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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字发展的学术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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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作为中华文化重要载体,它的形成和发展的过程在一定意义上决定着中华文化的形成和发展。 下面小编给大家分享关于文字发展的学术论文,大家快来跟小编一起欣赏吧。

  关于文字发展的学术论文篇一

  人类语言文字发展的前进方向

  摘要:

  徐德江先生一直关注着人类语言文字发展的前进方向,并进行了全面深入的探讨。

  徐先生指出:语言文字学界流行着一种观念,认为语言文字是没有科学性差别的。如果说某种语言文字科学性强,就是“种族主义”的表现。比如,说汉语汉字科学性强,在国内就是“大汉族主义”,在国际上,就是“大国沙文主义”。这是将语言文字政策与语言文字科学混为一谈了。对各民族的语言文字必须一律尊重,不得歧视,这是语言文字政策。但是,有利于语言文字发展的特点,要发扬光大,而不利于语言文字发展的特点,要改革,这是语言文字科学。(徐德江,2009)

  一、人类语言文字的发展一直是朝着“明确简约”的科学性方向前进

  徐先生指出:在人类语言文字发展的漫长过程中,从总的趋势看,一直是朝着有利于语言文字发展的科学性方面前进,也一直是在不断克服、改进不利于语言文字发展的不科学方面。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需要,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比如,印欧语从古至今,狭义的语言形态逐渐减少,由增加虚词和严格词序所取代。这就是语言的科学性使然。(徐德江,2009)

  那么,语言文字发展的“科学性”指的是什么呢?徐德江先生在《论汉字的科学性》中指出:“明确简约”是一切信息载体内部对立统一的两个方面,是推动信息载体不断发展的一种内在动力,是信息载体科学性的标准。一切信息载体首先都必须“明确”,否则不能传递信息;但是,为了传递信息的高效率,在不影响“明确”的前提下,信息载体要尽可能“简约”。(徐德江,2007)

  “明确”是要求所传递的信息具有“明晰性”和“确定性”;而“简约”则是要求所传递的信息具有“简单性”和“节约性”。“明确简约”是要求所传递信息应该在“明确”的基础上力求“简约”。只有“明确”才能保证所传递信息的“有效性”。否则将导致所传递信息的“无效”。

  只有在保证“明确”的条件下尽量“简约”才能达到信息传递的“高效性”。在信息时代和知识经济社会中,对信息传递的要求就是“在保证明确的基础上用最简约的信息形式传递最丰富的信息内容”。例如在某个中学里,起初没有“学期中间的考试”,就把“学期终结的考试”叫做 “期终考试”,既“明确”又“简约”。后来增加了“学期中间的考试”,并简约为“期中考试”,就出现了同音词语“期中考试”和“期终考试”。在“书面交流”中虽然未妨碍信息的“明确”,但是在“口语交流”中就产生歧义而妨碍了信息的“明确”。最后学校决定把“期终考试”改称“期末考试”,无论在书面交流还是在口语交流中都做到了既“明确”又 “简约”。

  徐先生指出,经过近40年的研究,使我们认识到:汉字是科学性、易学性、智能性、国际性、艺术性的文字。(徐德江,2009)

  这表明语言文字的科学性跟易学性、智能性、国际性、艺术性是密切相关的。

  二、语言文字的“科学性”

  早在1988年6月《人民日报(海外版)》开始连载袁晓园先生和徐德江先生(执笔)的《十论汉语汉字的科学性》,简称《十论》,后来收入《徐德江语文论著选集》。此文全面探讨了汉语汉字的科学性。下边我们的评析中,凡引自《十论》的,不再注明出处。

  2.1 意义“单音节”为基础,“方块”是宝贝

  徐先生指出:汉语是意义单音节本质的,汉语的词汇是以意义单音节为基础的。汉字之所以形成和保持方块形,是为了与意义单音词为基础的汉语口语相配合,这就创造了人间语文的奇迹。

  这里强调“意义单音节”,是说任何语言都有“单音节”,而是否以单音节表示“基本意义”,即“基本认识”,才是衡量语言科学性的条件。并且强调汉字跟“意义单音节”配合才完善了语言文字的科学性标准。这个科学性标准需要满足两个条件:

  ①“基本认识”通常只用单音节的单位来表达,很少用多音节的单位来表达。

  ②“复合认识”通常只用多音节的单位来表达,很少用单音节的单位来表达。

  所谓“基本认识”是指在日常生活中常见和常用的。下表中表达28个基本认识的例子中,汉语都是单音节的,而英语是10个单音节的加上18个多音节(有 *)的。

  “复合认识”宜于用多音节的单位来表达,即使用单音节的“基本认识”来组装而成。下表有12个“基本认识”,29个“复合认识”,共计41个,汉语文只用12个单音节的“字”表达“基本认识”,29个“复合认识”都是组装的。

  英文表达“复合认识”也常用单音节词。“公猪”是由两个基本概念组合成的复合认识。中文用双音节的“公猪(?弈on?弈-zhu)”来表达;英文不用双音节的“male-pig”来表达,却用单音节的“boar”来表达。复合认识“小公马”由三个基本认识所组成,中文用三音节的“小公马”(xi?藁o-?弈on?弈-m?藁)来表达;英文不用“young-male-horse”来表达,却用单音节的“colt”。这表明:英文“词”的音节数量跟“认识的复杂程度”之间基本上缺乏“正相关”的联系。但中文的“字词”的音节数量跟“认识的复杂程度”之间却有明显的“正相关”倾向。这种倾向可称为“基元性”。

  如用单音节的字词来表达“复合认识”,因其“内涵”过多,反而不宜于组装其他的“复合认识”。

  中文的“字”有基元性,用“人、孩、男、女”4个字可构成“男人、女人、男孩、女孩”。

  英文的“词”,即使是单音节词“man,boy,girl”也没有基元性。所构“chairman(主席)”含有“男主席”的意思,用于“女主席”时就别扭。“boyfriend (男朋友)、girlfriend (女朋友)”含有“年轻”的意思,用于“黄昏恋”的老年人时就别扭。至于单音节的“colt (小公马)”,几乎失去了构词能力。

  2.2 贵在“无形态”

  徐先生指出:语言的形态是语言发展落后于观念发展的产物。

  人类对客观事物的认识是从“整体”逐步走向“分析”的。作为表示这种认识的语言文字的结构也是从“整体”逐步走向“分析”的。

  “形态变化”跟“实词原形”成为一个“铸合性”的整体。“形态性词素”改变了“实词原形结构”的恒定性而跟实词词干“铸合”在一起。英语的am 表示“(我)(现在)是”,俄语的читаю 表示“(我)(现在)读”,其中的“我”、“现在”都是跟实词原形“铸合”在一起的。

  “虚词”跟“实词”之间是“离散”的。虚词的“离散性”是保证实词结构的“恒定性”而“离散”在实词的前边或后边的。

  英语表示“时态”的方式:构成“过去时”采用“形态”方式 (make → made;take → took);而构成“将来时”采用“虚词”方式 (make → shall make;take → will take)。即“形态”和“虚词”的区别是“形态”改变和重新铸合“实词原形的结构”;而“虚词”不改变“实词原形的结构”,只是增加了新词(离散的新的词结构)。

  同属印欧语系的英语、德语、俄语之间在“形态复杂性”上有明显的区别。仅以作为“静词(名词、代词、形容词)的主要形态的“格”来看,俄语名词有6个“格”,即“主格、属格、与格、宾格、工具格、方位格”,还要分“阳性、阴性、中性”等多套“变格法”,并且“代词和形容词”都变格。德语名词有4个“格”,即“主格、属格、与格、宾格”。英语的“名词和形容词”一律不变格,只有“人称代词”还残存着“主格和宾格” ( 英语He loves her [他爱她],She loves him[她爱他] )。所以人们也公认:英语容易学,俄语最难学,德语介于二者之间。

  2.3 理性的“层层组合”

  徐先生指出:汉语富于理性的灵活的层层组合构词。

  汉语汉字有“单节音・方块形・基元义”的“细胞单位”,就用这些细胞单位“层层组合”成表达复合认识的词语。

  以汉字为例:“十 + 口 = 古”,“古 + 月 = 胡”。“胡”可以造字“湖、蝴、糊、煳、葫”,“胡”又可造词“胡扯、胡话、胡搅、胡来、胡闹、胡说、胡乱、胡诌、胡椒、胡琴、二胡、板胡”。

  汉语语基是以“他指义”为基础的层层组合;英语等印欧语是以“自指义”为基础的层层组合,而后再进行“他指义”的层层组合。

  三、语言文字的“易学性”

  英语的“将来时”易学,只要记住“离散”的模式“shall / will + V ”就行了;而“过去时”难学,不仅需要记住“铸合”的模式“V → V-ed ”(ask → asked,hope → hoped),还需要记住许许多多“不规则动词的过去时形式”(write → wrote,go → went,take → took)。由此可以得出语言学习“难易度”的两点结论:①“必需死记”的比重越大越难学,“能够推理”的比重越大越容易学,②他指义“固定铸合”的比重越大越难学,他指义“按理组装”的比重越大越容易学。

  3.1 记忆单位的有限性和覆盖性

  中文作为“细胞单位”的“洗、衣、发”,可以直接组装成表达复合认识的词语:“洗衣、洗发”。学习一种语言的“难度”跟必须承担的“必要记忆量”密切相关。可见,在“洗、衣、发、洗衣、洗发”这5个语文单位中的“必要记忆单位”只是前3个。

  英语也有作为“细胞单位”的单词“wash(洗)、clothes(衣)、hair(发)”,但未必就用这些细胞单位来层层组合成表达复合认识的词语。例如,英语跟汉语“洗衣、洗发”对应的:“laundry(洗衣)≠ wash(洗) + clothes(衣)”;并且“shampoo(洗发)≠ wash(洗) + hair(发)”。英语跟汉语“洗、衣、发、洗衣、洗发”相对应的“wash(洗)、clothes(衣)、hair(发)、laundry(洗衣)、shampoo(洗发)”这些语文单位中的“必要记忆单位”就不是前3个,而是全部的5个。

  汉语汉字充分利用“语序”和“语境”,即充分利用“互补分布”而容许一个“语基”和“文基”具有“多义性”。在一定的“语序”和“语境”中,它们都是“单义”的。

  如“花”有“多义性”,但在“种了几盆花”和“花了几块钱”中都是“单义”的。

  汉语汉字的“数字”可以有“多义性”,既可表示“基数”,又可表示“序数”,表示“基数”时往往需用“量词”,而表示“序数”时绝对不用“量词”。如在“三个班”中“三”是基数,而在“三班”中“三”是序数。

  下表中汉字只用12个“必要记忆单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月、个”,而英文却用了26个“必要记忆单位”。学习的“难易度”显而易见。

  从古至今的常用汉字始终保持为三千多个。不管新时代的新知识如何爆炸,汉族人只用现有的有限的“常用字”来组合成无限的新词语。汉族人习惯于用熟字造新词,在这方面具有很强的创造力,但更值得注意的是,汉字“基元性”的特点为创造新词汇提供了便捷、灵活的机制。

  现代的“常用汉字”的覆盖率很高。《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05)》列出:

  常用1000字的“覆盖率”是 91.16 ,指的是如果一个人认识最常用的1000个字,他在读《人民日报》的时候平均每100字中认识 91 个字。常用2500字的“覆盖率”是 99.26 ,是指一个人认识最常用的2500个字,在读《人民日报》时平均每100字中就认识 99 个字,只有一个字是不认识的。这表明他已经基本上具备中文的阅读能力了。但是认识2500个英文常用词,并不具备英文的阅读能力。

  3.2 记忆单位的单源性和同一性

  汉字在历史上的“同源性”表现为虽然说汉语的人口众多、方言各异,但自从秦朝“书同文”以后,两千年来汉字的发展维持着同一的字形,也加强了民族的凝聚力。

  英文源于许多语种(古英语、拉丁语、希腊语等),词根迥异,对应于汉字“水”字的“字族”,英文对应的“词族”中的词根至少有“water, hydr, aqua”等三种形式,还有许多说不清来源的词素。

  ① water{古英}: watercolor[水彩], waterwheel[水车], waterproof [防水], watery [含水的]。

  ② aqua {拉丁}:aquatic [水的], aquarium [水族馆], aqueous [水中的], aquaplane [水撬]。

  ③ hydr {希腊}: hydropower [水力], hydrate [水合], hydrofoil [水翼船], hydrolysis [水解]。

  ④不含上述三种词素:moisture [水分], reservoir [水库], f lood [洪水], inundation [水灾], slops [泔水], saliva [口水], brine [ (腌菜)盐水], syrup [糖水], soapsuds [肥皂水], ink [墨水],mucilage [胶水],scent[香水],dive [潜水], spray [水花]。

  中文基本结构单位的“水”字确定之后,再造跟“水”义有关的新词时必含有“水”。不会像上述④的英文那样看不出跟“水”(water, aqua, hydr) 在意义上的任何联系。

  3.3 复合结构的类聚性和系统性

  中文最初造的基元字往两个方向发展:① 造字的“字元”,② 构词的“词素”。在多数情况下,“前字词素”表示“特征”,“后字词素”表示“类别”。形成了复合结构的类聚性和系统性。

  中文在音译外来词时也往往后加一个“类别字”以便理解。例如:

  beer → 啤酒,ballet → 芭蕾舞,jeep → 吉普车,pizza → 比萨饼。

  “透明性”指的是具有“望文生义”的性质。汉字的象形字、会意字、指事字、形声字都跟客观世界有“象似性”、“联想性”和“推理性”。英文的“词”缺乏视觉上的象似性。英文主要是记录语音的“符号的符号”。相对而言,“联想性”和“推理性”也较弱。

  汉语的“语基”跟汉字的“字基”保持一致,而英语的“语基”跟英文的“字基”并不一致。这就使汉语汉字的复合结构具有更大的类聚性和系统性。

  ① “构词”的推理性和透明性

  书店里有一本《英文字根字典》(刘毅主编,外文出版社),其中居然没有“believe(相信)”这个常用词,原因就在于“believe”的词根“-lieve”不知是什么意义,无法分析“推理”,而略去了。

  如果编《中文字根字典》,绝不可能没有“相信”这个常用词。“相信”的字根分析是:

  “相”是“目(眼睛)”在仔细地观看“木(树木)”,如果“合意”就是“相中”了。

  “信”是“亻(人)”说的“言(话)”,如果这个“人的话”算数,就是有“信用”。

  如果“相”中了某个人的“信”用,就是认为这个人的言行正确而不怀疑,就是“相信”。

  ② “缩略”的推理性和透明性

  中文“缩略”的单位是“字”。在依靠“语境”的条件下可多次压缩。例如:

  “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加入世贸组织”→“加入世贸”→“入世”。

  英文以字母作为“缩略”的单位,“World Trade Organization”只能压缩为“WTO”而不再压缩。

  四、语言文字的“智能性”

  汉字作为当今世界上以直接表义通路为主、以间接表义通路为辅的文字,是人类最高的智慧结晶之一。在“造字”、“造词”和“造句”等方面都凝聚了亿万人民几千年来的无穷的深邃的智慧。

  4.1 用“形象记事”法造字的智慧

  ① “字”用最少笔画勾出整体的轮廓特征

  简化的“马”字只有三笔,就显示了“奔马”之形。简化的“飞”字只有三笔,就显示了“鸟飞”之势。“刀”字只有两笔,就显示了既有刀背又有刀刃的“刀”的形状。“刃”字只有三笔,就很明显的表示了:有“点”之处即刀之“刃”也。

  ② “字”用具体的形象显示了完整的事件

  屋 → 尸 → シ尸 →漏

  (屋子)(屋顶) (屋顶外面降水了) (屋顶里面也下雨了)

  ③ “字”用具体的形象显示了抽象的概念

  “锋利”、“顺利”、利益”、“利息”都是很难用图象表示的抽象概念。中文造出了左边是待收割的“禾”,右边是收割工具的“刂(刀)”组合成的“利”字:

  禾 →禾 →利← 刂←刀

  形象地显示了:要想收割“禾”就要把“刀”磨得很“锋利”,刀磨得锋利了收割就能很“顺利”,收割到的谷物就给人们带来了“利益”,把当初播下的种子看作投入的本钱则收割的谷物减去种子多余的就是“利息”。这一连串使人口服心服的道理只要把“禾”跟“刂”组合成“利”字就说清楚了。

  4.2 用“形声记事”法造字的智慧

  文字应该保持跟语音的联系,“形声字”用半个字的面积来“示音”。汉字用100多个常用“意符”跟300多个常用“声符”来造新字,一个“新造字”由两个熟悉的“字根”组成。

  “字族”显示了“类比推理”的智慧,造字方法更是“以少驭多”的富有“系统性”的智慧抉择。“手”跟所做“动作”相比,“手”是“少”的,“动作”是“多”的。把“手”作为“字根”而造出表示“动作”的字族。以“扌”造“打扶拧抹”,以“口”造“吃喝喊唱”,以“心”造“思想情怀”。

  “形声”法造字达到了“音、形、义”统一的完美境界。

  汉字发展到近代以后,因为可以用“小马”取代“驹”,“小牛”取代“犊”,所以原则上不再造新字以控制字量。唯一出现新造字的领域就是“化学”。在对外来的“化学元素”的翻译中,遵循中文的“基本认识”用“单字”,并尽量用“形声字”来表示。我国的化学家所新创的“氢”(hydrogenium)、“氕”(protium)、“氘”(deuterium)、“氚”(tripium)等成为汉字“形、音、义”统一的典范。

  4.3 汉字在“造词”中所显示的智慧

  汉语“计数系统”采用“十进制”的理据是“人有十个指头”。所谓“屈指可数”是也。因此在小于“十”的时候,可以用“一[横]”(像一个手指)来计数:“一、二、三……”数下去。到“十个手指都屈完了”,就把手指伸直,放上一块“石”头,或画一个“十字”,接着数下去。如果总数是“13”,就是在“十”后面添上“三”而成“十三”;如果总数是“30”,即“三”个“十”,就在“三”后面添上“十”而成“三十”。

  而英语“13”是“thir-teen”,“30”是“thir-ty”[ teen 和ty都是ten (十) 的变体],“13”和“30”同样是“三(thir)”在前,“十(teen\ty)”在后。

  据专家说,汉语汉字在表达数字上的智慧,使中国中学生在“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中屡夺金牌。

  五、语言文字的“国际性”

  5.1 字音文字可以包容多种读音

  徐先生指出:阿拉伯数字1、2、3、4、5 ……可包容几十、几百、几千种语言的语音。汉字就有这个特点,所以说汉字像阿拉伯数字一样,具有国际性。(徐德江,2009)

  人类的计数系统中,英语的eleven (11)、twelve (12) 等不够简洁。罗马计数法的“4、6、7、8、9”记作“IV、VI、VII、VIII、IX”也不够简明。国际贸易和数学科学的发展,引发了对计数系统通用形式的需求,人类最终选定了最明确简约的“阿拉伯数字”作为国际“通用数码符号系统”。

  “阿拉伯数字”具有通用的标准符号形式,更重要的是包容各民族对它有不同的读音。例如:

  “1”:yi (汉语) one (英语)un (法语) один (俄语)

  “2”:er (汉语) two (英语)deux (法语) два(俄语)

  “3”:san(汉语)three (英语) trois (法语)три(俄语)

  在国内各方言对汉字的读音就不同。对于外国人来说,汉字也可以按照他们本族语的语音来读。事实上,日语和韩语中的汉字都是按照他们本族语的读音来念的。所以,其他语系的语言也可以按照他们本族语的读音来念。例如:

  “鸟”: niao(汉语)bird (英语)oiseau(法语)птица (俄语)

  “马”:ma(汉语) horse(英语) cheval(法语)лошадь(俄语)

  “鱼”:yu (汉语) fish (英语) poisson (法语) рыба (俄语)

  但是原来就是“拼音文字”的,在这方面就比较难以做到。

  5.2 文字跟所指客观事物在形象上有密切的联系

  汉字的“象形字、指事字、会意字”具有跟客观世界的密切联系。“象形字”(人、木、禾、刀), “指事字”(上、下、刃、本),“会意字”(休、苗、利、鸣),以形喻理。而“形声字”用“形符表类,声符示音”,易学易记。汉字对外国人来说也应是容易学的。李约瑟博士说过:“中国人所使用的表意文字使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某种生物应该归入植物界还是动物界,以及应该归入哪一个门类!”汉字的部首起分类的作用。如汉语的化学元素周期表的形声字,给出了字义的“类别范畴”:有意符“气”的是气体;有意符“水(氵)”的是液体;有意符“石”的是固体非金属;有意符“金(钅)”的是固体金属。在对应的英文的化学元素名称中,却看不出元素的“类别范畴”。

  这充分表明了汉字以直接表义通路为主所显示的“科学性”的重大作用。

  六、语言文字的“艺术性”

  对汉字艺术性的欣赏主要有两方面:①汉字“书法”的艺术魅力;②汉字“结构”的艺术魅力。

  北京冬雪教育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推出的“字宝宝乐园”的一系列教材和教具中,体现了“玩汉字”的创新理念,充分显示了“汉字的艺术魅力”,从而取得了极好的效果。

  下面仅就汉字“结构”的艺术魅力进行探讨,列举几种汉字特有的“文字游戏”的艺术魅力。

  6.1 对联

  汉字在书写上是一个“方块形”。每个字无论笔画多少,都在同样大小的“方块”中。形状规整,面积相等;写成对联,十分对称。英文的“词”是长短不齐的字母串。所以把用汉字写的规整的对联翻译成英语,必然是一边长、一边短,贴在门的两边很不对称。

  例如,河北赵县赵州桥的对联: 水从碧玉环中去,

  人在苍龙背上行。

  此联的上下联中的字词:名词如“水”与“人”,“碧玉环”与“苍龙背”,动词“去”与“行”,介词“从”与“在”,方位助词“中”与“上”,都一一相对。联中“碧玉环”、“苍龙背”联想丰富,比喻精妙。全联动静谐和,既描述了赵州桥的静态美,也写了“水去”、“人行”的动态美。上联描绘远观赵州桥的美景,把拱形的桥体与落在水中的倒影比作“碧玉环”,河水在桥下流淌,如穿环而过。下联将拱起的桥面比作“苍龙背”,在“龙背”上来往的行人,有稳重踏实的感受,突出了赵州桥的牢固。此联只用14个汉字就描绘和赞美了赵州桥的风采和雄姿。而用英文写出来,妙趣就大打折扣了。

  6.2 字谜

  “字谜”根据汉字的“透明性”,巧妙进行字形或笔画结构的拆装,妙趣横生。由于谜语往往贴在灯笼上,又称灯谜。一面观灯,一面猜谜,其乐融融。

  ①“争先恐后” 谜底“筷”。

  (字头“竹”拆成“个个”,即“个个快”)

  ②“半推半就” 谜底“掠”。

  (“推”左半为“扌”,“就”左半为“京”。扌+京→掠)

  ③“刘邦见此字大笑,刘备见此字大哭”。谜底“翠”。

  (“翠”=“羽”+“卒”,是说有一个名字叫“羽”的人“死[卒]”了。刘邦见此字,以为敌人“项羽”死了,于是大笑;而刘备见此字,以为二弟“关羽”死了,于是大哭。)

  6.3 拆字

  汉字特有的一种文字游戏叫做“拆字”,就是把字按其结构灵活拆开,根据场合随意附会,触机成趣,即使不尽符合造字原理,只要言之可信,言之有趣就行。

  ① “拆字”可用于席间谁说不成就罚谁饮酒的“酒令”之中

  甲:一个“出”字两个“山”,二字同旁“锡”和“铅”,不知哪山产锡?哪山产铅?

  乙:一个“吕”字两个“口”,二字同旁“汤”和“酒”,不知哪口喝汤?哪口喝酒?

  丙:一个“朋”字两个“月”,二字同旁“霜”和“雪”,不知哪月下霜?哪月下雪?

  ② “拆字”可用于“对联”之中,更加妙趣横生

  冻雨洒雹,东两点,西三点;

  切瓜分瓣,横七刀,竖八刀。

  上联“冻雨,洒雹”是因果关系,“雨”是“雹”的意符,“东两点=冻”,“西三点=洒”。

  下联“切瓜,分瓣”是因果关系,“瓜”是“瓣”的意符,“横七刀=切”,“竖八刀=分”。

  6.4 回文

  由“个个汉字都表义产生了”一种有趣的文字游戏“回文”,细分为三种:

  ① 直线式回文:既可按正序来读,也可按逆序来读

  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② 单向环读的的回文

  江苏宜兴的紫砂茶壶。有个壶腹上题有五个字:“可以清心也”。围坐品茶的人,各从其迎面所见的字读起,只要按顺时针的方向读,可得五句。意境不同,颇助雅兴。

  壶腹上的五个字:

  读出来的五句话:

  ③ 可顺读也可逆读的回文诗: 明月照空山,远行夜上关;情知独梦醒,枕染泪斑斑。

  斑斑泪染枕,醒梦独知情;关上夜行远,山空照月明。

  汉字的科学性和艺术性也体现了汉字是“复脑文字”,学习汉字有助于开发脑潜能并提高智商。

  有人说:汉字有艺术性,缺乏科学性。其实,汉字的高妙的艺术性正是源于汉字的高超的科学性。而汉字的科学性正是源于汉字“对应于单音节的方块形”和“以字形直接表义通路为主”的特点。说到底,是源于汉语的细胞“语基”和汉字的细胞“文基”的一致性。这是其他语言文字无可比拟的。

  结语:

  徐德江先生在《汉语汉字代表人类语言文字发展的前进方向》(《汉字文化》2009年3期)中宣称:代表人类口说语言发展前进方向的,是无形态的汉语。人类口说语言多少万年发展的历史已经证明,不是无形态的语言向有形态的语言靠拢,正相反,是有形态的语言,逐渐减少形态,增加虚词、严格词序,由综合性语言向分析性语言靠拢。代表人类文字发展前进方向的,是不拼音的汉字,即以字形直接表义通路为主、以字形间接表义通路为辅的字音文字�汉字。

  六十年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大典上,听到了振聋发聩的声音:“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三十年来,在庆祝我国改革开放的大会上,听到了振聋发聩的声音:“中国人民富起来了!”

  经历了漫长的求索之后,在探讨人类语言文字发展方向的论坛上,听到了振聋发聩的声音:“汉语汉字代表人类语言文字发展的前进方向!”

  参考文献

  安子介 《我对汉字的看法》,《汉字文化》1990年第2期

  郭可教 《汉字与大脑》,《科学》1985年第1期

  石井勋 《汉字锤炼心灵(上、下)》,《汉字文化》2005年第3、4期

  徐德江 《当代语言文字理论的新构想》, 科学出版社,1992

  徐德江 《浅谈文字语言》,《汉字文化》2005年第1期

  袁晓园 《论汉字的优越性》, 《汉字文化》199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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