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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红楼梦的学术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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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红楼梦的学术研究论文

  红楼梦是曹雪芹的作品,很多研读完《红楼梦》的学者都会以写作学术论文来表达自己的思想。这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红楼梦的学术论文,供大家参考!

  红楼梦的学术论文篇一:试论《红楼梦》

  【摘要】《红楼梦》这部千古传奇,一经问世,便广为流传,文人学者乃至普通读者都对《红楼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每以论红、评红为时尚,它以一部小说成就了一门学问——“红学”。本文对主要红学派别进行了综合概括,并针对索隐派、考证派的谬误进行了分析,明确提出《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不是传记,也不是 历史。作为文学作品的研究,重在研究作品本身,重在研究它的思想文化内涵、 艺术成就,而不是去探佚、猜谜或毫无意义的考证。

  【关键词】《红楼梦》研究;索隐;考证;思想内涵;艺术成就

  《红楼梦》一经问世就引起了文人学士的极大兴趣,研究、评论《红楼梦》开始盛行,点评是研究《红楼梦》的最早形式,点评者人数众多,点评者旨趣也不尽相同,其中最重要最神秘的是脂砚斋,其点评已成为《红楼梦》的一部分,是研究《红楼梦》不可或缺的极为重要的资料。至光绪年间,关于《红楼梦》的研究已成为显学,随着《红楼梦》的广泛流传,对《红楼梦》的研究日益 发展。“清末的民族主义思潮,激励着索隐红学的兴盛,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民族与 科学精神,激励着新红学的诞生……1954年由毛泽东亲自介入并领导的批俞运动,使得红学的显学地位达到空前的显赫状态。此后,学者、作家、艺术家、学生乃至普通读者都以论红、评红为时尚”。

  1 《红楼梦》研究之红学派别

  《红楼梦》它以一部小说成就了一门学问即“红学”。研究者从不同角度去研究《红楼梦》,产生了不同的红学派别:

  1.1 索隐派

  1.1.1 顺治董鄂妃故事说。王梦阮、沈瓶庵的《红楼梦索隐》,说《红楼梦》“全为清世祖与董鄂妃而作,兼及当时的诸名王奇女”。并且说董鄂妃是秦淮名妓董小宛,本是明末名士冒辟疆的爱妾,后来清兵南下把她掠夺了去,送到北京,得到了清世祖的宠爱,封为贵妃,后来董妃夭亡,清世祖非常悲痛,就跑到五台山做了和尚,遂以为宝玉即清世祖顺治帝,黛玉即是董小宛。

  1.1.2 民族主义小说,影康熙朝 政治状况说。蔡元培的《石头记索隐》认为:“《石头记》者,清康熙朝政治小说也,作者持民族主义甚挚,书中本事,在吊明之亡,揭清之失,而尤于汉族名士仕清者,寓痛惜之意,当时既虑触文网,又欲别开生面,特于事本之上,加以数层障幕,使读者有‘横看成岭侧成峰’之状况。”主张贾宝玉即为康熙帝废太子胤礽,金陵十二钗为拟清初江南之名士。书中“红”字多影“朱”字,“贾”字为斥伪朝。

  1.1.3 历史小说,影康熙诸皇子争储说。寿鹏飞《红楼梦本事辨证》认为:以余所闻,则《红楼梦》一书……,与其谓为政治小说,毋宁谓为历史小说,不如迳谓为康熙季年宫闱秘史之为确也,盖是书所隐括者,明为康熙诸皇子争储事,只以事涉宫闱,多所顾忌,故隐约吞吐,加以障幕,而细按事实,皆有可证。

  1.1.4 明珠家事说。陈康祺《郎潜纪闻》、钱静方《红楼梦考》认为:《红楼梦》一书即记故相明珠家事,宝玉即纳兰成德,成德乃康熙朝宰相明珠之子,金陵十二钗,皆纳兰侍卫所奉为上客者也。

  1.1.5 金陵张侯家事说。周春《红楼梦随笔.》认为:“相传此书为纳兰太傅而作,余细观之,乃知非纳兰,而叙金陵张侯家事也。忆少时见《爵秩便览》,江宁有一等侯张谦(一说张勇),上元人,癸亥甲子间,听父老谈张侯家事,约略与此书相符,再证以《曝书亭集》、《池北偶谈》、《江宁通志》、《随园诗谈》、《张侯行述》诸书,遂决其无疑。”

  1.2 考证派:曹雪芹自传说。胡适《红楼梦考证》,说《红楼梦》记的是曹雪芹的自叙传,贾政即是曹頫,宝玉即是曹雪芹。雪芹一生的事实,原是很合乎全书的故事的,作者在卷首自己也这样说:“因曾经历过一番幻梦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又云:“今日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当此则自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厌肥之日,背父兄 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训之德,以致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已告天下。”主张贾宝玉即曹雪芹缩影,书中事迹,乃备记其身历风月繁华之盛。考证派代表人物还有俞平伯、周汝昌、顾颉刚等。

  1.3 新索隐派:“”结束,红学研究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这一时期红学也呈现出市场化、普及化、大众化、消费化的特点,各种新旧流派纷纷登场,其中最引人注目、在社会上不时引起轰动效应的是索隐红学。新索隐派的代表人物是霍国玲和刘心武。索隐红学与曹学合流成为这一时期索隐红学的新趋势。

  1.3.1 雍正、曹雪芹、竺香玉故事说。霍国玲的《红楼解梦》将《红楼梦》索解为雍正与曹雪芹和香玉三人之间的故事:康熙朝,曹雪芹家三代四人袭任江宁织造之职,享尽荣华富贵,雍正即位后,不仅结束了曹家的富贵荣宠地位,而且在雍正六年抄了曹家,雍正八年宫中选秀女,又把曹雪芹倾心爱恋的竺香玉夺入宫中,纳作妃子,后封为皇后。为了抗议这种****,曹、竺二人合力将雍正毒死,最后香玉以身殉情。

  1.3.2 曹雪芹家族参与皇权争斗说。《刘心武揭秘红楼梦》索隐出的“本事”则是曹雪芹家族参与康、雍、乾三朝宫廷内部争夺皇权的故事:《红楼梦》中秦可卿的生活原型,就是康熙朝两立两废的太子胤礽的女儿。曹家与胤礽关系密切,为了潜在的政治资本,将废太子胤礽的女儿偷运出来,藏匿曹家,并隐瞒其身世。而曹家当选为王妃的女儿,即书中的元春,为了保护家族和自己的地位,向皇帝告发了“秦可卿”身世秘密,这位废太子的女儿只好上吊自尽。后来曹家又参与了谋刺乾隆的“弘皙逆案”,事败,王妃“贾元春”被缢杀,曹家遭到毁灭性打击。

  除上述红学派别外,还有运用西方 哲学和文学理论对《红楼梦》的思想性、艺术性、主题、人物、语言等进行研究者,代表性作品,如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李长之的《红楼梦批判》、李辰冬的《红楼梦研究》、王昆仑的《红楼梦人物论》等等。

  2 我对《红楼梦》研究之拙见

  索隐派是《红楼梦》早期研究的主要派别,但他们既不讲究科学逻辑,也不尊重客观事实和材料,他们可以把事实和材料任意剪裁、组合使其成为符合自己主观需要的东西,甚至可以制造出事实和材料,以证明自己的主观猜测。他们用测字猜谜的方法,牵强附会地构想出人物和事件的某种关系。正如刘梦溪先生所说,索引派是“起于猜测,止于猜测,辗转相传,缺乏论证”。胡适先生认为,索隐红学属于“附会的红学”,其索隐工作是“猜笨谜”。王昆仑先生说:“《红楼梦》索引派不是从作品内容去说明作者的创作思想和人物故事的真实意义,偏要按照书中人名、故事、用字用语,穿凿附会,证明他是影射清初某些政治历史上的个别事实,或怀着善良的动机,力求说明作者以民族思想侧面宣传反对满清皇朝统治 中国,这虽然有一定程度的政治意义,可是毕竟武断的歪曲了作者自己的写作目的,抹杀了她的社会的艺术的价值。”

  以胡适先生为代表的考证派,其实与索隐派没什么本质区别,二者都认为《红楼梦》作品中隐匿或如实记录着历史事件,企图从作品中还原出历史本事来,只不过索隐派提出了所谓“明珠家事说”,“顺治董鄂妃故事说”,而胡适提出了“曹雪芹家事说”罢了。黄乃秋先生认为:“胡君考证《红楼梦》,范围限于着者与本子,不容以史事附会书中之情节。”“然胡君虽以此律人,其自身之考证,顾仍未出此种谜学范围,如谓甄贾两宝玉即曹雪芹,甄贾两府即曹家,又谓两府之接驾,皆曹家事。”“其以不相干的零碎史事来附会《红楼梦》的情节”,与索隐派如出一辙,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文学创作要求的不是简单的记录生活,不是简单的生活真实,而是艺术的真实,艺术的真实不等于生活的真实,艺术的真实是作家认识生活、概括生活的产物,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作为观念形态的文学作品,都是一定社会生活在人们头脑中反映的产物。”是作家对生活真实进行选择、加工、提炼的结果,是通过艺术形象所反映出来的生活本质的真实,是生活真实的概括与升华,所以文学作品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它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李辰冬先生也说:“以创作家的惯例而论,他们的着作绝不是实际事物的抄写。”

  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作家要塑造一个典型人物或安排一套故事,并不拘泥于生活真实,不一定仅仅根据一位模特或一件实在的事件照抄下来,他需要观察许多同类的人物和同类的故事。当他开始之时,可能是从一位模特或事件观察起,但久而久之,观察思考得多了,就会把原来真正的模特或事件忘记了,而只凝成为一个普遍的共性的典型人物或典型事件。所以对于一部伟大的作品的典型人物和故事,固然无从考证出其模特是谁,故事是哪一实事,即使作者自己恐怕也难于确凿的指出来。高尔基曾说:“文学者描写他所熟悉的商人、官吏或工人……如果作家从二十个至五十个,不,从几百个商人、官吏或工人每个人当中,抽出最特质的阶层特征——习惯、趣味、动作、信仰、言论等,而能够将他们统一在一个商人、官吏或工人身上,那么,作家就会由这样的手法而创造成典型。”鲁迅先生也曾说:“所写的事迹,大抵有一点见过或听到过,但决不全用这事实,只是采取一端,加以改造或生发开去,到足以几乎完全发表我的意思为止。人物的模特也一样,没有专用一个人,往往嘴在浙江,脸在北京,衣服在山西,一个拼凑起来的角色。”像这样,我们如何叫鲁迅先生能如实的指出他的“阿Q”或“孔乙己”的模特究竟是谁来呢?曹雪芹在下笔写《红楼梦》之前,他一定不知观察和研究过多少实在的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以及一切其他人物,然后才能产生他想象的笔下的人物,所以你现在想指出他们的生活原型是谁,那是徒劳无益的。

  夫《红楼梦》者,小说也。他只是一本由许多素材综合而成的小说,而不是为一家一人作传,贾宝玉是许多贵公子性格所组成的典型,他代表着不热衷功名、贪图安乐、为祖母所宠爱的聪明温柔的贵族公子。这里面有纳兰容若、有和珅的公子玉宝,有其他我们所不知道的人物,也有部分是曹雪芹自己。这部混合体的伟大人情小说,目的只是寄托作者自己的出世的消极的愤慨,以及幻想的繁华梦。他是一本小说,一本利用各种材料和想象组织的小说,不是传记,也不是历史。所以李渔说:“凡阅传奇必考其事从何来,人居何地者,皆说之痴人,可以不答者也。”

  不少研究者指出,“《红楼梦》只不过是一部小说”,“ 《红楼梦》首先是一部小说”,呼吁回归到《红楼梦》的文学价值上来,回归到《红楼梦》在中国文学和文化中地位研究,回归到作品的艺术分析,把《红楼梦》当小说来读。启功先生说:“我以为与其费劲炒作这种没有意义的发现,还不如好好读读《红楼梦》本身,体会一下书中丰富的内容。”如果抛开作品本身而去研究曹学、版本学、探佚学、脂学,去索隐作品影射谁,这是本末倒置,舍本而求末。离开了《红楼梦》这部小说,研究其它又有什么意义?研究曹雪芹及《红楼梦》版本对帮助作品的理解有一定作用,但没有弄清曹雪芹及其家族史,并不会影响《红楼梦》成为一部伟大作品,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是由作品本身的成就所决定的。至于索隐是自传说、顺治董小宛故事说等,这原本偏离了小说的研究,这样的研究完全没有实际意义,对小说的研究也没有任何作用。如果研究某一部作品都要这么研究的话,那么“阿Q”是不是也要研究一下影射谁,“孙悟空”又是影射谁?吴俊升先生认为:“我们所以读此书,是因为艺术之美的欣赏,而此书美之所在,并不在乎勾心斗角,影射史事,而在乎即此人,即此事,写的入情入理,为深刻呈露的表现。所以读此书,只要就其本体欣赏,已便得其神髓,不必另下索隐的功夫。”

  当然为满足公众对古典文学的娱乐需求,作为一种娱乐、消遣,就好像听故事,这种索隐也未尝不可,如刘心武先生的《揭秘红楼梦》。但这仅仅是一种娱乐,就好像“戏说”一样,不是学术研究,已偏离了学术研究的范围。

  3 结语

  《红楼梦》首先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他伟大就伟大在有深邃丰富的思想文化内涵、鲜明的人物形象、复杂的结构、写实的手法、个性化的语言。作为文学作品的《红楼梦》,对它的研究应该重在研究作品的本身,重在研究它的思想意义、艺术成就、语言、结构、人物塑造、文化内涵等等。正如黄乃秋先生所说:“是故居今日而读《红楼梦》,首当体会其所表现之人生真理,如欢爱繁华之为梦幻,出世解脱之为究竟……。次当欣赏其所创造之幻境,如布局之完密,人物之敻绝,设境之奇妙,谈话之精美等。不此之务,而尚考证,舍本逐末,玩物丧志,于己徒劳,于人鲜益。”冯其庸先生也明确指出:“把《红楼梦》作为一部具有丰富的思想内涵和社会内涵的文学作品小说来研究,而绝不是把它当做‘清宫秘史’或‘谜语大全’,文学就是文学。”

  参考文献

  [1] 吕启祥,林东海.《红楼梦研究稀见资料汇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

  何安萍.《红楼梦研究ABC》.广州:花城出版社,2009

  李长之,李辰冬.《李长之李辰冬点评红楼梦》.北京:团结出版社,2006

  王昆仑.《红楼梦人物论》.北京:北京出版社,2004

  启功.《启功给你讲红楼》.北京:中华书局,2007

  红楼梦的学术论文篇二:《红楼梦与经学》

  摘要:在封建社会的大背景下,儒家经学在曹雪芹的思想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本文从《红楼梦》所表达的思想、内容等浅析自己读《红楼梦》的体会及谈自己所窥见的经学意识。

  关键词:红楼梦,经学

  红楼梦自面世以来,经多家解说,多家诠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研究红楼梦的学问称做红学,红学有新、旧红学之分,旧红学主要有评说派,其代表为周春、徐凤仪、陈毓罴等;有索隐派,其代表为王梦阮、蔡元培等;有考证派,其代表为胡适、俞平伯、周汝昌等;还有文学思想派,其中以索引派和考证派影响较大。现在,红学研究的内容愈来愈广泛,分工越来越细。出现了“现学”“脂学”“版本学”还有“探佚学”,被称为红学的“四大支柱”。还有红学家把红学分为“曹学(外学)”和“红学(内学)”。

  评论家一致认为《红楼梦》包含了中国古代众多思想,儒、佛、道思想都有所体现,“单是命意,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①一个伟大的作家,其思想必定是齐各家之精华。曹雪芹,正是集各家先进思想于一身的作家。曹雪芹与中国古代众多文人一样,儒家经学思想在他的思想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一. 红楼诗词中的经学意识

  《红楼梦》主题曲《好了歌》,很多评论家认为《好了歌》反映的是道家虚无主义思想:人们热衷追求功名利禄、妻贤子孝的理想,都是空幻捉摸不定的,人类的欲望、悲欢、荣辱兴衰都是毫无意义的。有评论家认为这是佛家思想的反映,认为“了”,出家及出路。我认为,这是儒家思想的脚注,《好了歌》是曹雪芹对现实社会的批判,看似消极的批判,实际上却深刻的反应出作者的期望,具有它的真正价值。《好了歌》是一首批判现实社会堕落的悲歌、是一首慨叹伦理道德文明的挽歌。

  《好了歌》第一二句:“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是作者对现实社会中众多追求功名利禄者的真实写照,这与儒家思想积极入世的思想不谋而合。

  《好了歌》体现出了儒家经学思想之孝道。“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从这几句诗中作者对世人无以为报父母之心的质问?可以看到作者赞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孝顺。在中国对孝最为推崇,在汉代,国家官员是通过“举孝廉”的方法来选拔的。到清代时,对考取的举人,仍用孝廉公称呼,这是沿用汉代的习俗。

  二.红楼梦名物中的经学意识

  《红楼梦》出现了女娲石,石上有偈语云:“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②这块顽石就是书中的贾宝玉,也是生活中的曹雪芹,他为了便于发抒感慨,也为了引起读者的阅读的趣味,在全书一开头就把读者引入了一个迷离倘恍的寓言世界,借人们都烂熟于心的女娲补天的神话,巧妙地虚构出一块顽石幻化入人世间的故事。当作者在人生的旅途已走过大半之时、从“温柔富贵之乡,烟柳繁华之地”走向“满径蓬蒿老不华,举家食粥酒常赊”③的地步以及自己对这个家族深感绝望“补天无力”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已涌动着一股悲观失望的情绪。不能兼济天下,只能独善其身,这体现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儒家思想。

  贾雨村在进京前吟诗“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④这是比喻美好的东西没有被发现。其中的“善价”、“时机”是当官做宰的代名词,这和中国儒家思想“学而优则仕”的观点不谋而合。这种思想曾被批判为“孔老二的读书做官论”,由此也可以看到儒家思想对作者的影响还是比较深刻的。

  《红楼梦》中人物、事物名称,富含深意,作者精心安排的。书中采用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写法,名物是一种隐喻,如太虚仙境茶是“千红一窟”,酒是“万艳同杯”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同名词,暗喻《红楼梦》中的好女儿悲惨的命运。

  “谶”是一种隐秘的语言,是假托神人之意,预决吉凶,告知政事。谶书是占验书。《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说:“谶者诡为隐语,预决吉凶”。⑤《红楼梦》第二十二回是“听曲文宝玉悟禅机,制灯谜贾政悲谶语”。这一回中,元春差人送来灯谜,谜面: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一身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谜底是爆竹。迎春作算盘,探春作风筝,惜春所作海灯。“贾政内心便是一沉,大元宵佳节的,都作些不祥之物,令人心里怎么也不痛快。”⑥殊不知这些都预示了贾家四位小姐的命运,贾元春像爆竹一样散了,迎春与家人阴阳两隔,探春远嫁他乡,惜春独卧青灯古佛旁。作者运用谶语的这种写法,多多少少的反映出作者受经学的影响。

  三. 红楼梦言语思想中的经学意识

  《红楼梦》内容所透露出来的经学意识比比皆是。经学思想是红楼梦的主题思想。《红楼梦》开篇第一回写到,女娲补天遗留下来的顽石,一僧一道答应它道:“携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去安身乐业。”⑦一句“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就透露出作者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原来“诗礼,即圣门文教的简词,此指曹氏宗族门风的文化品格。

  《红楼梦》第三回写到:贾母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黛玉又问姊妹们读何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而本回稍后内容,宝玉问黛玉:“妹妹可曾读书?”黛玉则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⑧短短的时间内,黛玉的回答截然不同。评论家把黛玉的前后回答解说成是黛玉寄人篱下,不得不委曲求全。这也表现出贾母的思想取向,贾母的思想是占统治思想地位的儒家正统思想,统治阶级要求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一言一行,都遵照规矩行事。而贾母在这的话语则是表现出她要求自家的女孩内敛含蓄,可以说,封建社会的大部分女性都失去了自我,这样的个性积累下来,就形成了我们民族内敛的性格。黛玉可谓聪颖机灵,很会看眼色,真是孺子可教。贾母对黛玉当然不薄了。

  而贾政对待儒家文化则是提倡“经世致用”,第九回说道:‘哪怕再念三十本《诗经》,也都是掩耳偷铃,哄人而已,去请学里太爷的安,就说我说了:什么《诗经》、古文,一概不用虚应故事,只是先把《四书》一气讲明背熟,是最要紧的。’⑨表明贾政强调学会儒家的为人处世最要紧的。

  总之,《红楼梦》从方方面面透露出经学思想的气息。《红楼梦》中的人名,事物名,诗词,娱乐项目等,都带有经学观念的印记。只要细心体会,都能看到《红楼梦》中的经学思想。我是一个《红楼梦》迷,却不能领悟《红楼梦》的精髓,只是鹦鹉学舌而已。希望能够得到老师的指正。

  注解:

  ① 鲁迅《集外集拾遗绛洞花主》小引,第177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出版。

  ② 曹雪芹《红楼梦》清 曹雪芹,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年12月出版,第1页。

  ③ 《挽曹雪芹诗》敦诚。

  ④ 曹雪芹《红楼梦》清 曹雪芹,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年12月出版,第3页。

  ⑤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清 纪昀总纂 ,河北人民出版社,2000出版。

  ⑥ 曹雪芹《红楼梦》清 曹雪芹,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年12月出版,第69页。

  ⑦ 曹雪芹《红楼梦》清 曹雪芹,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年12月出版,第4页。

  ⑧ 《红楼梦》清 曹雪芹,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年12月出版,第10页。

  ⑨ 《红楼梦》清 曹雪芹,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年12月出版,第28页。

  红楼梦的学术论文篇三:论“道家思想”对《红楼梦》的影响

  道家思想形成发展于春秋时期,道教产生于东汉。经过上千年的积淀,道家和道教已经作为一种社会文化现象不可忽视的融入了人们的生活和思想里。虽然今人一般视道家为哲学流派,道教为宗教。而古人则视二者为一家。所以我们在谈论《红楼梦》的道教与道家思想时,也是没有给二者划分明显界限的。

  天国神仙由于触犯了某种戒规(通常是动了凡心)被贬谪下凡作为一种叙事类型构成了中国道教文学的一大特色。《红楼梦》中的贾宝玉起初只是女娲补天时遗弃在大荒山无稽崖青梗峰下的一块顽石,因动了凡心,由一僧一道携带下凡去感受荣华富贵,后看破红尘,重新回到青梗峰化为顽石。这条主线无疑是与传统道教文学遥相呼应的。

  1 《红楼梦》的道教人物形象

  《红楼梦》给读者刻画了几百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以“金陵十二钗”为轴心铺面展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人物关系网。其中的道教人物形象之多,也足以说明“道教文化”对《红楼梦》的影响是巨大的。作品的道教人物形象大体可以分为两大类:仙界的人物和凡界的道教人物。

  1.1 仙界的人物

  《红楼梦》中仙界的领导者主要是在文中经常化为跛足道人与癞头和尚即茫茫大士与渺渺真人,一僧一道,时没时现,贯穿了全书。在第一回中,作者借僧道之口说:“那红尘中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瞬息间则又乐极生悲,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这与《淮南子·道应训》中提到的“物盛而衰,乐极生悲,日中而移,月盈而亏”的道家思想是一脉相承的。

  除了一僧一道之外,《红楼梦》还写了很多其他的脱于凡尘的体现“道”的文字,例如第五回写到的宝玉游太虚幻境,我们也能从中发现“道”的影子。虽然太虚幻境中以警幻仙姑为代表的人物命名以及宝玉在太虚幻境所受的教导,基本上都是佛家的“情”、“色”、“空”,然而从太虚幻境这一虚拟仙境的命名我们可以看出,实际上这一仙境也是有道教影子包含其中的。还有太虚幻境门前的对联。

  1.2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在贾来生的《论〈红楼梦〉中的道教思想》和杨建波的《佛道框架下的〈红楼梦〉》等论文专著中,都提到了《红楼梦》中的佛道合一思想,也就是说曹雪芹的哲学思想是佛道不分的,我也十分认同这一观点,在此不再详细加以论述。因此,关于太虚幻境既融入佛又融入道的现象是完全可以解释的。

  《红楼梦》的仙界主要是采用中国传统的神话形式来表现的,前面已经提到了关于女娲补天的神话,轮回转世的神话,还有太虚幻境这一虚拟神话世界,除了这些,其实文中还有很多也运用了这一形式。第一回由一僧一道讲出,被甄士隐听见的关于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的还泪之说,也是很典型的神话传说。以至后来的“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缘”,都是以占卜预言的方式来推动故事的发展的。而引导这些故事情节发展的,也正是仙界代表道教的一僧一道。由此我们不难看出,曹雪芹在塑造仙界的人物时,是有一套完整的构思的,这些构思在一僧一道的领导下便成了一整套天衣无缝的道教文化现象了。

  1.3 凡界的道教人物形象

  前文论及仙界的人物时,谈到了甄士隐和贾宝玉,从他们最后的结局来看,此二人都是通过感化,看破红尘,皈依了道教。虽然他们的出家与仙界的一僧一道有着直接的关系,但他们终究属于小说中的凡人,因此,他们可以归类为凡界的道教人物。

  与甄士隐和贾宝玉类似的还有柳湘莲。《红楼梦》第六十六回回目是“冷二郎一冷入空门”,柳湘莲自觉错看尤三姐,导致尤三姐横剑自刎,便断然截发出家,与道士飘然而去。

  细看甄士隐、贾宝玉和柳湘莲的经历,会发现三者有许多相似之处,都经历了人世百态,深刻领悟到红尘悲戚,再由僧道点化,绝然远离红尘。他们的出家可谓是他们追求人生理想的极致表现,同时也深刻的反映出了曹雪芹根深蒂固的道家思想。除了甄士隐、贾宝玉和柳湘莲,《红楼梦》还写到了其他的道教人物,如惜春、贾敬等。

  《红楼梦》的道教人物之多,之复杂,都体现了作者受道教文化的影响之深。细看文本,我们不难发现,虽然作者刻画了如此多的道教人物,但每个形象又有其独特之处,这也透出了作者对道教人物形象的驾轻就熟。

  2 《红楼梦》的道观文化

  《红楼梦》共描写了十几处庙庵,俞润生在其研究专著中把《红楼梦》的十余所庙庵分别列了出来,并指出这些庙庵基本上都是归贾府管辖的家庙。且不去仔细讨论这些家庙中哪些是属于佛教,哪些是属于道教(前文因为提到过在《红楼梦》中佛道是没有完全区分的),只说明显属于道教道观的就有好些家。如,第二十八回写到的清虚观;第二回写到的元真观,贾敬在此修炼,亦死于此;第八十回写到的天齐庙等。对于这些家用道观的用处,书中也有明确指示。第二十三回写到:“那个玉皇庙并达摩庵两处,一班的十二个小沙弥并十二个小道士,如今挪出大观园来,贾政正想发到各庙去分住。”除了人事控制权外,还有经济控制权,各庙月例香供银子是余信总管的。第九十三回写到,水月庵就是由王熙凤指派贾芹去管的。数的出姓名的道人也有很多,清虚观的张道长,天齐庙的王道士,替赵姨娘施法于贾宝玉和王熙凤的马道婆等等。一部《红楼梦》,却出现如此多的道观道士们,难道这种庞大的社会现象不是很值得我们去关注吗?

  由此可见,在当时的贵族社会里,道教文化的盛行,并不是把道教和道家思想做为一种人生哲理或是人生态度加以宣扬,而只能称为是一种陈腐的习气而已。但也不能就此下定论,认为道教的流传到了《红楼梦》时期就完全被腐化,其实我们仍可以在书中看出很多完全被道家正派思想影响的痕迹。

  3 《红楼梦》的道家思想

  《红楼梦》中的道家思想也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渗透在作者思想中的道家思想,这个思想是自始至终都贯穿于书中,渗透于字里行间的;二是书中所塑造人物的道家思想,这个思想主要表现在少数几个人物身上,以贾宝玉为主要代表。无论是哪一个人物,尤其是作者极力塑造,而且极为喜欢的一个人物,其思想哲理当然是由作者灌输的,所以贾宝玉等人的道家思想,很明显是与作者的很多观点都一脉相承的。

  3.1 人生如梦

  《红楼梦》以“梦”为名,第一回开篇就讲:“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最后一回又以“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结束全书。《红楼梦》以“梦”命名,内容以“梦”始,又以“梦”终,这足以表明作者的思想状态。除此,书中阐释人生如梦思想的地方还很多,如第一回的人生“乐极生悲,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二十五回的“沉酣一梦终需醒”。特别是第一回有一段讲得非常明确:

  此回中凡用“梦”用“幻”等字,是提醒阅读者眼目,亦是此书立意本旨。

  这就是说,作者本意就是要用这本书来阐述人生如梦的道理。而人生如梦的思想正是庄子首先提出来的。庄子认为,人生在世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般人不知道这一点,只有“大觉”之人才能明白这个道理。而这样的“大觉”之人,“万世之后而一遇”,庄子认为这就很不错了。曹雪芹就是这样的“大觉”之人,当他经历人世沧桑、再回首往事时,也深感人生不过是一梦而已。

  3.2 鄙视名利富贵

  老庄都轻视名利富贵。《老子》九章讲到“金玉满堂,莫之能守”,从利害关系上劝说人们不要太重金钱。《庄子·逍遥游》更是提出“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的主张。

  《红楼梦》是竭力拥护这一主张的,《好了歌》首先要世人忘掉的就是“功名”和“金银”,只有如此,才能当上神仙。第一回甄士隐也说到: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人糊在蓬窗上。……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

  名利权势不过如过眼云烟,难以长保,而且害己误人。凤姐辛辛苦苦攒下七八万金,结果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搞得人财两空;贾雨村贪得无厌,为此多次丢官,十年寒窗,到头来一无所有。正如太虚幻境中仙姑唱的那样:“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与此相反的是宝玉,他厌恶“仕途 经济”和“峨冠礼服”,视追逐功名利禄的人为“国贼”,宝玉这种思想与庄子轻富贵、反礼教的精神是完全相通的。

  3.3 断情

  人生在世,之所以有痛苦,根源就在于有情,如果一个人做到了无情,也就没有痛苦。正是出于这一目的,《庄子·德充符》中提出了“圣人无情”的主张:“(圣人)有人之形,无人之情。有人之形,故群于人;无人之情,故是非不得于身。”

  《红楼梦》大部分文字都在描写儿女情长,但作者对这种“情”的问题是很矛盾的。从感情上讲,他在写此书时,对他所熟悉的女子仍留恋不已;然而从理智上讲,他对沉溺于儿女之情的行为又持批判态度,这不仅表现在第一回第一段的悔恨之语中,在其它章节有更明白的表述,如第一百一十三回写紫鹃被黛玉的死和宝玉的痴搅得“越发心里难受,直直的哭了一夜”,最后生出这样一番心思:“算来竟不如草木石头,无知无觉,倒也心中干净!”应该说这符合作者写书时思想中理智的一面。

  道教认为,包括妻子在内的所有女人,她们白天向男人索要衣食,夜晚偷盗男子精髓,是“追魂取命”的活鬼。曹雪芹与道士一般见解,只不过道士用的是抽象理论方式,而曹雪芹用的是形象表述方式,当然,曹雪芹是没有道士那样极端的。

  3.4 死亡观

  在死亡观上面,曹雪芹与庄子的看法也是一致的。庄子认为,人来自自然,又复归自然,大自然才是人的最终归宿。《庄子·齐物论》说到:“予恶乎知说生之非惑邪?予恶乎知恶死之非弱丧而不知归者邪?”人生到世上,就好像一个小孩离开故乡一样,如果一个人不愿死亡,就好像这个离家的小孩长大后忘掉故乡而不愿回到故乡一样,那是很糊涂的。曹雪芹在第一回也说到:“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可见,《红楼梦》虽然没有直接赞颂死亡,但整书的故事描写却有这一倾向。从死亡观来讲,作者及其所塑造的人物也是具有道家思想的。

  《红楼梦》中的道家思想不仅体现在主要人物身上,而且也贯穿在整部作品中,由此也可以看出道家思想对作者的影响是深刻巨大的。

  综上可以看出,《红楼梦》的道教 文化是贯穿于作品始终的,而且其中的道教文化分布广泛,而且细密清楚,有条不紊。从前文所论述的“道教人物形象”、“道观文化”和“道家思想”这三个方面可见,道教文化是植根于作者灵魂深处的。著名学者刘上生在《走进曹雪芹—— 〈红楼梦〉 心理诠释》一书中指出:

  作家的创作驱力,不是任何外来或内在的理性律令,归根结底,来自于个体在现实生活中产生的情感冲动,特别是潜意识中被压抑的情感冲动。这种情感张力的核心,就是“情结”。中国古代把它叫做“愤”或“愤懑”。

  《红楼梦著作权争论案》一书中吴世昌的《论〈石头记〉的旧稿问题》和戴不凡的《揭开〈红楼梦〉作者之迷—— 论曹雪芹是在〈风月宝鉴〉旧稿基础上巧手新裁改作成书的》二文也指出:“情结”具有极大的心理能量,“它们是自主的,有自己的驱动力,而且可以强有力到控制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不是人支配着情结,而是情结支配着人”,“它们可能而且往往就是灵感和动力的源泉”。

  可见,《红楼梦》中透出的道教文化是与作者的“道教情结”密不可分的,作者对于道教的“愤”就是作品深刻描写道教文化的源泉,也可以说,是作者的“道教情结”支配了作者 写作《红楼梦》时对“道教文化”的丰富描写。

  因此,《红楼梦》中透出的道教文化说到底是由作者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决定的,也是受作者所处的 社会大 环境影响的。《红楼梦》中透出的道教文化远不是寥寥几语能道清的,还需要我们加以更深刻的研究,这对我们了解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也是有很大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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