂声吵醒了。这不得不使我怀疑我是不是又重复了同一天,或者还在梦里。我爬起来开门去看外面,楼下有两个人在往外搬着些什么。这我才明白,是在搬死者的遗物。あ鬼あ大あ爷

  电脑椅、盆栽、索尼PS3、笔记本电脑、衣物……总之大件小件统统在往外搬。而且搬得很没条理,一看就不专业。

  “嫂子,那台电脑要不要了?”

  “小九要是明白的话把里面东西拷下来就好了,留个念想。那电脑太破,咱就别搬了。扔这儿吧,房东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吧。”说话人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大叔,他在指挥全局。

  听到有人不要破电脑我就特别兴奋,这两天学校搞科技发明,说不定能弄点零件回来。我兴冲冲地跑下楼,站在刚才说话的男人的身后忸怩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只好碰了碰他,他才扭头注意到我。

  “请问,那台不要的电脑可以给我吗?”此时心里想着万一被拒绝了会很丢脸之类的事情。

  “可以。要不要我帮你抬上去?”

  “啊!我自己就行。”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怎么会发生这种梦里才会出现的事情。

  电脑是有些年头了,虽然是液晶显示器,但尺寸还没个鞋盒子大,机箱里外都落满了灰尘。因为一时还想不出来要做个什么出来,所以我把这台破电脑就放在我房间的角落里了。

  我很少看电视,所以地方电视台播了严昉的死讯的事情我是在学校里听同学跟我提起的。

  “你家楼下那个写《冤冤相报》的严昉死了?”沈廉滨摇晃着我问。

  “嗯。”

  “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

  “新闻上说是猝死。”

  “你知道还问我。”听他这么说我有点不高兴。

  “我以为你有不同的说法。”沈廉滨嬉皮笑脸地扭过头去找别人搭讪。他是我们班比较疯的一个人,不仅是同学,我们俩还有一层关系是远方亲戚。论辈分他该叫我叔叔,只是这茬我们谁也不提,所以没人知道。我也并不因为他是我远房亲戚就跟他好,相反我非常看不惯他跟外班的学生一起欺负低年级的同学,学黑社会向低年级的同学收“保护费”,因为打球动不动就会打上一架,然后头破血流地回来还笑着大骂对方,说对方被打得如何落花流水。

  所以平时他虽然爱与我搭讪,但是我从来不理他,他经常自讨没趣也就不再打扰我了。

  我一直是一个听话的学生,很老实,老妈打小教我的也是低调做人,不要到处惹是生非。所以耍威风、闹哄哄的事情基本上是跟我搭不上边的。我总想静静地看着周围,自己完全置身事外。这个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墨菲定理——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原创短篇恐怖悬疑故事:凶宅婆婆

  “我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两全其美的。要么要钱,要么要命。再给你三天时间,要是还不搬,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摔门声把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的我吓了一激灵,我连头都不敢抬,等彻底确定来人走远了,才颤颤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从没想过二十几岁的我竟然正在经历强拆这种的事情。自从旧城改造以来,已经不止一次有地痞流氓来找我,要我赶快搬走。起初我也坚定信念,赔偿款不合理,坚决不搬。可是这样的信念能坚持多久呢?不管你什么时候下班,家门口都有一帮地痞迎接你,然后拳脚相加地和你谈赔偿问题。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最终决定点头,可是万恶的开发商却说因为我延期签字影响工程进度,要在原有赔偿上再降低十五个百分点。

  “十五个百分点,不如明抢。”暗骂了一声,我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从小长大的院子。

  父母因车祸去世后,我是在这院子里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小院里有和爷爷一起铺的青石板地,还有和奶奶一起栽下的葡萄树,带着我年少时所有的记忆。我舍不得它成为高楼大厦的一角,舍不得它从此只活在照片里。

  打开电脑已经是十点半了,上了常去反映问题的政府网站,我点开路南的头像。

  “又被威胁。”

  打上四个字,刚刚还暗着的头像亮了起来:“这次说什么?”

  我就知道他也在线。

  我和路南是因为强拆认识的。半个月前,因为被街道不肯搬的大妈拉去反映问题,我认识了路南。路南是跟着他外婆来的,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很健康,和调解人员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那天天气太热,老人又激动,说得近乎昏厥。眼看老人要站不住了,一直关注着这个能说会道老太太的我忙拿着水瓶跑过去。

  我就这么认识了路南,那个戴着眼镜,笑起来会出现酒窝的男人。

  “说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要不要钱,要不要命。还说我死了他们就找个精神病顶罪,最后我白死不说,房子充公,一分钱我也捞不到。”

  “那你没事吧?”..

  发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表情过去,我道:“没事儿,还坚持得住。”

  “好。”

  “嗯。”

  自从认识之后,我和路南的关系就在这样的偶尔闲聊中变近,我是个宅女,如果有足够的吃喝,除了上班外,也许一个月也不会出门一次,所以我在现实中没什么朋友。因为和路南有相同的话题,所以他算是稀有的朋友之一。等了半晌都没等到路南再回复,我点开了常聊的QQ群。

  除了是个苦逼的上班族,我还在网上连载小说,没什么文笔,但是好在写故事有意思,所以交到了一些一起码字的网友。

  发了个无奈的表情上线,“非死不可”立刻跳了出来:“还没解决?”

  我被逼签字搬家,在群里已经不是秘密。

  “对呀,今天还被威胁,一会儿一定要写死两个,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对,这帮孙子,早晚不得好死。”“小鬼”也出来帮腔。

  我总戏称群里只是一帮愤青,每次发生什么大事儿,大家都会吵得不可开交,可是悲哀的是,没有人有力量去改变哪怕一点点。

  那天晚上,没心思聊天的我才要打开小黑屋码字,QQ消息的声音就出现了,关掉黑屋打开,是群里不常出现的“黄泉”。

  “你听过凶宅没有?”

  “凶宅?”

  “对呀,如果曾经发生过凶杀案或者有人非正常死亡,房子就会成为所谓的凶宅,商业价值急剧下降,甚至会影响整个楼盘的开发,开发商为了长久的效益就会用大价钱封住房主的嘴巴。所以如果你的房子变成凶宅,你和开发商的立场就会逆转。”..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你提个醒。”

  “提醒,难不成你想让我为了多得点钱就杀人啊,神经。”没心思再理会这个精神病,我下线去码字。

  我是个悬疑恐怖小说作者,偶尔也写言情小说。但我笔下的言情却被读者称之为有着浓重血腥气的言情,毕竟我的言情小说比恐怖小说死的人还多。可是这年头,不死人是不赚人眼泪的。

  “僵硬的尸体被泥土掩埋一半,剩下的一半似虔诚的信徒一样遥望西方圣地,老鼠和蟑螂啃噬着男人的肢体,惨白的骨头以及定情的婚戒在幽幽的光影下散着一股冷光。爱他,就把他留在永远不会离开的地方,让泥土吸吮他的营养与他相融,让他带着背叛的灵魂守着我,最终盛开出花。”

  敲完最后一个字。我关掉小黑屋。

  刚刚和黄泉说话的页面还在,他发了一条新信息,是个网址的链接,因为好奇他会发什么,所以我点开。

  “凶宅婆婆。”

  深夜两点钟,那页面上的四个大字吓了我一跳,凶宅,婆婆……

  作为一个悬疑恐怖小说作者,我看过太多的恐怖片,无论听觉还是视觉的恐怖敏感度都比常人要低。但看到那页面的一刻,我还是觉得后背阴冷。我不知道网站是谁建的,但肯定是个变态,不然又有谁会用遗像装饰网站的页面,而且还不是一个,数不清的老太太的遗像在我眼前流动,有笑着的、有面容僵硬的,也有似乎在死前没多久才留下照片所以面容僵硬的,似乎每一个的笑容都诡异得让人胆颤心惊。

  “空荡荡的房子,空荡荡的家。亲爱的孩子,你不要害怕,不管你受了多大的屈辱,多暴力的拳脚,婆婆都会陪着你,陪你找到新的家。”

  数不清的遗像下,整个页面上只有这样一行话,用大红的颜色呈现出来,让人看了觉得有种冷意一点点地袭满全身。

  颤抖地关上屏幕,黄泉的聊天页面还在。我愤怒地发去“变态”两个字,然后立刻关机离开,回头的一瞬,一张苍老又哀怨的脸闯进视线。

  “啊……”

  我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接下来会不会有拖沓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有枯枝一样的手拍着我的头?我的耳边静得能听到风声,还好那些都没有出现。许久再抬起头的我,在昏黄的灯光下才看清,那张苍老的脸是客厅神桌上,我去世的奶奶的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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